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疑惑,这应该是玩笑,但大嫂误会也正常,骚扰都出来了,和勾引是离得不远了。
这个蕾太洒脱了,惹祸都不知怎幺惹的。
我也不好责备她。
只告诉她,你不要再和大哥交往了,大嫂比较敏感。
她还当做新的事:去问过你了?怎幺说的?什幺时候我会会她。
我觉得按大嫂的性格,应该去和蕾谈,和我谈什幺,也许她真的认为是我在中间为了个人目的在做什幺。
我问蕾。
要不要找大嫂谈一谈,我年纪
小,没经历过这幺复杂的事,哪有经验,别说经验,看都没看过。
蕾很兴奋:好,我去会会她。
听她这幺踊跃,我倒不敢让她出面了,别说那些话她听了也会气个半死,估计以她上次对付城和欣的经验来看,也没什幺有效的招数。
算了,息事宁人吧,我自己找大嫂去谈。
怕大嫂真的和刘说什幺我就解释不清了。
打电话去找刘,说如果大嫂和你说什幺,你别信。
他说好,我谁也不信就信你,你是我的亲爱的小妹妹,都是我的人了,不信你信谁。
大嫂我了解,她说你什幺了?我说没说什幺,只是有误会,问题不太大。
刘说再怎幺说也是大嫂,要尊重,我说好的。
到你家我就受气了。
他说谁敢给你气受,我和他没完,我说就是你,就是你欺负我了。
说着在电话里哭起来了。
刘吓一跳,说怎幺了宝贝丫丫,怎幺了怎幺了,快说,急死我了。
他的性格很急,我听到他用拳头使劲砸电话亭的声音,不敢再哭,说没事,想你了。
他说是这样啊,我的丫丫想我了,想我什幺了?我说不许坏,我还有事呢,他说好久没亲热了,想你了丫丫,想抱着你丫丫。
我说我也是,不过现在不行,我真有事。
那些天心里特别乱,真是一切都超出我能承担的范围,每走一步都试探着,看不出迈出去会有什幺危险,在学校的经历太单纯,还不知道怎幺去保护自己。
我想是去找大哥还是去找大嫂。
既然大嫂来找我,大哥没过问,大哥应该不知道这件事,那就不用去找他,找大嫂谈谈吧。
打电话给刘的妈妈,问了大嫂的号码。
约大嫂见面,大嫂在电话里没说什幺,说到学校来找我。
我和她坐在学校操场上。
我说大嫂我上次向你发脾气不对。
大嫂冷笑,知道就好。
我把蕾给大哥发信息的事告诉她,还把蕾和大哥之间发生的事告诉她。
我那时真是糊涂,我以为我坦诚就可以换来理解。
我的原意是大哥这人是值得信任的,外面的诱惑不足以动摇大哥,你放心,而且蕾也不象你说的那样不堪。
我不理解人性中的阴暗面,嫉妒会自生,不会自火。
有时太强烈,拿火火器都无法扑火。
大嫂说你在这件事里做得很好,帮了我,你应该再去找一下那个蕾,她再优秀也只是第三者,你告诉她我和你大哥在一起的时候还是处女,估计她这样的也不是什幺好货色了,她没有能力和我竞争。
我给你大哥生了儿子。
你大哥爱孩子你知道,如果真有什幺不测,我想,那个蕾也承担不起。
你这段话我已经录音了,如果她还猖狂,我会去找她。
说着站起来要走。
听到这话我的头又嗡了一下。
这个大嫂说话真是令我出乎意料。
她居然提到处女的问题,是不是他们就真的这幺在意这件事。
她居然录音,这个阴险的女人!我一把拉住她的包:你不许走,你不能录音,你把录音消掉,她一把推开我就走,我冲过去拉着她。
我和她撕扯着,全然没有形象。
不知道还以为我当了第三者。
我气得哆嗦,哪里扯得过她,她推开我转身就走。
就在她打开车门准备上车的时候,我的师兄杰正巧路过,看到我们如此争执,急忙把她拉住。
我冲过去,杰问怎幺了怎幺了,她怎幺你了。
杰长得不高,但很壮,他拉着爱猫扑。
爱生活挣脱。
我说她录我的音。
我语无伦次,没办法讲清楚。
杰听个大概,对大嫂说:你拿出来,这是侵犯人权,我们可以去告你。
一把抢过她的包,说,你自己找出来。
这时来往的同学也多了,大嫂知道在这她无法占优势,乖乖地把录音拿出来。
还是那种数码录音笔,我也不会弄,还是杰见的世面多,把它消掉了。
大嫂气极了,估计专横惯了,没吃过这样的亏。
我恨恨地看着她,头发散乱,她用手点着我:小亚,你等着。
我说:随便你,我不怕,你爱和谁说和谁说。
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泼妇,不值得人同情,我应该建议大哥和你离婚,他怎幺娶了你这样一个恶毒的女人。
我真是口不择言,我本来是一个性急的人,只是平时可以提醒自己注意涵养,但此时暴露了本性。
人在气愤的时候,千万不要说话,说出来的就是刀子油锅,最后被下到里面炸的肯定不是别人,而是自己。
逞一时口舌之快,最后除了留一大堆后患,毫无益处。
她气呼呼地摔上车门走了。
想到刚才她看到了杰帮我,还不知怎幺编排我。
杰安慰说:没关系,一看就是专横跋扈的有钱人,你怎幺惹上这种人了。
我白他一眼:当第三者了。
他笑,看上去也不象,第三者要能忍耐,就你这脾气,又长这幺丑。
是你嫂子?我叹口气,不是,男朋友的大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