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过去,我是否还会做出这种事情呢?我想,肯定不会吧。
两位行刑队员拉著拖著脚镣的我,缓缓的往前走。
「快一点!」行刑官催促著。
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人类往往很矛盾,明知道会有不好的后果,却还是贪图短暂的便宜与快乐。
偷窃,是否可以挽回?可以吗?「正在偷拿东西时的我,到底在想些什么?」这是我从早上到现在一直在思考的问题。
或许,真的只有眼前的贪小便宜而已。
如果我只是偷东西的话,为什么无法挽回?把东西还给别人,或是付钱,不就跟原来没犯罪时的情况一样了吗…?随着高跟鞋的扣扣声混合着脚镣的匡啷声,我一步步走上了断头台。
脚,好痛,好酸。
后庭中的棒子更让我全身不自在。
为什么……明明应该都是可以复原的错误啊…或许…重点不是事情可不可以复原,而是我的罪行吧…?为什么犯下了错误,我想改却没有人给我机会…为什么犯下了错误,自己身上就会有了个永久的污点?为什么即使没事了,即使没有损失,即使事情本身就跟没发生时一样,但我还是要背负著这个污点,直到我接受刑罚?只因为,我曾经做过吗?即使后来我没造成任何损失,但就只因为我曾经做过,所以我就必须接受处罚吗?我跪在沾满血迹的断头台上,漂亮的短裙随风飘荡,但晚风却吹的我一阵阵的发抖。
或许,更多的是因为害怕吧。
无法复原的往往并不是事情本身。
而是自己在人们心中的印象。
不管在什么时代,人都是很会记恨的。
只要做过,自己在人们心中的坏印象就无法抹火。
所以自己必须接受处罚。
表面上来说,处罚是为了让犯错者知道悔改。
但假如犯错者真的想悔改了,世人又真的会想原谅他们吗?如果犯错者打死不改,那处罚又有什么意义?处罚,有时候并不是为了让犯罪者悔改。
只是单纯想满足人们报仇的欲望罢了。
因为人是很会记恨的。
「喀答!」行刑人员将我压下,把我的头固定在身前的档板中。
我无法动弹,在这种情况下我只能跪趴著,翘起了自己丰满的臀部。
因为裙子很短,这种姿势裙子根本无法完全遮掩我雪白的屁股,只感到下体一阵凉意,我知道自己大半个屁股都暴露在众人眼前了。
好害羞…我的脸颊开始发烫。
即使曾被轮奸过,这种感觉还是不会习惯吧。
我想起了早上在便利商店中被轮奸的自己。
「人渣!有这样的下场是你自找的!谁叫你要犯罪!」爆炸头店员一边粗鲁的挺进一边吼著。
人…或许都是这样吧。
所谓的正义,是不是只是一种合理化的发泄?把所有的错误都归在犯罪者身上,而相对来说正义的一方的自己,就能用对方犯罪这种理由藉机发泄心中粗暴的欲望。
因为他犯罪了,他是人渣,所以我可以藉此机会合法的打他,享受打人的快感。
因为她犯罪了,她是贱人,所以我可以藉此机会合法的对她施暴,享受我积蓄已久的性欲。
因为她犯罪了,她要被处决,我正好可以藉此机会合法的满足自己嗜血的欲望。
做错事了,就无法狡辩,只能乖乖受罚,否则只是更令人讨厌。
因为做错事的人已经不被当成人看了。
表面上来说似乎是记恶如仇,但是谁没有做错事情过?又何必如此瞧不起犯罪的人呢?或许,真的只是想合法满足心中粗暴的欲望而已。
「犯妇叶心羽」行刑官开始朗读我的罪行,「因为偷窃,依偷窃罪嫌判处死刑,立即斩首!」我又开始发抖。
我的寒毛竖了起来,脖颈处的感觉彷佛比平常敏锐了十倍。
可恶…现在被看光光的自己看起来大概很淫荡吧…我感到胸前的乳头都硬了。
不知道有没有死后的世界…死后没有感觉,无法思考,没有记忆的话那么活著的时候的自己是否彷佛就只是一场梦。
自己所见到的一切,自己身体的感觉,是否都只是虚幻的?而死后,则掉入无穷无尽的黑洞之中,永远的从这个世界抽离。
什么,都没有…其实,我并不是非常害怕斩首的。
从小到大看过了无数次斩首,我总会忍不住想像自己就是在断头台上的女犯。
随着闸刀落下,女人失去头颅的身体猛地挺起,不断的挣扎。
对我来说有种被摧残的美。
如果今天换成自己被斩首,会不会我也这么美呢…往往幻想着自己无头身体倒在地上抽蓄的画面,我就忍不住撩起自己的裙子放荡的挖起自己的穴来。
自己被斩首,好刺激,也让我好兴奋…想像著别人玩弄著自己的无头尸体,甚至奸淫著,我就忍不住泄了身。
只是,我非常怕死。
所以这种欲望,我一直都只敢幻想而已。
「你还有什么话想说吗?」行刑官的声音。
虽然我正面对著沾满血迹的地板,但我知道她在看我。
锐利的视线让我的后脑一阵发麻。
彷佛自己的头已经被她拿在手上了。
自己的头被人拿在手上,无头身体瘫软在远处,还在缓缓流著血。
虽然怕死,但这种画面此时仍然让我开始兴奋了起来…或许,我天生就是这种喜欢被人蹂躏的人吧。
但死亡真的到来时,那种恐惧也是无法形容的。
「…没…没有吧…」我颤抖著说。
死亡的恐惧逼的我喘不过气来。
事到如今,我还能说什么…世界,不管再怎么残酷,都不是一个人可以改变的。
身为普通人类的自己,只能默默的接受,只能默默的让自己和别人一样。
就快来了…是吗…自己马上就要身首异处了…所有的事情,都不重要了吧…不管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