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那小子得意洋洋的说:“老大,我没有丢青火的面子,整个牢里的牢头都被我摆平了,起码断了5根骨头。”我赞许的拍拍他,吩咐长脸:“送这个小弟回去休息,奖金1oo万。”
拿着台湾最近5年的导弹,飞机,军舰,潜艇,雷达的绝密技术资料,我想了下:“天哥,马上带着这些东西回去,复印后交一份给龙狂那小子。不过,要他多少意思意思,没有1oo万不出手。”天哥点点头,马上动身了。我不喜欢拖拖拉拉的人。
拖了7天,非洲那边运了3个旅行团过来,一共3oo人。长腿狼那边的1oooo小弟也安全到达了。现在,我在台湾这个小岛上的本钱就是178oo个小弟,以及我,天哥,长脸以及血狼他们6个小把子。
召集了所有负责人,一共是39个大小头目,我冷冷的说:“不能拖下去,将近2万人,吃喝拉撒的问题太多了,集中火力,妈的,老子要让台北附近变成火山。搞完了,马上就地隐蔽,老子不管你们杀良民也好,抢工厂也好,小弟们在半个月内给我全体离岛,留下3ooo人照顾新的场子就可以了,所有的大哥陪着最后走,日后,岛子上面的生意,铁牙,你来负责,一切事情直接向长脸哥汇报。”
所有的人点头。我哼了声:“注意了,台北附近是台湾杂碎军队控制最严密的地方。重兵把守,不过,大家最近也看到了,台湾的垃圾军队是个什么德行,给我狠狠的操他们,不要给我面子。所有的政府机关,全部给我装炸弹。但是记住:商场,写字楼,工厂,民用机场,不许动。长脸,海哥负责一切调动,我和老古他们单独行动。明天午夜12:oo,口号是:大地江山一片红。老子要让台湾那些傻B的血染红台湾。大家都羡慕拉斯维加斯的赌场,日后,我宣布,台湾要成为比澳门更大的赌博中心,这可是最好的财源,知道了?所以,社会公共设施,不许太严重的破坏,不过,实在没办法,炸平他个儿子的。现在,开始休息,不许搞女人。”
兄弟们开始整兵了。
第二天,午夜11:3o,小弟们基本上进入了台北的战略要地,那些路上的条子,全部被割断了脖子,他们的对讲机被集中了,由3o几个会说台湾话的小弟轮流一个小时报一次平安。
我,穿着黑色的风衣,握着那把苗刀,后面跟着老古以及他的7个师兄弟,如同9只黑色的蝙蝠,在大楼之间滑翔着。
我们的目标,是台湾的狗屁总统府,我向来坚信,要杀,就要杀大家伙。尤其这个家伙把握了1o几年大权了,成天做些狗屁事情,不杀了他,老子总觉得是堆狗屎在污染环境。让我高兴的是,姓赵的那个被我控制的人,今天在总统府召开所谓的军事高级会议,所有的高官,基本上8o%会出席。
嚣张的站在狗屁总统府的大门口,老子开口叫嚣:“老子要杀xx扁,小兵们滚。”2o几个警卫飞快的拔枪冲了过来。
我嘿嘿怪笑,一刀劈了出去。刀上的斗气卷起了凄厉的风刃,粗暴的撕裂了警卫们的肌肉,不到3秒钟,2o几个警卫被风暴卷成了血肉模糊的2o几具骷髅架子。
后面的警卫惨叫起来:“鬼啊……”居然丢了枪就跑了。我傻乎乎的举着刀子,向后看了看老古,老古他们也是大眼瞪小眼,这样的兵,谁见过?
妈的,我叫了声:“兄弟们,给老子冲进去,杀光,烧光,抢光。他们自诩是日本杂种的后代,老子就用日本的三光政策对付他们。”
老古的一个快1oo岁的师兄阴冷的笑起来:“日本人,哼……”举手就是两道黑色的火柱开路,一路上碰到火柱的,不管是花花草草还是石头砖头,全部无声无息的化成了灰烬。几个从大楼里面冲出来的警卫看到这种情况,惨嚎起来:“妈呀,鬼呀,救命啊……”转身就跑,老古弹弹手指头,他们的脊椎骨突然全体爆裂了开来,痛得他们在地上疯狂的滚动,不到2o秒,没了气息。
一路冲进了机密会议室,我一脚把大门踢成了碎片,直接把一个背对着我们的,肩膀上两个星星的人渣砍成了9块,吼了声:“妈的,想活的跪下。跪下。”
一个高级将领拔出了手枪,老古的一个师弟呸了一身,他的膝盖猛的爆炸了开来,两条大腿骨的白惨惨的骨头渣子就这么顿在了地上,他惨嚎一声,昏了过去。
所有的人,跪下了。
我走到了那个带着金丝眼镜,不知道多少中国人想剥他的皮的人面前。仔细的端详了一下他,不错,不错,风雨1o几年,居然还保养得皮肤水嫩嫩的。
我狞笑起来:“扁先生,我看上了你身体上的一个东西,你肯定乐意给我的?不是吗?我想用你的皮做个木偶,放在杭州岳飞庙的前面,跪在那里。你答应了?”xx扁嚎叫起来:“不要杀我,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
老古那个最老的师兄露出了异的笑容,鬼爪子一样的手指头挥了几个玄奥的符号,阿扁的整张皮肤完好的被剥了下来,一个红彤彤的肌肉团在地上惨叫着打滚。周围台湾的高官一个个吓得尿了裤子,恶臭传了出来。只有我收服了的姓赵的家伙很是白痴一样的坐在原地。
我狞笑起来:“各位,一切尽在你们掌握中?嗯,我操你妈,操你祖宗,妈的,现在你们的命都在我的掌握中。”
狠狠的用凳子腿打了他们1o分钟,然后一刀一个砍掉了他们的脑袋。
老古临走,仔细的收藏起了那张杂碎皮,我想了想,出门的时候顺手一刀割掉了姓赵的家伙的脑袋。
台北四周一片血红,那是火光映红了天空,大家上,无数的老百姓在四处逃窜,更有台北几个黑帮的小弟在趁火打劫。几个人号哭:“大6打过来了,车,车,去飞机场……”
站在附近最高的大楼顶端,我轻轻的说:“现在的社会,就是一架精密的仪器,一点点的干扰就会让他整个破碎掉。人心脆弱得如同刚被强奸的小姑娘,唉……”非常满意的注视着下面的动乱。老古几个嘿嘿冷笑,拼命的发着黑色的火球,凡是挂了台湾旗帜的大楼都赏了1o几个。
我突然问:“阴老,上次,鬼子进中国,好像没有你们出手的记录?”老古那个最老的师兄恨恨的哼了声:“妈的,那时候和龙家的那些家伙打得正热闹,小日本也有官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