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倒是让我刮目相看。”玄兮双手抱胸,冷冷的的看着君莫倾,脸上再也没有半分客套。
看来是准备来硬的了,连称呼都不客气了,君莫倾心底轻笑一声,方才来时她已经将这座山的地形大概打量了一下,山顶除了一目了然的几株桃树,并无隐蔽处可以藏人,想来玄兮是想亲自动手,君莫倾面带微笑的看着她,似是看着三岁小孩那般目光怜悯,“你实在不够聪明,既然想杀我就不该到太子府里去请我,这里只有一座悬崖,只要你将我推下去,太子府那边找不到人,小丫鬟就会告诉太子是你把他妃子带到这来的,届时,你以为你能独善其身吗?恐怕整座相府都要因为你的愚昧而付出惨烈的代价。”
正文 第二十三章:悬崖惊险
玄兮未料她竟然洞悉自己的想法且直接摊开来说,不由心底又惊又,惊的是君莫倾的聪明,的是君莫倾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玄兮故作沉定道:“你既然知道我的目的为何还敢跟我出来?”
君莫倾淡淡一笑,风吹过,几朵桃花落在她发上,她往树上一靠,说不出的随意:“有 何不敢?既然你敢做我又为何不敢奉陪?我本无意为难你,事情尚未发生,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读看看)”笑话,你一千金小姐能有几两力气?还能徒手把姐推下山崖?
“哼,既然太子妃万金之躯都敢冒险,玄兮又怎会贪生怕死,若不放手一搏又怎能如愿以偿?今天我便让你知道,即使我杀了你,也不会有人抓到一点点证据。(读看看)”君莫倾的镇定从容已经彻底让玄兮感到心慌,也更加坚定了不得不除掉她的想法,玄兮冷笑一声,随手折下一根桃枝竟然足下生风攻了过来。
君莫倾眉心微拧,赶忙闪躲,匆忙间手臂被玄兮的树枝割破了皮,鲜血直流,不得了,这丫头竟然还文武双全呢,她道: “你学过武艺?”
玄兮面带不屑根本不给她闪躲的机会,树枝如利剑,连连刺去,同时声音决然冰冷,“让你死个明白也无妨,我玄家子女哪一个不是文武双全?到阎王殿去慢慢问。”她自是猛攻,却未料君莫倾躲的十分快,不由惊讶:“你竟也是习武之人?”
玄兮下手无情,君莫倾不敢怠慢,本来自己是练家子的,身手敏捷,但玄兮却是实实在在的拥有一身武艺,若再缠下去难不保今天就死在这小丫头手里,君莫倾快速动脑,一边闪躲一边找退路,匆忙间被树枝割了好几下,幸而树枝不锋利,只伤了表皮。
都说祸不单行,屋漏偏逢连夜雨,君莫倾已经躲的十分狼狈了,眼看着动作越来越慢,老天竟然在这个时候突然响了几声雷,眨眼间暴雨倾盆而下,山顶本来都是泥土,雨一下又滑又难走,更别说被这么刺着躲了,君莫倾好 几次险些摔倒,好在玄兮也好不了多少,在这种艰辛的情况下反而君莫倾占了点便宜。
她磕磕碰碰想往山下跑,想着天下起暴雨,山下太子府的人一定会上山来找她,只要再坚持一会就没事了,君莫倾往前跑,玄兮在后面追,也心知再这么下去别说杀不了君莫倾,只要太子府的人一来,事情肯定败露,到时还真是如君莫倾所说,相府会背个刺杀太子妃的罪名而被满门抄斩。
“休走!”
正文 第二十四章:跳崖
忽然玄兮一声娇喝,身子一轻凌空翻起一下子就扑倒君莫倾,两人不受力道往坡下滚去,玄兮很狡猾,把脑袋窝在君莫倾怀里免受伤害,君莫倾也非任人宰割,身子一缩就从她怀里挣脱开了,把玄兮给惊讶的个目瞪口呆,君莫倾阴冷轻笑,“不懂小丫头,这叫缩骨功。(duknkn读看看更新我们速度第一)”
玄兮碰在石头上停了下来,此时暴雨临头打下,洗去两人身上的污泥,都是一身狼狈,两人互相看着对方,皆是寸步不让,君莫倾描了眼玄兮身后的悬崖,勾起唇角道:“现在只要我想,轻轻一推你立即就粉身碎骨。(读看看)”
惊雷闪电在天边炸亮,雨如线掉下,两人也僵持着不动,就在这时,一道紧张的声音在山中响了起来,划破沉闷的氛围,“莫倾,莫倾!你在哪?莫倾!”
是容子画,竟然亲自找来了吗?君莫倾忍不住微微而笑,内心之处被这一声呼喊深深触动。
“莫倾,君莫倾!”
又一道声音响起,也透着着急,是子尘,这个冷面居然也来了,紧接着许多喊声响起,是太子府的人,是容子画带人找上来了,君莫倾再也难掩笑意,心底某处温柔轻软,她看向面色已经惨白的玄兮,道:“还要再斗吗?我君莫倾绝非j诈小人,但也绝不姑息养j,今日你欲取我性命, 来日我必全数奉还。”
听着容子画与子尘的声音,君莫倾知道他们就在附近,只要自己放声大喊就能把他们引过来,这时却见玄兮一步步往悬崖退去,面带着诡异之笑,道:“不用你推,我自己跳下去,一旦我摔个终身残疾,你这太子妃的位子也就泡汤了,我玄兮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抢去。”
说罢玄兮纵身一跃,竟然跳下悬崖,几乎是同一时间,君莫倾扑了过去,大声喊道:“不要!”
君莫倾这声大叫立即引来了容子画与子尘,她死死抓着玄兮的手,明显感觉到自己的手脱臼了,仍咬着牙不松手,她知道玄兮说的对,只要玄兮一死 ,她也会背负杀人的罪名。
正文 第二十五章:不好意思,回去我给你洗
桃林间两道身影极速闪来,正是容子画与子尘,随后一大群太子府的人都赶了来,直到被容子画抱在怀里,君莫倾全身紧绷的精才一松,立即没了全部力气,软软靠在同样湿透了的容子画怀里,而玄兮也被子尘救了上来,正浑身哆嗦的坐在地上,双眼死死的盯着君莫倾,似是极度不甘心。(读看看)
君莫倾扫了她一眼,虽惊叹这女人的狠辣,但更多的是可怜,同情,为了一个地位竟然愿舍了性命,这样的人无疑是最极端的。
下山途中,玄兮被相府的人先一步接走,子尘冷着脸不愿放人,但也不得不放她走,君莫倾靠在容子 画怀里许久,渐渐有了力气便退离他的怀抱,看着容子画一身湿透,纯白色的衣服被自己身上的污泥弄的脏兮兮,不由抱歉:“不好意思,回去我给你洗。(duknkn百度搜索读看看)”
容子画只是皱眉看着她,凤眸内的风景叫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