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事件我也知道你其实并没有错,我虽然不能改变其他人的想法,但我支持你。
好了,别伤心了。
大NA应了一声。
我也适时的重新抓起她的手,并握紧她,似乎在给她打气。
此时我通过与她紧握的双手似乎能听到她紧张的心跳声。
可以了,收网!握了一会儿,我撩起她的一繓头发,然后嘴巴就印上了她的红唇。
大Na似乎被我的突袭搞懵了,一时之间竟没有反应过来。
我也不客气,双手立刻从她的衣服空隙伸进了体内,然后握住了如豆腐一般滑嫩的乳房。
「恩……不要」大NA无力抵抗,只能发出娇喘声,想以此来阻止我的侵犯。
可她不知道的是,因为她妩媚的相貌,以及那媚到骨子里的声音,这种抵抗所而成了我的助燃剂。
娘的,太媚了。
看大NA的表情,简直就是媚到骨子里的狐狸精啊,再听她的声音,我了个乖乖,我要是个初哥,单单现在的情景就能让我投降了。
这就是传说中的妩媚动人,勾魂夺魄啊。
估计当年商纣王被苏妲几迷住就是这样的。
我把她压在床上,并开始一件件的脱她的衣服。
大NA也曾抵抗,但终究挡不住我这头猛兽的袭击,终于大NA还是一丝不挂的呈现在了我的眼前。
我抬头看着她,她已经羞的闭上了眼睛。
又把目光下移,注视着她雪白丰满的乳房,还是挺大的,起码有C,够白够细腻,而且乳头红润润的很好看,作为一个还没有生过孩子的女人,这乳房就是她骄傲的资本。
我一低头含住了一只开始嗫吸起来,一只手则抓住另一只揉捏。
下半身则压着她的身体,用肉棒不停的顶撞磨擦她的小腹、大腿。
大NA根本无力抵抗,只能不停的说着:嗯……不要……不要……停下……不可以……。
我的嘴巴在她的两只乳房上不停的轮流施工,很快,乳头就已经硬了,而且上面湿嗒嗒的,乳头上全是我的口水。
感受着指尖上那种乳头硬硬的感觉,我知道我可以去其他地方继续施工了。
把乳房继续交给手来解决后面的事,我抬起了头,看着那妩媚的脸庞、红润的嘴巴,就决定是她了,然后重重的压在了她的唇上,舌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突入进去,和她的舌头搅在了一起。
当然我的肉棒也一直在她的小腹上顶擦磨撞,这样上中下三路一直处于我的攻击状态。
不知是我的手段高超还是说大NA的身体因素,在这样的攻势下没一会儿,大NA嘴中连续发出唔唔声,然后感觉她的身体抖了几下,最后就像泄了气的气球一样彻底软在了床上。
我把在她胸前作怪的手抽出一只来伸入了她的下体,湿透了,女人是水做的果然没错,看来不用等了。
我先是两只手都撤出了乳房的位置,两只手开始抚摸她的腿,从小腿到大腿,再到大腿内侧,最后缓缓的打开,终于小穴已经呈现在了我的眼前。
真的好湿啊,我甚至能看到穴口上挂着的水珠,大NA不仅人媚,连身体都媚到了骨子里。
也得亏我这几年实战经验丰富,而且看她看的多了,对她的媚惑已经有了一定的免疫能力,要不然,单单看着她的脸,估计道行浅的就会射出来我把龟头放在了熟悉的地方,说道:NANA,我要进来了。
大NA嘴里喊着:不,不要。
可她的身体根本无法动弹,所以连最基本的抵抗也没有,我自然也不会去管她口头的抗议。
深吸一口气,腰部一用力,我就已经滑入了原本就应该进入的地方。
NND,怎么会有这样的穴,穴肉在里面用力的挤压着,同时水又特别多,单单进去这一个动作,就伴着「咕叽」和「哗啦」
的水声。
我倒吸一口冷气,年来今天是场硬仗。
定了定,我开始了抽插。
嗯……啊……停,停下……不要……我可不会管她嘴上的抗议,继续着动作。
渐渐的,我的动作逐渐加快,肉体和肉体碰撞的啪啪声
也开始出现,再加上大NA那媚到骨子里的叫床声,整个休息室里无不充斥着YD的气息。
我在抽插了几分钟后觉得有必要换个体位了,因为休息室的床不好,所以在我的动作下不停的发出吱啦吱啦的声音,好像我动作再大一点就会散架一样。
不行,必须得换个方式了,我环顾了一下房间,思考了一会儿,就有了新的想法。
我先把大NA从床上拉了起来,然后让她站在地上,一条腿则踩在床上,做出一个类似于黄狗撒尿的动作,然后我也站着,从正下方重新插入了她体内。
这么干的好处是我发现我们的身高比例刚好,我可以不用垫脚或者屈腿,就可以很自然的站着就干到她,而且只要稍稍一低头,就可以吻到她的嘴。
再加上我的双手不停的在她胸前捣乱,所以三管齐下,非常带劲。
「嗯……嗯……啊……啊……」
又干了一会儿,我已经是大汗淋漓了,不行,站着太累了,而且因为没有什么东西兜着,所以她的爱液全滴在了地上,这要是后面进来的人发现了估计就麻烦了。
这时我又看到了放在窗边的桌子,顿时计上心来。
我让大NA把上半身趴在桌子,下半身自然的站着,依靠旧子的支撑,准备来一个后入式。
我肉棒整根的插入,感受着大NA体内的温暖湿润,然后几乎也是整根抽出,只留一个龟头,稍作停顿,蓄力后再猛的进入。
「嗯……啊……啊……啊……」
前面也说了,她的水特别多,所以很好的起到了润滑的作用,在我如此大的动作下,并没有出现什么阻碍。
而我每一次插入,换来了她嘴里那一声声的浪叫。
抽插动作很大,她只能抓着窗子上的铁栏杆来稳定身形,而我则把着她的细腰,不停的进行着活塞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