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无比地诱人。
经过方晨半年的滋润,妈妈和杜阿姨比以前更诱人了,就像是沙漠里的花朵突然得到了浇灌,一下子整个人的魅力都完全绽放了出来,浑身上下都弥漫着一股色气。
听到有人进来,三位美妇都以为是方晨来了,连忙停下动作,用无比娇媚诱人的眼向我看来,然后在看到是我后都是一愣。
接着妈妈最先反应过来,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这不伦不类却无比色情的装扮,下意识地拉了拉自己身上的瑜伽服,却发现瑜伽服太短了,根本没法盖住,只好缩回双腿盘坐起来。
苏阿姨和杜阿姨也吓得立马做出跟妈妈一样的举动。
我嘴角露出嘲弄的微笑,和她们对视一眼,然后对着妈妈勾了勾手指让她出来,然后坐到了瑜伽馆待客的客厅沙发上。
过了一会儿妈妈在腰间围了一件衣服,怯怯地走了出来,只穿了丝袜的双脚踩着木地板向我走来,很轻易地吸引了我的视线。
“阳……阳阳,你怎么突然回来了?”妈妈尴尬地问。
“我不能回来么?”我杠了一句,然后伸手指了指妈妈腰间围着的衣服,说:“挡着干什么?方晨看得我看不得?”
听到我说方晨的名字,妈妈的小脸一下子煞白,露出哀求的表情:“阳阳……”
“闭嘴,拿开!”我怒气更甚,却不是针对方晨,而是针对妈妈的态度。
太低了,姿态太低了……
以前的妈妈不是这样的,就算她做错了,她也会坦诚的承认然后认错,而不是做出谄媚的姿态去祈求对方的原谅。
如果在这里的不是我,而是什么其他的阿猫阿狗,那妈妈难道也会低声下气地去求他们,然后让对方以此威胁自己?
这根本不是我妈妈!
妈妈颤抖着手,最后还是听话地拿开了手中的衣服,将她那只有一条丝袜“遮挡”的私处暴露在我的面前,扭过头去不敢看我,脚趾缩成一团抠在地板上。
我伸出手指,在妈妈的小穴外摸了一把。
妈妈浑身一颤,再次用颤抖的声线说:“阳阳……”
“被自己儿子看着,还能湿成这样?”我的手指沿着妈妈的小穴肉缝来回滑动,居然感受到了越来越强烈的湿意:“真骚啊。
”
妈妈被我最后一句话一下子击溃了心理防线,但是却依然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过来,给我舔!”我命令道。
妈妈依然不敢动。
我站起身,走到妈妈面前,妈妈被我吓了一跳,下意识后退一步。
我粗暴地按着妈妈的肩膀把她压下去,然后掏出肉棒戳在她的脸上,妈妈死死闭着嘴任由我用肉棒在她脸上,嘴唇上滑来滑去。
这种反应更是让我愤怒:“方晨的吃得,我的吃不得?”
妈妈崩溃了,哭道:“阳阳……不要再说了,妈妈错了……”
但是我没有再给她狡
辩的机会,直接扶着肉棒插进了她的小嘴里,妈妈呛了一下,但是很快居然下意识地用小香舌舔弄起我的龟头来。
“果然是骚货,一吃到鸡巴就什么都不想了。
”我讽刺了一句。
妈妈动作一顿,最后居然眼睛一闭,主动扶着我的肉棒开始吞吐起来。
“嘶……”我爽得忍不住伸手去摸妈妈的后脑勺。
方晨说得对,和自己的母亲做爱的感觉,是和其他不认识的女人做爱没法比的,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体会,哪怕那个女人再漂亮,也不如母亲的身份带来的刺激。
我红着眼睛看向瑜伽室里的杜阿姨和苏阿姨,沙哑着声音说:“过来!”杜阿姨和苏阿姨对视一眼,最后也不敢反抗,就这么站起来,然后走到我的面前。
我让杜阿姨也跪下,让她舔我的菊花,杜阿姨居然都没有拒绝,然后我就抱着苏阿姨,一边粗暴地捏着她的奶子,一边吻住了她的嘴。
这是方晨的妈妈!我的大脑极度的兴奋,再加上在我胯下服侍我的妈妈和杜阿姨,我更是兴奋到要爆炸,在妈妈又一次深喉之后,我再也忍不住,闷哼一声按住她的头,直接射进了她的喉咙深处。
这一次射精让我有些头晕目眩,我把肉棒从妈妈嘴里抽出来,然后又塞进苏阿姨嘴里,扶着妈妈把她强行推到了沙发上,开始撕扯她的丝袜。
感受到我的动作,妈妈又一次哀求起来:“阳阳,不要……我是你妈妈啊……求求你,妈妈给你口好不好?不要……”可是我怎么可能还听她的?直接挺着肉棒插了进去。
“呃啊——”妈妈惨叫一声,然后就转过头去扶着沙发靠背开始承受我狂风暴雨般的疯狂抽插。
当我在妈妈体内射出来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内心深处好像宇宙大爆炸一样,一下子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而且很的是,当我从妈妈身体里抽出射完的肉棒时,它居然一点变软的迹象都没有,而且我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它似乎比我以前还要粗长了一些。
接着我把苏阿姨和杜阿姨也给强奸了,说是强奸,其实这两位美母一点反抗都没有,或许是早就被方晨调教透了的原因,也或许是因为她们不是我的妈妈,所以对我没有那么排斥。
最后,我拍了几张苏阿姨被我操翻的照片,发给了方晨。
“???”方晨很快发过来三个问号,然后疯狂给我打电话,但是都被我给摁掉了。
第二天,方晨跑到我家来堵我,不过我也没打算躲,昨天不接他电话只是为了更加气气他,就是不知道昨晚苏阿姨回去后经历了怎样的酷刑。
“你什么意思?”方晨看我的眼都要喷火。
“礼尚往来。
”我一句话就把他所有愤怒的理由给堵了回去。
你凭什么对我发火?您配吗?配几把?方晨一下子泄了气,最后摆出一副画下道来的姿态:“那你想怎么解决?你之前的绿母癖难道是装出来的吗?”“你不会真以为我有绿母癖吧?不会吧?不会吧?”我学着白岩松的样子阴阳怪气地道:“我只不过是假装的让你放松警惕罢了,而且刚好碰上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