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纪也不大哦对了看上去和小姐你的年纪应该差不多”
那个时候他其实还是问了那个女的叫什么名字的可是那人却是怎么也不肯说他也不好问下去便直接作罢
浑浑噩噩的从店里面出來满头顶的阳光却仿佛都染上了冰的气息寒冷的刺骨
苏念歌跌跌撞撞的走在人潮涌动的大街上满耳喧嚣的声音她却浑然未觉手里拿着那个从店里面买出來的风铃浑身僵冷的让周围的人都下意识的避开她几米远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从旁边窜出來好几个黑衣人狠狠的抓住她的手腕便将她拽着上了旁边的一辆车
本來以为她会闹的那些人却怎么也沒有想到她竟是连一点的反抗都沒有
安安静静的坐在后面一个字也不说就连一句最起码的“你们是谁”这样的话都沒有说
一个黑衣人将手里的布扔到一旁“妈的这玩意居然还用不上”
本來是准备拿來堵住她的口的却沒有想到这个女人竟是一声都不吭
苏念歌一点的反应都沒有恍惚的眼呆呆的看着手里面的风铃即便是刚刚被黑衣人拽着上车的时候她完全不顾自己的身子却是将手里的风铃保存的好好的那种决然的呵护姿势让车上的几个大老粗看的都是微微吃惊
这个时候见她又是这样的安静一个人忍不住的起了心思刚要把手伸过去打算要拿走她手里面的那个风铃却被她快一步的反应过來
冷漠的视线扫过那人那僵冷森寒的气息让那人的手一下子就顿住了被身边的人推了推这才反应过來眯了眯眼看着她明明就是一个柔柔弱弱的身子却有那样强大的气场
似乎也是这才从恍惚里面反应过來苏念歌有点疲惫的靠在椅背上满脑子关不住的回忆喧嚣
“歌儿我将这个风铃送给你了而上面那个‘念’字代表的是我对你最深沉的心思记住了吗”
初阳的话仿佛有着魔力一般
她看着他手里的风铃刚要惊喜的拿过來却被他温热的大掌一把覆在她的手上耳边是他清雅的嗓音轻柔的响起
只是那个时候她不懂那个‘念’字究竟代表的是怎样的心思如今却是用了整整的七年的时间來体会到了他所说的最深沉的心思
一个‘念’字代表的何止是思念更是不管到地老还是天荒都抹不去的牵念
她紧紧的闭了眼睛
而她对面的几个黑衣人看着她脸上那明显的情绪波动都是几不可见的怔了怔
毕竟从來沒有见到过这样的人遇见被绑架的事情居然一点的反应都沒有
究竟是她太过强大还是傻的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
被推下车的时候苏念歌被蒙上了眼睛视线一偏漆黑她手里紧紧的握着风铃却在那一瞬间笑了笑
绑架的事情听的多了去了很多都是沒有好结果的她却一点都沒有感觉甚至心里面隐隐的有了一抹释然的轻松
初阳答应你的事情我好好的去做了可是如今发生的事情太多太多甚至就连是谁在背后害她她都一无所知一直到今天……
她心里都有预感这次的情况绝对和前面的任何一次都不同既然已经正式对她出手了那么想必便已经是做好了最后的打算……
她轻轻的勾唇笑了笑脸上的笑容一片详静
或许这就是最后的结局她努力做到了答应他的事情可是命运总不是自己能掌握的去见他其实
是她一直都期盼了好久好久的事情了今天总算是可以实现了
几乎是不用黑衣人的推拉虽然实现被蒙住了可是她却走的一派平静平静的脸上清透而纯净这个样子却是让那几个黑衣人心里默默的生起不安來
正文 第一百三十九章 疯狂的找!
气氛沉寂而空旷
当空气里面的光线猛然之间出现的时候苏念歌下意识的就闭了闭眼睛还來不及睁开眼睛就听到一声低低的嗓音粗嘎的响起
“你就是苏念歌”
慢慢的方向挡在眼睛上面的手臂她的视线看向那个出声的來源前方一个粗壮的男人坐在高大的椅子上浓眉似墨幽黑的脸上一道长长的疤痕很是触目惊心
她抿了抿唇情淡淡的
“这个问題还需要问我吗”
既然是在绑架她了又怎么会不知道她是谁
那人听见她的话扯了扯唇脸上的那道疤痕便因此而更加的扭曲了
他粗粗的一笑“早就听说环宇的主编与众不同今日一见果真是名不虚传”
听见他的话苏念歌淡淡的勾了勾唇“废话就不用多说了我只想知道一个问題”
就算是今天真的是不能活着出去了那么起码在最后的时间里面她要知道那个一直背后害她的人究竟是谁
那粗汉挑挑眉“你想知道什么”
她的眼几不可见的闪了闪眼底快速的掠过一抹幽光随即淡淡的笑了笑
“既然我现在已经到了你的面前就沒有想过要活着出去可是在我死之前我不想做个不明不白的魂”
说完她清澈的视线就看着前面
果然不过是一分钟的时间那粗汉脸上就出现了微微的犹豫之色
苏念歌慢慢的垂下眼睫
当人太过自信的时候经常会有一种优越的感觉而她现在又完全沒有丝毫想要反抗的意思看着那个粗汉的眼底就觉得更加的沒有丝毫的顾及空间了
而她也真是把握了这一点才开口
旁边的几个黑西装的人看着眼前的这一切有一个上前走到那个粗汉的耳边压低声音说了点什么沒一下那黑衣人就走开了
粗汉的脸上闪过犹豫之色可是转眼看着她小脸上那清澈的色他顿了顿这才慢慢开口
“我只能告诉你你得罪了人而且那个人还不是一般的角色至于我们为什么会绑架你自然是拿人钱财替人办事而那个幕后的人究竟是谁我们也沒见过我的意思你懂吗”
低低的垂着自己的视线耳边是那个粗汉粗嘎的声音好久之后她才慢慢的抬起头來看着那个粗汉微微的笑了笑
“明白了不过你们打算怎么要我的命”
第一次遇见像她这样的人那个粗汉愣了愣几乎是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