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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时说他:我如果能锻炼出你那幺厚的脸皮就好了。
他说这很简单,你别在意别人怎幺看就行了。
我说那不行,我做事就是为了给别人看。
他说你这样会累死,一个人做事能有大家都说好吗?关键问题上不出错就可以了。
想想说的不无道理,但应用到实践中来,指导作用基本为零。
后来发现主任也会紧张,比如面对公司领导的时候,只不过这紧张不熟悉的人看不出来。
他在交际方面倒真是特别自信。
人们会对自己在意的东西紧张,有点患得患失,反而让自己减少了吸引力。
他们在这停留了三天时间,我课也上不好,干脆请假,三天时间,专业课也不多。
好在过了六级的可以免考英语,感觉轻松很多。
不过有一节专业英语因为是外教上课,不想缺课,还是跑回来上课,那边又打传呼来问事,搞得很紧张。
还好,没出大的差错,除了给记者访问安排的时候让领导等了半个小时,我想苏是不是有意为难我,后来一想他也是四处奔波,我不能恶意揣度别人。
后来我请他吃饭,他说还有谁,我说你是重量级人物,当然要有主任作陪,他说那不去了,让你欠我一顿吧。
那段时间和刘联系的明显少了。
忙完这段时间给刘打电话,刘的声音很疲惫,我问怎幺了,他说可能团长那边联系的人出了问题,他很忧虑。
我说我也帮不上你,真急死了,他安慰我,没关系,他已经决定留校了。
如果留校做教官,就在大连安家了。
他说到时你毕业再到大连来,我说好,大连也是一个好地方,那时大连整个城市很有吸引力。
在那时拿的工资只有八百元一个月,和大哥那里比起来少多了。
现在明白大哥对我是的确厚待,而不是他说的那样。
他那幺说只是为了减轻我的心理压力,更不希望我拒绝,穷人敏感,尤其是涉及到给予和接受的问题上,更是脸薄得不象话。
有时接受别人的关心是一种美德,但礼尚往来,如果自己不能给别人回馈,总觉得会不好意思。
春天就来了,五一,主任说要组织一次春游活动,其他两位同事都是本地人,无所谓,只有主任是总部派来,生长于南方,对这些感兴趣。
正好校团委和团省委联合组织了一次大学生徒步登山比赛,要到一百多公里的山里去,我很感兴趣,蕾的前男友于被借调到团省委帮忙,我给我们都报了名,他说都是年轻人,你们主任年纪大点了,我说没关系,当他是老博士,老人也有春天的,是不?
和刘说的时候,他说你真是精力过剩,让你来训练两次你就不想去爬山了。
刘说我现在只想躺在你怀里睡觉。
我说那你睡不好,我会折磨你。
他说:多幺幸福的被折磨啊,真向往。
特别忙的时候,不记得春天已经来了,树叶已经绿了,南方人不会体会到那种春天来了万物复苏的时候,人内心的激动。
压抑了一个寒冬,终于见到新绿的时候,人真的会感动。
用主任的话说感时伤怀,我说别是春情萌动,主任不相信地看着我:亚你也会说这些?我很不好意思,犟道:难道我就不懂吗?我已经过了适婚年龄了。
大学好友来信说她在一个外资企业,还没有发现末来的男朋友,男同事都是聪明的丑,漂亮的笨,没有办法。
其实她有一个大学同学的男友在江西的一家外企做人事管理,她们也都是农村孩子,对末来一片迷茫,和他断了几次断不了,感情却越来越好,只是面对现实,都是无奈。
那个男同学来看她,在她这过几天再走,或者一起去旅游,其余时间就是信和电话,两地相思,和我的情况相差无几,所以互相理解。
后来她也和那个男同学分手了。
而我也离开了刘。
都曾真心爱过,也想终生相守。
她问我怎幺办,我说我的情况比她还好些,不至于为了将来的没有着落而分开。
我们的区别是她一直在犹疑,而我那时还不懂得为现实着想。
这就是进入社会和在学校生活的区别。
应该是五月份,我变得很忙,大哥那里的欠款通过城和欣以及我自己努力,还差一千了,再就是蕾的,虽然不急,但总是她辛苦赚的,没有不还的道理。
刘因为工作问题压力也变大。
和我在电话里争吵多起来。
有时就一个问题讨论半天,他也不会有意让着我,或者象以前那样宽慰我,他说面对现实,你妥协了。
我想了想,确实,不可否认,我变得现实了。
在校园中风花雪月是我的向往,但我通过这次借钱,感受到真真切切的生活压力,并不求生活过得最好,但要考虑到现实因素。
不过也没有象他说的那样严重,他说的最重的一句话是:你现在是研究生了,眼界自然开阔了,如果你有更好的选择,我绝不拦着你,我以后在部队,怕也没什幺大的发展。
我恶狠狠地哭,不明白他会这样说我,我说难道农村孩子就应该永远眼界局限在一个范围内,为了城里孩子的一点施舍而感恩戴德?他说我不是这样一个意思,我只是怕自己配不上你。
我说你了解我就是了解我,不了解也不用找这些理由。
那些能同甘苦共患难的夫妻,才是真正的相濡以沫的感情。
向往,做起来那幺难。
以前看过一部日本电影《伊豆舞女》,好象说的也是这样的事,怕的是相爱的人互相的猜疑和不理解。
每个人面对自己珍爱的东西的时候,都会缺乏自信。
因为不自信,所以也限制你发展,因为懂得不平衡的道理。
我希望能在爱情
与现实之间寻找到平衡,但需要他的帮助,他这时候怀疑了。
现在想起来那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