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呜呜……救命……有人强奸呀……!』香兰恐怖地尖叫着。
『强奸?好,我便强奸你这个臭贱人!』凌威兽性勃发地撕扯着香兰的衣服说。
『不……不要……呜呜……住手……救命……!』香兰奋力挣扎着叫,可是哪裡能使凌威住手,衣服也给撕开了。
凌威还是初次碰触女人的身体,暖洋洋香喷喷的肌肤,使他狂性大发,咆吼一声便把香兰推倒地上,抽出铁棒似的鸡巴,朝着牝户凶悍的插下。
『不……哎哟……!』香兰惨叫一声,感觉一根烧红的火棒直刺体内,痛的她冷汗直冒,悲鸣不已。
凌威的鸡巴实在太健硕了,虽然硬挤开了紧闭着的肉唇,只是进去了一小半,便不能再越雷池半步,但是在那紧凑的玉道挤压下,已使他畅快莫名,更完全不理香兰的死活,疯狂地抽插起来。
『你……呀……你这……呜呜……痛呀……没人性……呀……不要来了……呀……禽兽……痛死我了!』香兰雪雪呼痛的咒骂着,原来凌威每一次冲刺,都使劲的往裡边刺进去,使她的下体痛得好像撕裂了。
香兰的哭叫愈是凄厉,凌威便愈觉兴奋,积聚的怨恨,多年来,总是在梦中摧残这个负心的女人才能够得到发洩,这时梦境成真,更让他生出异样的快感。
抽插了数十下后,凌威的动作更是纯熟,双手抄着香兰的腿弯,扶着粉臀,把牝户搁高,使她不能闪躲趋避,挺进时,手上同时使劲,便可以刺得更深,最使他兴奋的,是紧凑的阴道也畅顺得多了,不独进退自如,鸡巴也能够朝着身体的深处迈进。
终于去到尽头了,凌威让肉菰似的龟头抵在那娇柔的花芯上,品嚐着上边传来的颤抖,口中桀桀怪笑道:『小淫妇,是不是很过瘾呀?我比那小白脸好得多了吧!』『……无耻……呜呜……我恨死你了!』香兰泣叫道,她感觉子宫裡每一寸空隙,都让凌威的鸡巴填满了,痛楚之外,更是涨的难受,在狂暴粗野的冲刺下,身体裡还生出无法形容的酥麻,使她浑身发软,头昏脑涨。
『小淫妇,我会让你乐个痛快的!』凌威狞笑一声,再次动起来,去到尽头时,却没有止住攻势,腰下继续使劲,剩馀的鸡巴尽根刺了进去,重重地撞击着那荏弱敏感的花芯。
『咬哟……!』香兰失魂落魄的哀叫一声,呼吸变的沉重急促,娇躯也失控地颤抖着。
凌威却不让她有喘息的机会,继续急风暴雨地狂抽猛插,每一记抽插,鸡巴都尽根而入,好像大铁棰般击刺着她的身体深处。
也不知道是如何发生的,在凌威的撞击下,香兰忽然感觉身体好像给他洞穿了,子宫裡的酥麻,山洪暴发般从深处汹涌而出,急剧地扩散至四肢八骸,脆弱的经更像寸寸断裂,使她的身体痉挛,娇吟不绝,她竟然在凌威的强暴下,洩了身子。
最^新^地^址:^YSFxS.oRg就在这时,凌威感觉香兰的阴道传出阵阵美妙无比的抽搐,使他的鸡巴畅快无比,接着还涌出热腾腾的洪流,灼在龟头上,经末梢传来难以言喻的酸软,乐得他怪叫连声,便在香兰体裡爆发了。
凌威伏在香兰身上喘息着,初次在女人身上得到发洩的感觉,实在使他回味无穷,他虽然没有经验,但是从秘笈的描述,也知道香兰得到高潮,那时阴道裡传出的抽搐,最使他乐不可支,只是快乐太过短暂末能尽兴,但压抑多年的欲火最是难耐,自己初试云雨,更没有使出九阳功,已有这样的表现,也足以自豪了,想到九阳功能使鸡巴收放自如,金枪不倒,以后不愁快活,心裡更是欢畅。
再想下去,凌威忽然无名火起,倏地跳起来,走到金坤尸身旁边,左脚勾起他的身体,右脚闪电踼出,尸体便飞堕悬崖,原来是他想起自己虽是童身,香兰却非完璧,妒火如焚,便拿金坤的尸首洩愤。
『……你……你为甚么这样……呜呜呜……坤哥……坤哥哥……你死得好惨呀!』香兰抢救不及,眼见夫婿尸骨无存,悲从中来,呼天抢地的狂哭着。
『住声!』凌威怒喝道:『还不起来,是不是想再乐多一遍?』『……杀了我吧……呜呜……我不愿做人了……呜呜……!』香兰嚎啕大哭道。
『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我怎捨得杀你。
』凌威阴恻恻地说:『你要不起来做饭,我便把你赤条条的吊在路旁,让人看清楚一个水性杨花女人的身体!』凌威疯狂的
样子,倒也使香兰害怕,只好含着泪爬起来,蹒跚地走到河畔,蹲在水裡清洗着身体的秽渍。
『师妹,这傢伙可弄得你过瘾么?』凌威故意走到香兰身前,握着巨人似的阳物在水中濯洗着说。
『我不是你的师妹……呜呜……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生……气死了爹爹,杀了我的坤哥……呜呜……又强奸了我……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香兰满腔凄苦地叫。
『我不错是用强,可是你要是不喜欢,刚才便尿不出来了。
』凌威讥笑似的说。
『你……!』香兰气得粉脸煞白,可是想起自己在这野兽的强奸下竟然丢精洩身,更是羞愤欲死,胡乱在牝户洗擦几下,低头奔回岸上,检起破碎的衣裳。
『快点做饭吧。
』凌威随着香兰上岸说。
香兰发觉衣服破碎不堪,再也不能蔽体,只好把衣服掩在身前,步履踉跄地回到屋裡,另外取过衣服,凌威赤条条的跟着回来,翻箱倒槓的找到了一块皂布,围在腰间,暂时遮着胯下的丑态,然后大刺刺的坐在一旁,目灼灼的看着她穿上衣服,野兽似的目光,使香兰不寒而慄。
在凌威的逼迫下,香兰做了饭,凌威便据案大嚼,当他津津有味吃饭时,香兰乘他不备,用菜刀从后迎头噼下,可是凌威随便一指,便把她点倒地上,还嘿嘿冷笑道:『臭婆娘,你想谋杀亲夫么?奸夫已经死了,你这个淫妇还不觉悟吗?』『胡说,我的丈夫已经死了,你永远也得不到我的心的。
』香兰泣叫着说。
『心?你还有心么?』凌威暴怒如狂道:『不要脸的小贱人,我也不用和你客气,待我吃饱饭,才慢慢惩治你这个淫妇!』凌威吃饱了饭,拍拍肚皮,也不说话,却粗暴地扯着香兰的秀髲扯到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