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跳下来了,脑袋着地,当场开花」晓春的手放松了一点,接着又攥紧了。
「要么就是被人扔下去的。
让我猜猜,没有监控探头,还是探头『刚好』坏了?」「他不是在学校里跳楼的。
我也不知道详情」「我不明白」晓春松开我的手,按着额头摇了摇头,「先是有人想毒死诗雅,然后动手投毒的邹兵又死了,什么仇什么怨?小夏,帮我整理一下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我爸只让我安心养病,几乎什么都没跟我说」「是张曦。
警情通报只说张曦因为被从实验班清退,雇凶对同学下毒报复。
你爸爸多透露了一点细节,说他被条子随便吓了一吓就全招了,说是以为杨宸动用关系把他赶出我们班,所以要邹兵对凌诗雅下药、让她当众出丑来报复杨宸。
但张曦他们对药理知识一窍不通,最后邹兵从网络上的药贩子那里买了天知道什么鬼东西,剂量刚好够毒死一个成年人。
如果诗雅全部喝下去,她就没命了」
晓春怔了一下,对着窗口竖起中指。
「妈的。
这样凌诗雅欠我半条命」
「妈的」我也对着想象中张曦被揍成猪头的脸竖起中指。
不管张曦的开发商老爸能量有多大、设法把多少罪责推到死人身上,至少我们在高中剩下的一年多时间里是不用再看到他了。
「还有,我也欠你半条命」晓春难得地露出坦率、不加修饰的笑容。
「第一时间报警、叫救护车,保护现场,固定证据,抢救受害者,实在漂亮。
那句台词是怎么说的——小女子当以身相许」最后那句完全不像晓春本人的发言让我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耳朵和小腿也痛起来。
「以身相许就免了。
平时陪你一起看刑侦剧,多少学到了一点。
而且这也不是我一个人做的,几位老师都帮了忙」「哪有你这么自谦的?」晓春伸手抱住我的脑袋,试图吻上我的嘴唇,但是她原本有力的手臂却突然松弛下来。
晓春推了我一把,皱着眉头匆忙把头扭到一边,干呕了一阵。
「抱歉,我吃的药副作用有点大」缓过气来之后,晓春的表情有些失落。
这次,轮到我用力抱住她,让她的头靠在我的肩膀上。
那股淡淡的薄荷味现在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药水和汗水混合的味道。
「别硬撑了,好好休息,保重身体。
老师和班上的同学都很担心你」「谁在硬撑啊」晓春嘴上从来不服输,但今天她的声音不管怎么听都像是在逞强。
透过病号服,我能感觉到黎晓春胸口的柔软凸起与异样触感。
她在纯棉病号服底下只穿了一件薄薄的汗衫,没有穿胸罩。
紧贴着我的肩膀,晓春的脸色也变得有些潮红。
但在这间随时会有新病人被推进来的病房里,我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对拖着病体的晓春做出过分的亲密行为。
听到医院走廊上传来脚步声和谈话声,晓春红着脸放开我,解开了病号服的前襟,背过身露出肩膀:「帮我按摩一下就好。
我在床上躺太久,感觉肩膀都僵硬了」「感觉疼的话就说一声」我把手放上晓春的双肩,拇指往下按压。
和很多柔弱女生相反,晓春结实的肩膀和脖子有种特别的健康美与力量感。
我的手指压下去就能摸到肌肉的线条,但手上并没有传来强烈的抵抗。
她的身体放松,呼吸也很平静,不同于平日的柔软和温暖从我的手掌上传来。
我往手上稍微使劲,一点点增加力度,手指逐渐隔着汗衫陷进她小麦色的肌肤中。
「哈……哈啊……」不知是因为痒还是因为舒服,晓春发出一阵阵叹息般的呻吟。
我慢慢地揉着她的肩膀、舒缓肌肉,直到她闭上眼睛、沉入梦乡。
丁依彤的意识从梦乡浮上表层。
她觉得枕头躺起来很怪。
平时松软的枕头现
在枕上去有点硬硬的,却莫名的滑嫩又舒适,还传来一阵淡淡的橙花沐浴露香和女孩子的体香。
「嗯……」
她在半睡半醒的状态下又翻了个身,把脸贴在这个枕头上、深吸了一口香气,却被人轻轻摇醒了。
「我的好姑奶奶,拜托你醒醒。
我的腿都麻了」
「嗯嗯……」
依彤睁开眼睛,总算认清了目前的状况。
她正躺在宿舍的床上,拿林颖儿的大腿当枕头。
也就是所谓的膝枕。
在她静滞的思考中,睡前的记忆逐渐苏醒。
学校一方面低调处理投毒事件,一方面借此机会增加了一些额外的安全措施。
女生宿舍新装了门禁和监控,即使是颖儿也不愿意冒着挨处分的风险再把舔狗放进女生宿舍。
今天搞完卫生、冲完澡之后,她和颖儿玩闹了一阵,开玩笑似的要求躺在林颖儿的大腿上休息,然后她的记忆就到此为止。
依彤慢慢地坐起来,开始用双手按摩颖儿凝脂般的大腿。
颖儿的被子从她身上滑落,大概是颖儿怕她着凉给披上的。
「抱歉……颖儿最好了,我帮你揉揉腿吧」
随着依彤手上按摩的动作,颖儿的身体也松弛下来,头靠在依彤的肩膀上磨蹭着。
一对好姐妹就这样耳鬓厮磨、肌肤相亲。
直到依彤的手往上抚摸到大腿根部,颖儿才玩笑般拍开了她的手。
「给你看个东西」
颖儿把手机递给依彤。
上面是一个有十几万粉丝的网红短视频账号。
依彤点开了第一个视频,画面里是一张高脚凳。
然后一个女生走进画面,手上拎着一把木吉他。
女生没有露脸,坐到高脚凳上后,画面上端刚好只到她的下巴位置。
然后女生就拨动吉他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