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学会的。”
本来小河上有六七个巨大的石墩,可供他们跨过对岸。但龙吻天权衡之下,决定露一手。他脚尖轻轻一点凌空飞起,像一只大鸟徐徐飞过对岸,轻轻落在野人群中,距那美丽的女野人只有一步之遥。他的轻功妙曼绝伦,比一只翩翩起舞的鸿雁还要轻快许多。
龙吻天也惊讶自己的轻功会在短期内如此精进。心里明白这完全归功于上次师父给的那瓶丹药。看来,张天师张道陵那本书中所记载的丹药的确有着轻人筋骨的特功效。
小林子和若兮也不甘落后,相继翩然飞过对岸。他三人的轻功身法都极为相似,相比之下,若兮的轻功还要在小林子之上。不得不承认,女人的身体较男人来说更为优雅轻捷。
见此情景,那群野人无不张口结舌,惊恐万状。随即,他们的色由惊骇转为敬佩。一个个俯身下跪,双手撑地,目光虔诚,口中念念有词,对他三人敬如明,顶礼膜拜。
只有那美丽的女野人仍翘首而立。但她脸上的笑容更加妩媚动人,显出对龙吻天三人的满心赞许。
龙吻天心旌动荡不已,心道:“此女子虽是野人,却也不简单哪!”
对如此场面能够处之泰然,确实不是一般的女野人。就算是母鸡,也是母鸡中的战斗机。
龙吻天对那群野人的跪拜毫不理睬,只顾和那女野人交谈。
原来,她叫兔莒拉,是整个野人部落酋长兔天恩的女儿。听父亲兔天恩说,他们本是鲧的后裔。鲧因为在治水过程中出了些纰漏而被天帝所诛,就连鲧的族人也有多半被株连无辜惨死,只有一小部份逃亡于深山之中的族人幸免于难。此事在历史上称“息壤之乱”。还好后来出了个大禹,经过十多年的时间终于把水给治住了。天帝一高兴,才没有再追究此事。
龙吻天微笑说:“你居然是姓兔?兔子的兔?”
兔莒拉妩媚一笑:“姓兔子怎么了?我们的族人中有半数都是以动物为姓的。你怎么不去惊讶那些姓牛的,姓羊的,姓马的呢?”
龙吻天呵呵一笑表示让步:“对了,刚才说的那个天帝指是的谁?”。龙吻天不得不问个究竟,因为话故事本来就是一本糊涂账,让人纠结的地方简直多得不胜枚举。
莒拉轻声道:“据说就是黄帝。”
“啊!是鲧的爷爷?他怎么干得出这种事?还有,我为什么能听懂你的话?这是怎么回事?”龙吻天话锋一转,不解地问。
莒拉忍不住笑道:“呵呵。那是因为你们男人太好色。谁叫你盯着我看来着?”
莒拉一句话,说得龙吻天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原来男人在真正的美女面前,都会收敛很多的。而男人所谓的收敛代表着他内心的悸动,真正的坐怀不乱,似乎只有那姓柳的死人才能做到。
龙吻天心道:不错,我看她的时间的确是长了一点,可这也不能说是好色呀。
龙吻天说:“呵呵,你是说那种电波,就是那看不见摸不着的一种能量,是由你的眼睛进入到我的眼睛,然后再储存在我的大脑里面?”
莒拉嫣然一笑:“你的确很聪明,被你说中了。不过你能不能别再说你的眼睛我的眼睛什么的,说得好像我们关系很亲密似的。”莒拉哈哈笑了起来,露出她那口洁白、整齐又细密的牙齿。
“可是这又是为什么?为什么我们当中只有我一个人能接受这种能量,而他们两个却不可以?”龙吻天指了指站在旁边的小林子和若兮。
莒拉表情严肃地说:“只因为你是蚩尤的后裔。”
“我?我是蚩尤的后裔?”龙吻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张嘴巴张得比恐龙蛋还大。
莒拉一脸严肃:“没错!蚩尤。”
“那为什么我只能听懂你一个人说的话?”龙吻天用手指着那些群乱轰轰的野人画了个圈。
莒拉的表情终于缓和了一点:“因为你只能听懂部落酋女儿的话。”
龙吻天没有再追问,今天的事情让他一个头两个大。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会和蚩尤上扯这么复杂的关系。
“请!”莒拉伸手往前面那个洞一指,轻轻转过身,把龙吻天三人带进洞里去。
洞宽两丈有余,高约五丈,里面甚是明亮。只见洞壁两边,相隔不远就有一根一丈来高的石柱立着,石柱顶端那盛满沙土的石碗里都插有一根点燃的树枝,就像燃起一根根蜡烛。那些“蜡烛”是从“蜡烛树”上砍下来的树枝,断过特殊的处理,发出的光异常明亮,却丝毫没有烟雾。
宽敞的洞里分出好多间石室,像是一间间厢房。莒拉径直把他三人带进一间最大的石室。
这间石室似乎就是客厅了。石室正中放着一张巨大的石桌,长五丈,宽约丈许,可供五六十人一起或开会聚餐。在那张巨大的石桌周围,摆放着一张张平整的石凳。
龙吻天三人毫不拘束,在莒拉的示意下选了三张石凳坐下。
石室右边的墙上绘着一幅巨大的壁画,是用利器镂空雕刻而成,画中雕刻的是一只巨大的怪鸟,看起来像是一只驼鸟,栩栩如生、形兼备。那只怪鸟正飞过一片波光鳞鳞的海面。在怪鸟头顶,一轮红日洒出金光万道,把那它的羽毛和海水都染成金色。
原来,那壁画中的鸟正是野人部落的图腾。他们的部落是崇拜鸟的,隐意就是对生殖的崇拜。生殖崇拜又是对男人的崇拜,这又是为什么呢?因为男人才有鸟!正因为有鸟,男人才统治了世界。就因为这一点,严格来说,人类,应该叫做“鸟”类。
龙吻天心道,我就说嘛!难怪刚才那群野人会对我们三人顶礼膜拜,敬若明。
小林子也看出了名堂,忍不住笑道:“原来他们把我们三人当成鸟了。”
若兮嫣然一笑:“哪里?我们充其量只不过是鸟人,它们又何必如此崇拜。”
龙吻天笑道:“会飞的未必都是鸟,长翅膀的也未必是天使。只是这个道理在他们当中没有几个人明白。”
没有几个人明白的意思是说,毕竟还是有人是明白的。
龙吻天话音刚落,莒拉刚好走了进来,这句话刚好被她听到了。只见她脸色腓红,露出一脸的娇羞之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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