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晴很享受的样子,轻轻的呻吟着:「我老公在家里,你别去」姐夫的眼睛紧盯着诗晴,表情有些严肃的说道:「什么你老公在家里,谁是你
老公?」诗晴羞怯的说:「你是我老公,我是说他在家里」姐夫继续说道:「我就是要去你家里,当着董戈的面,让董戈亲眼看着我肏你的逼。
让他看着,我是怎么把你肏到高潮的」「怎样啊老婆,想不想我当着董戈的面肏你的逼?」听着姐夫的话,诗晴激动的呻吟着,但没有回答姐夫。
姐夫也不再说话,只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每一下都顶到诗晴的子宫口处,阴茎退出大半又大力的插入。
诗晴大声的呻吟着,阴唇在姐夫粗大阴茎的抽插下,阴唇翻进翻出,流了很多淫水。
姐夫大力抽插着,问道:「舒服吗老婆?」「嗯,舒服」诗晴闭着眼享受着姐夫粗大阴茎的插干。
姐夫把老婆的两条黑丝腿掰得很开,然后开始加快抽插的速度。
诗晴的叫床声越来越大:「嗯……啊……啊,老公我要高潮了」「你的鸡巴好硬,好粗,顶到我子宫了,老公,我不行了」姐夫又把抽插的速度放慢了一点。
诗晴颤抖着说道:「老公你快肏我,我要高潮」姐夫看着诗晴淫浪的表情,说道:「老婆,想不想我去你家里跟你肏逼?」诗晴兴奋的说道:「嗯,老公我想,你去我家里,肏我的逼」「那董戈和我都想肏你的逼,你让谁肏?老婆眼迷乱,声音颤抖,兴奋的说道:「老公,我让你肏我的逼」「老公,我又被你肏……到高潮了」说完,诗晴「……啊」的一声吟叫,娇软的身子紧绷着,阴道剧烈的收缩,喷出一大股淫水。
诗晴的身子颤栗着,抽搐着,这一次的高潮比任何一次都更猛烈,这是诗晴与姐夫今天的第五次性高潮。
诗晴的身子软软的,一动不动躺在床上,大声的娇喘着,享受着姐夫粗大阴茎带来的无与伦比的高潮。
房间里慢慢安静下来,彷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除了那满屋的淫靡味。
……一幕幕的画面在我脑子里慢慢播放着……姐夫抚摸着诗晴因他而动情扭动的身子,吸舔着诗晴阴道里因他而流出的淫液,品味着诗晴渴望他粗大阴茎插入的兴奋;诗晴套弄着姐夫因她年轻漂亮身体而勃起的阴茎,感受着姐夫因自己弟妹身份禁忌的刺激。
姐夫逼问诗晴的每一句话,诗晴屈辱哀羞的回答。
姐夫粗大的性器和强悍的性能力,彻底把诗晴征服。
我想,我永远也无法让诗晴享受到这样高质量的性爱高潮,即便借助性用品也不行。
因为,这并不仅仅是靠身体强壮阴茎粗大,就可以做到,还有姐夫那禁忌的身份带来的强烈刺激。
如果仅仅是阴茎大小就能做到,那「大老黑」得多抢手,或许最后连「大老黑」都会被彷真性器所取代,对吧。
当然,也不否定阴茎的大小,对于女人性高潮所起到的作用。
如果彷真阳具能取代性器官,女人将不再需要男人。
而人总归是高级动物,人的大脑和经系统太过复杂。
从视觉刺激、听觉刺激、心理刺激、伦理刺激,等等,都是影响男女性爱的重要因素。
高级动物的性爱,需要细腻真实的情感,需要灵与肉的结合。
我没有强壮的身体,没有粗大的阴茎,更没有那禁忌的身份。
除了暗自叹息,我暂且先享受,只要诗晴的心里爱我。
我不想再去看监控回放,也没勇气去看,即便我会看到让我欣喜的,但也会看到让我痛苦的。
欣喜的只会让我获取短时的快乐,痛苦的却让我的伤口难以愈合。
这两天我把需要一生经历的,全部经历了。
脑子里现在特别乱,我不知道这一切是否还会延续,我也不知道这一切如何结束,何时结束。
诗晴的情感状态是我必须要面对和解决的问题,我竟生出度日如年的感觉,盼着长假快些结束。
我现在最担心的,一是诗晴和姐夫的「爱」,二是我和姐的「爱」,今后如何处理,如何面对。
……山上接连下了几场秋雨,天空阴云密布,有些阴沉,一如我那颗忧郁的心。
那风景,那远山,也透出一股落寞、一丝苍凉。
这两天我们都没再出门,每天都重复的做着那些重复的事。
本来是打算提前一天返城的,经过大家一致商议后,决定再提前一天。
终于要结束了,我心里长长的舒了口气,但却好像又高兴不起来,心里竟又有些沉重。
我们是十月五号午饭后离开的,回到主城后正好是饭点,我们寻了家私房菜,打算吃过饭再回各自的家。
包房内,气氛显得有些沉闷,已经不像我们出发时那般欢快,有些曲终人散的意味。
即便是姐这个气氛活跃大师,也有些少言寡语,只低着头闷声吃菜,偶尔抬头用那双幽幽的眼看我一眼。
我与姐的眼都流露出依依不舍之情,就像热恋中的情人那样,我们一刻也不想分开。
姐夫与诗晴的眼中也表现出难舍难分之意,像一对情意绵绵的恋人,片刻也不想分离。
但天下哪有不散的宴席,离别的感觉越来越浓,每个人的脸上,或多或少都隐隐的露出一丝别离的意味。
尽管如此,我也还是想马上就与诗晴一起回到我们的家。
我有太多的话想要与她诉说,我有太多的相思要对她倾诉,我还有重要的事需要跟她交流。
但我感觉与诗晴之间,有一道无形的墙,将我们从中间隔离开来。
我要如何才能破除这道阻隔呢,我皱着眉头,心里苦苦的思索着,直到香烟燃到我的指头,我才回过来。
「差不多咱们就回吧」姐站起身来对大家说道。
说完后姐拿起背包,拉着我转身往门外走去。
姐这是给彼此留下一个道别的机会。
我拉着那有些「沉重」的行李箱,在我和姐走到门口的时候,我顿了一下,回头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