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继承不了紫府大业,少宗之位得拱手让人,要是那样该怎么办?”
“出息?东王不要你了,你便自己建个赤府,橙府,黄府,绿府,青府,蓝府……非要等着别人传给你紫府干嘛?”苏瞳打断君琰的话,想赶快把他所有负面情绪通通扼杀在摇篮里。
“不是不是……”见苏瞳又岔开了话题,君琰把头猛摇。
“你倒底想说什么?”苏瞳觉得君琰的表现极为怪,吞吞吐吐像个大姑娘。
“我……”君琰语塞半刻,抿着嘴直哼哼:“我是说我也许以后不会再是紫府少宗,也没有曾经那样好看,实力也会大受影响,你救了我,得不到什么好处,你会生气么?”
天啊!
君琰的话把苏瞳雷了个外焦里嫩,她心中暗叹玉湖一脉强盗的风格只怕是太深入人心,居然都传到了君琰耳里,让他以为自己今次是另有图谋!
苏瞳有些生气地踢起地上的碎石,把石头踢得哗啦哗啦作响。
“我没想着要钱,也不指望紫府少宗日后给我什么好处,你救过我三次,我还欠你两条命,不论是被人捧到天上,还是踩在泥里,我只认你是君琰这个人,跟那些来惹我活该被敲诈的坏家伙们不一样,这样可以了吧?”
“可以了。”
君琰一脸严肃地点着头,一点都没让苏瞳听出他心里烟花怒放的声响。
这些日子他一直在想,苏瞳到底是什么地方与其它女子不同?现在在苏瞳的回答中,他终于找到了清晰的答案。
其他人在乎的是他将来的模样,而苏瞳在乎的是他过去的模样。
所以月惜情在他风光鲜亮时奉承他,在他前路灰暗时背弃她。但苏瞳会在他最落魄的时候不计一切代价来救他,两者有着本质的区别。
而他对苏瞳,也有了与先前明显的心理转变,之前说不出自己曾对她做的过分事,是因为她是自己离开此地的唯一希望,但经过几个月的相处,想道歉的他却更加无法开口。
不是害怕她的舍弃,而是害怕看到她愤怒的眼,害怕知道真相的她愤愤转身的情凉。
“苏瞳,答应我,不管我做过什么,都原谅我。”君琰轻轻说道。我会用我一切力量去修补你的宿命,永远都不让你知道我曾经那样自私对你。下半句话,深深地藏在了君琰的心底。
还以为君琰是说刚才试练自己贪不贪财的事,苏瞳想也没想便点点头回答:“好啊!”
“那就不准生我的气咯。”君琰扶着岩壁,踉跄走到苏瞳身旁,一屁股跌坐在八宝灵龟护甲里,很是惬意地拍拍苏瞳的腿,示意她御空飞起。
“好好照顾我,不要把我搞丢了。”
“是,君少宗大人。”苏瞳撇撇嘴,发现世上其实所有表面霸气四溢不可一世的男子,背里地都有着一幅贱兮兮的脸。
“一个异数。”
盘坐在无尽鼎海内的康仁,缓缓张开了自己浑浊的眼。
“这次的凝气弟子里,居然出现了这样的人物!”
他的目光落在了黑乎乎的远月之地,浑浊的晶体内有精芒一闪而过,带着一抹况比他们之前看到的阵台还要严重,几乎整个基底都被幻妖群从地下掘了出来,满地散落着碎石和妖兽们凌乱的足印,不难看出,幻妖喜欢噬咬石柱里金色的传送阵玟。
“怎么办?幻妖们好像在有意识地破坏传送台,不让人出去!”苏瞳倒吸冷气,不知道还有多少试练者发现了幻妖们这个新的爱好。
凝出紫鼎对苏瞳来说不过是时间问题,可若是幻妖们开始蚕食传送台,情况就变得不一样了。
“不要着急,你已经够快了!”一提到“加快”二字,君琰就担忧地看着苏瞳已经消瘦下去的小脸,同时炼两个鼎的兽晶相当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