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虐狂,为什么想到主人打自己,阴道里会流水?莎莎看着胸前的汗液和口水,自己彷佛在雨中,身上满是雨水,胯下的肉棒彷佛是主人在用力的肏她,主人雨中挥舞着皮鞭,身上的刺痛彷佛是主人的皮鞭不停地抽打在她身上,「嗯~」
莎莎嘤咛一声,摇着头说「主人,媚奴儿听话,不要再打了」
粟雨没有停歇的意思,不停地鞭打抽插着她,肉棒像是永动机一样,插的莎莎一阵颤栗,莎莎摇着头说「主人,媚奴儿受不了了,饶了媚奴儿吧」
可是无论自己怎么哀求,主人的皮鞭和抽插都在继续,莎莎颤抖着,胯下的快感一阵一阵袭来,莎莎摇着头说「主人,媚奴儿来了,来了呀~」
短暂的失过后是永不停歇的肉棒还在继续,身体的快感也在继续,莎莎的身体像是风雨飘荡的树叶,高潮的余韵没有消退又一波又已经到来。
粟雨醒了,时间还不到三点半,他静静地站在莎莎面前,停下了炮机,莎莎垂着头,身上满是是口水和汗液的混合物,脚趾紧紧的蜷缩在一起,阴道中的淫液浸润的肉棒闪闪发亮,粟雨将铁管收起,肉棒慢慢的从胯下抽出,莎莎的胯下瞬间就出现了两个粉红的肉洞,里面的嫩肉因为极度充血,已经成了血红色,看样子短时间内是缩不回去了。
粟雨将口球给她取下,莎莎「嗯」
的呻吟了一声,嘴巴合上又张开,彷佛不适应嘴里没有东西的感觉,垂着的头也慢慢抬起,黑眼圈更重了,双目也还没有对焦,过了好一会才缓缓喊了声「主人」
粟雨笑着说「清醒了啊,要下来吗?」
莎莎点了点头,粟雨将她从墙上摘下,解开了绳子,绑住的时候刺痛,解开也同样刺痛,流通不畅的血液突然突然顺畅,会冲击的全身像是针扎一样,莎莎在地上翻滚着,努力挣扎着想减轻痛苦。
粟雨坐到了沙发上,翘起二郎腿说「莎莎」
莎莎喘息着「嗯」
了一声。
「我数十下十声之内你含不住我的脚趾的话,我就不要你了,十,九,八……」
莎莎摇着头,努力的想爬起来,可是手脚酥麻根本不听使唤,她蠕动着身体朝粟雨爬去,最后猛的一使劲,终于在粟雨数完最后一声的时候像鱼儿咬勾一般含住了粟雨的脚趾。
粟雨笑着抚摸着她的头说「不错,好狗」
莎莎含着他的脚趾「嗯」
了一声。
粟雨把她抱进浴池里,让温水帮她放松身体,然后自己出门转了一圈,等回来莎莎已经在擦头发了,粟雨说「好了吗?」
莎莎说「嗯,好了主人」
「去,把狗链戴上」
「嗯」
莎莎坐在床上戴好项圈,粟雨将两个小小的红色护膝给莎莎戴上,护膝上印着两个狗爪子,如果爬在松软的地上的话,会留下小狗爬行的痕迹,然后又从包里拿出一个带气囊的狗尾巴,用力夹紧的话空气会进入尾巴,从而达到摇尾巴的效果。
粟雨说「趴」
莎莎便趴到了地上,粟雨将狗尾塞入她的肛门中说「现在是遛
狗时间,我刚才去外面看了一下,很安静,没有人,这也是你第一次正式作为母狗被主人遛,高兴吗?」「高兴」说完莎莎的脸还是一红,总归还是有点羞耻。
粟雨手里拿着一条鞭子,牵着莎莎走向了门口,粟雨用鞭子在莎莎的身上摩擦着说「注意仪态,不然会被惩罚」「嗯」「我要开门了奥,准备好了吗?」「嗯」粟雨打开门,清凉的海风吹了进来,莎莎昂着头看着外面,粟雨说「准备好了就自己走出去」「嗯」莎莎深吸一口气,咬着牙当先爬出了门口。
爬出来后莎莎自己都有些意外,真的变成母狗了吗?本来很羞耻的事为什么这么容易就做到了?「啪」一鞭子抽在了莎莎的背上。
「啊」莎莎一声娇呼。
「注意姿态,收缩肛门让尾巴摇起来」「嗯」莎莎边爬边收缩肛门,尾巴左右摇摆,「啪」又是一鞭,这次莎莎主动调整了身体,因为只顾着摇尾巴忘了扭腰,屁股没有摇摆起来。
粟雨看她自己调整的很好,也没说话。
一人一狗走在清晨空无一人的道路上,海风吹过,鸟儿喳喳叫着,远处的海浪声也听的很清楚,粟雨说「这才是人生啊,你说对吗莎莎?」「嗯,对」「啪」一鞭又抽到了莎莎的身上,粟雨说「说话的时候不要影响动作,每一步都要有媚态,知道吗?」「嗯,知道了主人」「啪」又是一鞭「尾巴摇起来,真是条笨狗」「嗯,媚奴儿知道了主人,媚奴儿是条笨狗」「刚才挂在墙上难受吗?」「刚开始难受,后来就不难受了」「嗯,看来还是需要多练习啊,以后就把你挂在墙上当装饰品吧」「嗯,好的主人」「怎么这么干脆?这是你心里话吗?」「媚奴儿自己不想挂在墙上,可是主人想的话媚奴儿就愿意」「刚才高潮了吗?」「嗯」「这样也能高潮吗?」「嗯,
媚奴儿越来越淫贱了」不知不觉两个人已经走了很远,对于椰果岛上的人来说,晚睡晚起是正常作息,虽然没有人,可是莎莎还是很怕突然会出现一个人看到自己扭着屁股爬行的样子,再加上被挂在墙上一晚上,体力差不多快耗尽了,因为紧张让自己的呼吸急促,也加剧了体力的消耗,现在莎莎已经是香汗淋漓了。
莎莎说「主人,媚奴儿好累」「才爬这么点路就累了吗?」「嗯,媚奴儿想回家」「那在这里撒完尿就回家吧?」「啊?」莎莎被粟雨带到一棵树下,粟雨说「就在这里撒吧」莎莎看着粟雨说「主人,媚奴儿没,没尿」确实,一晚上没喝水,连口水加汗液流了那么多,肯定没有尿。
粟雨说「撒不出来吗?」「嗯,媚奴儿撒不出来」「那我撒吧」粟雨从来就一直没撒尿,肯定攒了很多尿液,莎莎以为粟雨要她喝尿,就把头往粟雨胯下拱去,想着赶紧喝完好回家,在莎莎心里喝主人的尿比在外面露出要容易的多。
「蹲」莎莎听到主人口令便蹲下,粟雨掏出阴茎放在她的头上,一股温热在莎莎的头上散开,顺着头发尿液流遍了身体,莎莎的脸通红,闭着眼睛默默承受着,与喝尿不同,喝尿看不见尿,跟喝水一样就进肚子里了,只要不恶心,事后也不觉得太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