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莎抹着眼泪进来,委委屈屈的抽泣着。
“怎么了,慌慌张张的?”柳萋萋一个不小心突然之间针扎破了指尖,圆润的指尖冒着鲜艳的血珠,看的她眼皮直跳个不停。为了避免血液沾染在嫁衣上面,小心翼翼的放下手中的绣品,皱着眉毛无声的质问着她。
“抱歉,柳姑娘,雀霞宫恐怕您是住不进去了?少夫人已经放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