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圆饱满的丰臀在大腿上摩挲,钱康瑞给刺激的当场起了反应。
杨氏无奈,心道儿大避母,可这孩子偏偏腻歪的不行,好像长不大一样,但她并不讨厌被儿子这样抱着,放眼整个钱府,也就康瑞这孩子和她关系最亲最有孝心,便随他了。
而钱康瑞口中的少伯是他的狐朋狗友之一,全名田少伯,两人算从小玩儿到大的,关系好到足以穿一条裤子,即使对方大他三岁,二人却一直玩得来。
杨氏似是想起了什么,说道:“田家大郎去年就已经结婚成家了,再看看你,还整天不正经的就知道玩儿!”“孩儿还小嘛,这么早成亲还不如待家里好好孝顺娘亲~~”钱康瑞笑嘻嘻地道。
“快十七岁的人了还小?娘亲觉得也是该给你定个亲事了,哪天你随我一起出去走走,看看谁家有没有有适嫁的女儿,你要是有看对眼的,便把婚事定下吧。
”“您做主呗,我要长得好看,最好能像娘亲一样疼爱我的姑娘。
”杨氏脸红着啐了他一口道:“男子汉大丈夫,应该是你疼爱人家才对,哪有反过来让女人疼你的?一天天没个正经!”“是啦,孩儿还是喜欢待在娘亲身边,您老就别老想着把儿子嫁出去成不成?”“随你!等你爹回来再商量也不成,他心里自然有数的。
”杨氏没好气地道。
“那成,我去找少伯喝茶啦,娘亲再见。
”钱康瑞说着在杨氏白净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明目张胆的吃自己娘亲的豆腐,杨氏伸手要打,却落了个空,只能骂了他一句没大没小。
而钱大少则是浑不在意的溜出家门,如期抵达好友田少伯家。
“康瑞,真是好久不见,最近在忙啥呢,也不来找为兄下棋。
”得知钱康瑞到来,田少伯热情的出门将他迎进屋里,二人手执手,全然是对好基友。
“我没事儿,老爹打仗去了,自然是到处潇洒,不像少伯你这么多的事儿。
”田少伯的父亲是朝堂的官员,是钱忠一派的人,而他也依靠父亲的关系早早的踏入了仕途,目前在宫里当个文职。
“哎,自从在宫里当差后,为兄的好日子就一去不复返喽,康瑞你的小日子真是让为兄好生羡慕。
”“有啥好羡慕的啊,我成天在家无所事事挨老爹娘亲们的骂,不像少伯你这般事业有成娇妻在怀,而且我感觉等我爹打完仗回来,好日子也要到头喽。
”“说的也是,钱将军这番打完胜仗回来,必然会给你安排一个好差事,哎……”说着,田少伯似乎有些忧愁地叹了口气,钱康瑞见他似乎有话要说,怪道:
“少伯何故叹息?”“不得不叹息啊,为兄与拙荆成亲已一年有余,却没有诞下任何子嗣,我又是独子,爹娘们都在为我干着急啊。
”钱康瑞心想不同年龄果然有不同的烦恼,自己现在被催婚挨骂,田少伯结了婚照样有烦恼,嘴碎的长辈始终是最难伺候的。
“生孩子这种事……不就是勤行房事然后随缘嘛,少伯你看来不勤快啊!”钱康瑞笑着打趣道,在玩女人方面他可有心得了,要不是翡翠琉璃听他指示一直在刻意避孕,恐怕这会儿孩子都不知道生几个了。
听完钱康瑞的打趣,田少伯又是一阵哀叹,为难地说道:“为兄也有自己的难言之隐啊……”“莫非问题并不是出在女方?”钱康瑞眨眼问道。
田少伯羞愧地点了点头,然后正色看着钱康瑞道:“其实此番请康瑞过来,为兄的确有要事相求,我思考了身边的一众友人,想着只有你与我关系最为紧密,因此只有你能担此大任,此事事关重大,不管你是否答应,请千万保守秘密,不要说出去……”
“少伯兄这是哪里的话?咱俩自幼相识,恐怕整个京城都没有像咱这么铁的哥们儿了,有什么问题尽管说,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定然万所不辞。
”“此事自然在康瑞力所能及的范围内……”田少伯的表情挣扎中又夹着几分无可奈何,最后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才
难以启齿地告知道:
“其实为兄……不举……”
闻言,钱康瑞当场愣住了,他还是头回听说田少伯有这病,他第一反应是想笑,但见田少伯这般羞愧不已的样子,还是强忍住了,以为他是向自己求医,便道:
“这个病……我回头可以帮你请教请教,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医术可以治疗,当然少伯兄放心,我会严守这个秘密,绝不会说出来的……”
话落,田少伯闭眼摇了摇头,接着说道:“我这病很怪,或许你听了会觉得十分不可思议,但确实是真的,我这不举……在某种特殊情况下会自己恢复,正常情况下就没有动静。
”
“恕我直言,什么是特殊情况?”钱康瑞莫名其妙地道。
田少伯一脸难为情,干脆一咬牙,通通交代了出来:
“我这不举症也是在婚后才发现的,此前一切安好,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才导致,期间我也私底下去看过大夫,大夫也无可奈何。
直到某一天,我刚好撞见正在逛街的贱内,有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醉汉居然对贱内出言不逊,满嘴尽是污言秽语,贱内自然是勃然大怒,眼看那个醉汉要动手动脚,我府上的侍卫立刻将其打了个半死。
当时目睹一切的我也异常愤怒,可是不知为何……我发现我的老二突然有了反应!我大喜过望,当晚想和贱内行房事,结果却又没了动静,后来我发现我每每看见别的男人靠近我的妻子时,我就会感到一股前所末有的兴奋感,这种感觉能够刺激到我的不举,让我的老二重新坚挺……
过了许久,我意识到我的不举会在妻子被别的男人碰时消失,于是在与拙荆商量之后,才决定请康瑞你来帮忙……”
话说到后面田少伯自己也臊地说不下去了,钱康瑞稍作总结,也就是说田少伯必须获得被绿的快感,他的不举才能够消失,而今日他专门请自己这位多年好友上门,还告知这般掏心窝子的隐私,其中意思已经不言而喻了。
钱康瑞兴奋的舔了舔嘴唇,整个人有些口干舌燥,他干咳两声,说道:
“这事儿……帮归帮……但是受好处的怎么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