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日,你不曾招,它却软了,老爷亦无奈。”
张彩只是不依,乱扯乱拽。弄得东生肉痛,遂道:“你若行个法儿将它弄硬,便让你随意用刑。”
张彩闻言亦不搭话,曲下身儿,将头扎进他的裆中,启开红唇含住,舌尖游移,津液顿生,湿湿暖暖,撩拨缠绕,胜似那牝户,东生不意张彩用此手段,霎时血涌潮至,那物儿昂然涨大,从张彩口中一跃而出。
张彩用手轻轻打了一下道:“奴家一啃,你又威风起来了,看奴家不给你上夹板。”
东生忙从椅上站起来拉过一条春凳,卧在上面,道:“你尽可用肉枷上刑。”
张彩跨将上去,挟住阳物用b门两片肉枷夹住,用起肉刑。可怜东生那物儿,披枷带锁,怎生由得自己,只能让张彩墩在凳上,盘旋,顿挫,结结实实服刑,约有一个时辰,那物儿被用刑不过,只得招了,粘粘的喷将出来,又被张彩扶住不准下堂,强又被肉枷夹住,乱用起刑来,又过一会,才用尽气力,将肉枷解开,放出囚犯。让他仰面而卧。
东生那物儿被枷得欲死欲活,正没处泄火,东生拎其双足盘于腰上,挺身没头没脑一阵乱co,co得张彩在地上咿呀告饶。这正是:
长眉留至缘,丹脸更加方工,夜愁生枕席,春意罢如龙。乱云低薄暮,柔情已近迩,行云且莫去,留翠玉芙蓉。
东生倒提着张彩弄了一会儿亦觉倦了,遂将其扶正,一同至床上睡下。
那张彩已是死猪一般,呼呼大睡,俄尔鸡鸣,东生恐玉凤将归,忙摇醒张彩,催张彩回去。
张彩推说累极,赖着不动,东生将其连哄带骗弄出门去。
回来熄灯又睡去,未及一梦,房门又响,恍惚间似玉凤声音,也懒应答令其自进上床,只是拥其入被中,那物儿又硬,被玉指牵引又入桃源洞中,弄得欢畅,累了便睡,醒了又弄,足足折腾到东方大白,才沉沉睡去,及待醒来,见旁卧着的并非玉凤,乃是冬梅!心中大骇,知其乘虚而入,心中叫苦不迭。
正不知如何处置,忽听门外乱响,慌忙坐在冬梅肚上,将绣被裹紧,那冬梅正欲待叫,被东生用个罗帕塞住,可怜冬梅偷得一时欢娱,倒被当做椅儿坐了一回。
原来冬梅五更时候难耐欲火,遂潜至东生房外偷听,闻听里面干得鱼水正欢,妒火中烧,早把底下裤儿湿透,自家马蚤了一回,道他夫妻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正欲离去,忽听门响,忙躲藏起来,见一个人出去,心下疑惑,不知玉凤欲去干什么,及细观背影,却又不似,知是另外妇人,心中更妒,恨不得抢将上去撕打一顿,又怕惹出事端,只好忍住怒火,见东生房门未栓,遂闪身进去,摸上床来,被梦中的东生恣意弄将起来,酣畅无比,力竭而睡,及待醒时,已被东生横坐在身下,又闻脚步乱响,知有人来,遂不敢出声,卷曲被中,抖战不止。
东生并未曾坐实,半蹲半踞,紧裹绣被等那玉凤到来。心头卜卜跳个不停,暗骂自己荒唐,—夜之间,连偷二妇,交欢数回。
再说那玉凤服侍完婆母后,就赶回居处,及至屋内,见地下椅凳乱放,凌乱不堪,又见床上东生坐在那颤抖不停,心中大惑,遂近前问道:“郎君昨夜安好,缘何拥被而栗?”
东生面色青黄,细着声儿道:“昨夜腹泻,出恭不止,醒后身乏无力,遂如此狼狈。”
玉凤道:“定食不洁之物所致,又兼风寒相逼,遂致病。待妾身叫人唤郎中来看。”
东生连连摇手道:“区区小恙,怎愿劳娘子,再睡会遂行了。”
玉凤道:“郎君亦不珍惜自己?让郎中看看,又有何妨?”
言毕喊来侍婢,交待几 句,侍婢去了。
东生叫苦连连,夫人不走,冬梅留到何时?正在惴惴难安,忽听玉凤问:“郎君甚高,坐的何物?”
东生惊道:“肢休酸麻,不宜久卧,故将绣枕为座。可谓高坐无忧罢。”
玉凤吃吃笑道:“好个坐无忧!为何又如此长大?”
东生心中更惊,料玉凤没看出破绽,遂道:“连同绣被一并坐了,故尔长大。”
玉凤又问道:“郎君为何愈言愈抖,许是绣枕柔软,不胜骨力。”
东生忙答道:“娘子所言极是,坐在上面犹如腾云驾雾一般,甚是有趣。”
玉凤笑道:“既然这般有趣,妾身亦上床与郎君挤坐当一回仙罢。”
言毕,就要上床,唬得东生变颜变色,及用手止道:“昨夜折腾,秽闻难堪,恐污娘子。”
玉凤闻他如此一说,亦不上床,就在床沿坐下,将手探进东生怀中,惊道:“郎君连里衣都不肯穿?怎不感风寒?”
东生忙掩好被儿道:“平素与娘子睡,不着惯了,竟亦忘得干净。”
玉凤不再言语,默默看了一会儿,等那郎中到来。
再说那东生身下的冬梅,险些在被中被憋闷死,心中又骇怕,没有听清他夫妻二人说些什么,只见东生的臀儿在自己腰部摩个不停,并未坐实,料他还有怜惜之意,遂不如先前紧张,稍稍挪动肢休,东生臀上用力,顶住不许动,一摩一擦之间,那物儿竟又渐渐硬了起来,东生又急又窘,恐窜出露出破绽,遂屏息咬牙,做出恭状。
玉凤抬头望见问道:“郎君病甚了?这郎中还不到来?如此坐着甚是辛苦,还是卧下为好。”言毕去扶。
东生急忙往里挪身子,不意那物儿滑至冬梅腿间,带水滑溜跌进b内一半。另一半却无法进入。情急之中,东生道:“不劳娘子了,如此甚好无大碍。”
言毕又紧掩被儿,底下用了些气力,歪歪浅浅抽送了几下。
冬梅喜不自禁,此种偷情的法儿世上罕有!只是不敢乱动,阴中使些手段,弄得东生似乘舟一般荡动。
玉凤亦不去理会,只觉得东生面色苍白,冷玉一般,惹人爱怜,遂凑近与他亲了个嘴儿,又不过瘾,索性将舌尖儿吐进他的口儿,吮咂不停,鼻息渐重,将手儿捞向被底儿寻那物儿,被东生腾出只手扯住道:“娘子且住,恐窗外有人,看见不雅。”
玉凤笑道:“郎君不动情么?郎中再若不来,妾身就与你医罢。”
言毕就要褪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