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畜般的身体,流下两行绝望的清泪。
而面前这个男人,竟然对她说——
“别着急啊,这才刚刚开始呢。
”
刚刚开始?这是什么意思,童博雯用仅存的意识回味着眼前这个恶魔的这句话,越思考,越感到一阵令人窒息的绝望感扑面而来。
我交叠起双手,搬了把椅子坐在了高潮的她身边,如同在医院病床前亲切探望的和善家属。
“你的身材很棒,皮肤质量也是一流。
”我说着,用一根手指抚摸着童博雯白皙光洁的皮肤,顺着鼓胀的肚皮向上,用指甲直直划到童博雯粉嫩的乳头,经过之处流下一道血痕。
然后,我狠狠地用手掐着她的乳头,指甲都抠进了乳肉里,刺进乳头里的银针和乳头相碰撞,在痉挛中,又是一道不受控制的乳汁喷射而出。
“问你几个问题吧,如果你回答的让我还算满意,我可以减轻对你的惩罚。
”我笑眯眯地对童博雯说。
嘴角挂着一道浑浊的银色丝线,美目迷离着,童博雯在晕眩中,用仅存的一只眼睛。
看清了那个虐待她的男人的脸——年纪和她差不多,人很瘦,蓬乱着卷发,戴着黑框眼睛,镜片下的眼窝向下凹陷,病态地苍白着嘴唇,穿着一件宽松的医院白大褂。
极度的痛苦之下,她已经说不出什么话来,只能像蚊蝇般小声啜泣着。
“徐,,……远。
”
“喔,女士,你在叫我的名字吗?你答应了吗?明智之举!问你几个问题吧,如果让我满意的话,断肢就可以免了哦,你也不想看到自己的骚蹄子被血淋淋地砍下来的样子吧。
”
“……断肢?……呜啊啊!!”童博雯询问着,又是下体一阵震颤,泄出一阵淫水,脱出的粉色子宫已经被淫水浸湿了,挂在外面的直肠也浸泡在尿液里。
“没错,是断肢,我的雇主想把你做成没有四肢的肉玩具,进一步改造成只会交配和高潮的肉畜,就和活体飞机杯没有什么区别的那种。
”
被戳瞎的眼睛的血液开始凝固成黑色,另外一只眼睛瞳孔惊吓得收缩颤抖。
“你在说什么啊!!!”她有气无力地大喊起来,豆大的泪珠不住地夺眶而出,让人心生怜爱,“你他妈到底在说什么啊经病!!!”她大声哭喊着。
听到她无助的哭喊,我的心跳得很快,但没有停下从一旁大冰柜里拿出工具箱的动作。
在冷气中被取出的冰凉的金属工具箱,在低温下表面的铁皮已经低到了沁骨的温度,我拿出随身携带的一串钥匙,打开了沉重的工具箱盖。
“不会痛的,外科有几个和我比较熟的朋友,截肢这块嘛,我一直很感兴趣,也很在行。
”我扭头对着几乎志不清,大喊大叫的童博雯说,露出了一个礼貌的微笑,转头开始检查工具箱里的工
是否齐全——,骨刀,骨锯,线,止钳,绷带。
我满意点了点。
“我要开始问了。
”“个问题——作为黑道姐,你和那些男床的时候,除了为了自己派的利益考量,是否享受这个过程呢——我是说,的过程,爽吗,开心吗,这种掌控男的感觉。
”我提起沉重的骨刀和骨锯,走向博雯,用低沉的声音问。
博雯的已经几近奔溃了,只知道声的哭喊着,可能压根没有听到我的话。
“你好现在回答我,点或者,否则的话,我会先切你的手臂。
”博雯骤然没了声响,脸只剩片木然,过了几秒,她又绝望叫了起来,疯狂着。
“不不不!!!!!求求你,放我走吧!!!!!”成的爆御姐着千疮百孔的体,鲜鼻涕泪在脸混成团,“我,我只是想要那些而已,金钱,权力,位——把那些龌龊的男都骗到手掉就完了啊!!!!哈哈哈……!!”她疯似笑起来,嘴边不停着口。
“别他骗了!!!!”我声吼道,“体体还是体,!只想着的女怎么都不去,啊?!”我连都没有给博雯打,直接开始用力来回切割博雯身后被绑的紫的小臂,锐利的反刀刃直接切进了皙的,伴随着肌组织与金属压的滑腻声音,博雯当即痛得昏了过去。
“骨都没到呢,!!!”随即是刀刃与骨碰的“喀喀喀”的刺耳响声,鲜飞溅着,整条小臂还绑着绳子,就这样脱离了女的身体。
我又开始切割臂,沿着肩膀向,管的爆裂声和骨刺耳的摩擦声并存,两块臂,两块小臂淋淋放置在铁板,昏的博雯失去了双臂,昏在了床板。
“个问题。
”我拿起了管兴奋剂,这可以让的经直接兴奋几倍,过量使用很有可能会让心肺承受不住爆体而的危险剂,我直接进了她的脖子,满了管。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几秒前昏的御姐在瞬间瞪了睛,差点翻起了身——噩梦没有结束,前赫然是徐远轻笑着的扭曲面。
手臂传来空的感觉,浑身都在烫,感觉自己有随时都可能爆的感觉,脖子向外着鲜,体小收缩着,开始疯狂向喷着红的液,膀胱的抽搐把
组织液都压了出来,粘稠的黄色液体淌出了一大片。
“第二个问题——你觉得,像刚才我说的这样的淫荡女人该受到怎么样的惩罚呢?”童博雯的全身都开始发红,感觉所有的血管都鼓胀了起来,白嫩的娇躯向外渗出发黄的汗,散发着骚臭的体液气息。
她的嘴唇颤抖着,好像想吐出一些字来。
“我帮你回答吧——呃,虽然可能有一些个人主观因素在其中。
我的答案是做成没手没脚的肉玩具,就像你将要经历的那样。
”又要失去意识了呢,我抬起骨刀,把修长的美腿直接砍了下来,原本抽搐着的骚浪美腿在脱离几秒钟后就平躺着安静了下来。
“嗝呜呜……”童博雯呻吟着,不受控制的口吐白沫,夸张地伸出了粉红的舌头,先前大剂量的经药剂让她时刻处于昏迷和清醒的边缘。
超越死亡的痛苦,她被迫清醒地承受着。
铁质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