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尊官醉酒还知滋味?这醒酒汤任尊官吃到天明。”言毕,把个牝户高高迭起。
陈好古埋头又吃,一头吃一头挖进个手指道:“尊嫂不要做难,合紧作什?莫非开饭店的还怕大肚汉不成,放宽些罢!”
妇人笑道:“人人皆嫌女人阴沪阔绰无趣,偏偏尊官要大摇大摆而进,却亦怪哉。”
陈好古道:“耕田之牛,怎能够于方寸之间劳作?尊嫂还未尝到甜头?尽皆舔至方寸才有趣?”
妇人道:“只是你一路舔得酸痒难捱,还是用你那家伙给我消火罢。”
陈好古跪起道:“不若这般,买卖才公平。我扒在肚上吃你妙物,将我之物让你如何?”
妇人大喜道:“主意甚好,也省着口中淡出鸟来。”
陈好古在那肉丘之上一拍,道:“该打!不是淡出鸟来,是淡入鸟来。”
妇人急到:“管什么淡出、淡入,都是鸟!”言毕伸手去捉那鸟儿。
陈好古笑道:“衣笼未去,鸟将安出?”
言毕褪尽衣裤,俯在妇人身上,将口埋在妇人裆间,把个臀尖送至妇人眼前。
妇人叫道:“尊官会弄,这叫什么手段?”
陈好古亦不答他,舌尖一吐,又入牝中,蛇动鱼游,激得妇人浪声一片,弄了半日,妇人竟忘了眼前的鸟儿,被陈好古用手一送,才吞下大半截,唧唧吃了起来,陈好古正吃到兴处,自家那物儿又入了窝,更觉欢畅,舌尖频吐,四周溅湿。
妇人吃得趣味大增,搂住陈好古的臀肩用力朝下压,尽根吃尽,及至深喉,几欲噎死。腿儿乱蹬,用手撕扯其臀尖,陈好古方知不毛之地至险,遂提腰将膫子拖出,妇人才回过气来,用手播弄,道:“尊官之物,粗大无比,口竟纳不下,姑且饶了罢。”
陈好古起身回视笑道:“尊嫂口也甚小,容入其间美妙非常,还是再弄上一回罢。”
妇人道:“尊官老牛饮水一般如何受得了?”
陈好古道:“此间正乐,又要掉转路径!”一头说来,一头跨上马来,妇人早把粉腿儿竖起,陈好古笑道:“好不马蚤滛。”
遂将阳物颠了几颠,照准便刺,急急抽提不休,又口对口做成吕字。
再看妇人,勾住陈好古颈儿,吁吁的喘,顾不上哼叫,闭着眼儿享受,陈好古灯下看那妇人,甚是标致,别有一番趣味,遂大抽大送,霎时又一千余抽,y水汪汪,横流直泻。
妇人及至美畅之处,把个臀儿抖摇得生风,陈好古那物儿亦吃醉酒般东摇西晃,如鱼得水,好不快乐,正是:
二人虽旧。两个重新,一个驾鹤乘鸾好徐娘,一个攀龙附凤陈好古,一时间,巫雨会襄王,片刻间彩云迷是虫,金莲高驾水津津,不怕溢蓝桥。玉笋轻抽,火急急那愁烧袄庙。口对口,舌尖儿不约而来,腿夹腿,那话儿推来又去,久已离变,今番不能罢手,向成渴风,何时方能得手,虽然交浅,实是情深。
正弄得畅快,妇人叫道:“死也从来没有今朝这般快活。”
陈好古笑遭:“尊嫂莫非想起尊夫来了。”
妇人道:“此时无暇,待明日慢慢细想。”
陈好古道:“今晚将你co死,看你如何明日细想。”
妇人道:“做个风流鬼,死亦无憾!”
陈好古一头行那九浅一深之法一头戏道:“去至地府寻你汉子再狂弄一番,止不定co弄得你又还阳哩。”
妇人哂道:“他那物儿灯草样儿,焉能送我还阳?心肝莫再调笑,尽力快co罢。”
陈好古数到第九,深深尽底,抵住不动,双手扒着奶儿问喧:“偏偏不信男子那物有灯草般细,如何顶用?且说与我听听。”
妇人熬不过,用口儿来咬陈好古鼻子,叫道:“休要缠问,你还不快弄,急煞人也!”
陈好古依旧不动,笑道:“若不说出一二,断是将花心刺穿!”
妇人软了下来,双臂紧搂道:“先夫之物真是灯草儿样,每次行事,指儿相助。方能入巷,勉强蠕动,遂一泄而缩。”
陈好古急问道:“那你如何尽兴?”
妇人眼儿半睁半闭道:“自有法儿消火。要不如何苦熬漫漫长夜。”
陈好古来了兴致,遂大动起来,一头急co,一头问道:“去偷汉子消火不成?”
妇人不答,竭力向上凑迎,陈好古又问道:“偷的汉子本事又如何?”
妇人嗔道:“问得肉麻,不与你耍了,快快抽出!”言毕用手去拔。
陈好古哪里肯依,霎时狂野驰骤,co得妇人哪有力气,肢体摊着,眼白乱翻,陈好古拜起金莲,co得痛快,觉阴中深处花心地带,似又有一风流孔儿吮个不休,gu头麻麻,几次欲泄,那吮力又止住,知是妇人手段,满心欢喜,大弄起来,累了,稍稍一歇,挺身再弄,阳精又至,悬而不出,陈好古身似火烧,哪里还能再忍,遂捞起妇人肥臀,翻转而跪于床上,双手拄床,觑准那水洼宝地,奋劲顶入。摆摇起来,难禁之时,把个奶儿肥臀乱抓。
妇人知他憋得厉害,泄不出火,遂妖声骄气道:“久闻尊官有龙阳雅好,喜那后庭插花,府中小厮,俱被弄过,何不寻来一个一同做耍,亦好杀火。”
陈好古抽顶愈速,气吁吁言道:“这般时候,何处去寻?你倒想趁势多吃一个,是否亦嫌我这铁杵短细,不够受用?”
妇人半嗔半笑道:“都是为着你好,却说这种话来,真是扫兴。”
言毕往后猛送,险些将陈好古撞翻,阳物滑落,陈好古捻住复进,一眼瞥见水路上面有一紧皱皱苞孔,喜道:“小厮在此,何用去寻。”言毕,照准硬硬顶去。
妇人不知他意,正在惴摸,猛觉后庭刀扎针刺般痛,急缩身子,回头怒视,陈好古赔笑道:“还望尊嫂成全,拜托、拜托。”言毕竟做起揖来。
妇人道:“我这后庭,从没被人弄过,今尊官欲行,定比那破瓜还苦,姑且饶了罢。”
陈好古欲火中烧,那物儿热得烫手,遂求道:“权当破瓜,事后扶你做个偏房。”
妇人定定看了一会儿道:“尊官可是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