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岁爷,让奴婢……让奴婢先伺候您宽衣……」康熙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又在她耳鬓间重重吻了一口,这才停下手中动作,翻身躺下。
宜妃眼波似水,柔情万分,缓缓将自己的衣衫一件一件褪去,洁白无暇的胴体不多时便将昏暗的室内照亮。
柔荑摩挲,轻轻拉松了康熙腰间玉带,高昂怒涨的肉棒早就迫不及待,一经挣脱衣衫的束缚,更是一柱擎天,猛地弹跳出来,在美妇眼前颤巍巍地晃动。
「哎呀!」肉棒红肿硕大,猛然间弹出,差点打在她的脸上,宜妃吓的娇呼一声,连忙侧脸躲开。
紧接着又是吃吃一笑,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抚摸挑逗,冰凉修长的指尖轻轻在春袋上滑动,康熙不由得鸡皮丛生,周身上下酥麻一片,如同过电。
康熙轻轻捏了一下宜妃的俏脸,胯下朝上一挺,屁股扭动,故意将肉棒抖来抖去,淫声笑道:「爱妃,快,来给朕吮一吮……」宜妃白眼一翻,鼻头微皱,轻轻地哼一声,似是有些不太情愿。
她出身满洲镶黄旗郭络罗氏,世代勋贵,地位尊荣无比。
郭络罗氏家教甚严,宜妃在家时就如掌上明珠一般,千娇万宠,自小养就了极高的心气。
虽进宫已有多年,而且还孕有一位皇子,然而对于这等床上的花样,心中毕竟还是有些抵触的。
无奈自家这位皇帝极好此道,尽
管早已过年,却依然兴致不减少年郎,每次行都是各种样百,非要把自己弄到疲力尽、娇声求饶不可。
他是万之的之君,金口言谁敢不遵?莫说是此等妻间行乐的小小趣事,就算真的是刀火海,只要他令,那也是非听不可。
是以心虽不愿,却也只是哼了声,似羞似怨乜了康熙,不不愿张开小嘴,将那肥的慢慢了去。
团热紧紧包裹阳,柔软的尖缓缓在滑,火涨,直升。
这并不是她次用嘴侍奉皇帝了。
妻多年,这根硕的阳可以说每细节都极为悉,但此时宜妃却依旧如同子般,双靥通红,慢慢吐,口技略显涩,牙齿偶尔磕碰到棱子,微觉有些疼痛。
康熙不仅不恼,反倒是兴致更浓。
照理来说后之诸妃都应雨均沾,作为帝王不能有失偏颇。
然而其他诸妃不是用气使,便是刻意谄媚讨好,似宜妃这般平婉方、行事练果决,在床却能羞带怨、派经事的小女模样,却是别有番趣味。
康熙嘴角噙笑,边轻轻抚弄着秀,边柔声引。
耳边靡话语不住,更让宜妃脸如红,羞涩难当。
经过段时间吐吮,渐浓,本来有些抗拒的口,在熊熊火的灼烧之,似乎也不是那么令难堪了。
卷扫,从袋慢慢向弄,尖在轻轻打着卷,向探入,啧啧之声不断,娇喘之音连连。
平时庄重果决、仪态万千的贵妃娘娘此刻竟几如般,原本端庄的眉宇间意浓浓,汪汪的眸全是渴望。
极强的反差感令康熙心热,小腹竟忽然感到阵抽,险些就要喷薄来!康熙蓦惊——这要是才刚床就了来,那可是极为丢脸。
自己平自诩千古帝,若此时有失帝王威仪,实在糟糕。
好在他素来习练御女之术,当忙将身子坐起,用力提,千钧之际将关锁住,这才不至于泻千。
宜妃妙目扫来,见康熙不,脸古怪表,嘴角忍不住狡黠得意的微笑,略带挑衅望着康熙。
康熙微觉尴尬,轻咳声,笑道:「宜妃,你的本事可是越来越厉害啦,朕倒是有些小瞧你了,险些让你的丢盔卸……」宜妃俏脸红,悄声啐道:「呸,堂堂之君,也没个正形,净说这些风话……」__rr(ns);
她嘴角还隐约挂着晶莹剔透的液,靡异常。
康熙再也忍耐不住,蓦翻身将宜妃压在身,借着黏稠的润滑,边对准壶摩挲几,便缓缓刺了进去!「呀!」宜妃惊呼声,瞬间感到胀充实,那刮弄着壁向送,阵阵的酥快感险些将她击昏过去。
「咕嗞」声连作,康熙就觉刺入团娇暖,顿时爽得魂魄皆酥,又稍稍向前探索番,便在了粒肥的软,心知心已得。
股缓缓的来回蠕,揉蹭着心,只将宜妃戳弄得眸轻翻,喉不住。
宜妃蹙起眉强忍了会,哆哆嗦嗦道:「面……面有些痛!万岁爷……您……您可千万要轻点……」身子不由自向后仰倒,那对雪满的双抛起,两条手臂无力挂在康熙脖颈间,口虽然呼痛,腴的却不自觉伴随着男抽的节奏轻轻蠕。
「啊……嗯……嗯……嗯……」之润滑腻,溪潺潺,每次冲击入,都被壁两边的紧紧绞住,好像漩涡样将其引导至更深。
瞧着宜妃红着脸咬、仙的模样,康熙股快意自胯间直冲灵,周身万千孔齐齐舒张,哈哈笑道:「对不住,对不住,是朕有些心急啦!有子没来你这庄宜院了,今个非要好好补偿妃不可……」宜妃秋横斜,乜了康熙,低声道:「嗯……嗯……那还不都是怨您……老挂着谨妃那……」这话刚口,就觉万分懊悔——好端端的,自己提这些什么?观瞧,幸好康熙这当兴致正浓没有察觉,这才心稍安。
康熙体开,连连深突,每次探入必能触到心。
宜妃极,紧咬着哼道:「万岁爷,我……我要不行啦……啊……嗯……」成的如同青少女破瓜,康熙又怜又,然而体蠕抽的速度却是越来越快,声与体碰撞的声音也越来越响。
「啪啪啪啪啪啪……」不住冲开层峦迭嶂,直触底深,宜妃的声也从初的咬忍耐,逐渐变为颤抖的低声娇啼。
「哎呀……丢了……呜呜……要……要来啦……」蓦体胀,硕猛然间结结实实到了柔软心,壶间那朵芽阵胀痛,底霎泌股腻液来。
「
啊……」宜妃终于忍耐不住,仰起颈长声。
康熙亦是通体如烧,番战之关松,整根顿了起来,跳了几,股股浆已从怒而,滴不剩全部浇洒在径之!宜妃艳若涂脂,羞不可奈睨了康熙,羞声道:「万岁爷,您今个怎么这么厉害啦……我……我真有些……」康熙喘息片刻,手掌依旧不老实揉捏着体,扬眉笑道:「哦?朕却没觉得跟平时有什么不样,许是妃身子娇之故吧?」「呸,得了便宜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