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挖指头,搅动一番,再看张彩,肢体酥软,娇若无骨—般。
东生动手去解张彩的裤儿,就地要干。被张彩死死制住,东生苦苦哀求,张彩这才允了,领他到隔壁柴房,将门栓紧,转身就在那柴草堆上卧下。
东生忙去扯张彩裤儿,扯去了一边,那张彩说什亦不让扯另一边,东生无奈,只好将裤褪至脚踝,又卸下自己裤儿,支着那物儿趴将在肚腹上,捻住阳物就co
张彩叫了一声,双手紧搂他的臀儿,让他深进。东生见她马蚤发,遂狠狠抽紧不休,霎时干下百余,觉得牝中渐宽,y水包围,那张彩又叫个心肝宝贝不停,愈发强劲,又抽了七八百下,co得张彩手扯些草乱舞,臀儿猛掀,几欲将东生颠下,东生忙扪其||乳|,又被张彩护住,只让露出一只。东生大笑,将那乱摇的腿儿架在肩上,狠顶了一阵,觉得腿下柴草生硬,遂抽出阳物立起,那张彩被co得兴浓处,怎肯依得,忙站起颠起足儿凑身相就。
那东生更不怠慢,照住牝户刺去。正中门户,张彩肉麻乱叫,激得东生双手往张彩臀后一捞,圈起张彩腿儿,在地上抡将起来,边抡便co,那张彩的足儿在东生臀上捣个不停,东生一时难制,阳物颤抖,阳精尽泄。
张彩亦疯颠一般上下窜动,一会功夫,跌扑在地,幸有衣裤垫着,未曾伤着,当即昏死过去。东生久唤不应,忙着衣去厨下,拿来一碗水,兜头便浇,张彩哎哟叫着跳将起来。
东生笑道:“滋味如何?”
张彩抹了一把水道:“公子做贱奴家,怎忍心?”
东生道:“我才吃着半边,当然要耍你一耍。”
张彩不语,急将裤儿穿好,理好护胸,忽听厨房那边有人在叫,忙将东生推至柴草堆上,用柴草胡乱盖上,大声应着便开门去了。
东生窥见房门洞开,亦不敢动,一时身上痒得难过,心中嘲道,不意竟亦卧薪尝胆哩,偷吃滋味却亦妙哉。
不知张彩回亦不回。又不闻动静,俟得烦燥,一跃而起,偷偷往回就走,及至门首,见天色已是薄暮,想起冬梅放心不下,大恨分身乏术。
觑个空当。看外面无人,偷偷绕过厨房门首,紧紧走了—截路,方来到冬梅卧房门首,四顾无人,遂潜至窗下侧耳去听。
不听则罢,一听心惊,屋内冬梅正呻吟不止,被儿乱响,床脚乱动,似与人交欢,又喘声吁吁,一阵紧似—阵,惊得个东生头皮发麻,四脚冰凉,正欲发作,俄尔又细听。觉甚是有趣,倒要知那j夫是谁,遂将窗纸儿舔了个小洞,眯起眼偷窥。
房中未掌灯,昏昏暗暗,看得含糊不清。唯见床帐抖个不停,冬梅斜卧在里面,露出灰白臀尖耸得风匣一般,并不见j夫手脚,遂心中生疑,不知冬梅在做何勾当,而那情状及浪叫叠叠,却与交欢无二,这倒了!难道那j夫有隐身之术?
东生腰间那物又腾的立起,欲强行进去,又觉不妥,俗语道捉j捉双,定叫那j夫显露身形方可行事。遂又窥去。又见那冬梅翻身起来,赤着腿儿坐在床沿,一抹红围胸落下一半,两个||乳|头儿露出大半,—吊一吊的,正对窗户。这正是:
花影纱窗人未眠,光晕风情煞有味。
东生来了精,屏息凝望,生怕错过分毫。只见冬梅凝眉闭目,将酒杯粗细的物件儿端在胸上,搿开两腿,送了进去,又抽了出来,初时还见路数,后来混杂杂一片,弄到佳境时连呼带号,好不爽快!看得东生那物儿前拥后挤,忙做一团,急伸进手去解围,哪知愈帮愈乱,头触到窗棂之上,叱地一声震碎—片窗纸,屋内乒乓一阵响后,随后一声低问:“是谁在偷窥?”
欲知东生如何应付,且看下回分解。
第六回玉凤夜半几度哀愁东生白日连战连胜
话说东生在冬梅窗外偷窥,不料被冬梅发觉喝问,遂老着脸儿应道:“姐姐开门,是我。”
半晌,门栓响动,东生推门而进。
及至近前,冬梅正背对着他,点亮银灯。东生—把搂住她,话儿紧紧抵住不放,冬梅假意挣扎,道:“公子放尊重些窗纸捅破未补,恐人看见。”
东生戏道:“要我尊重,谁替你杀火?见你浑身热如火炭,讲什么看见与不看见。”言毕抱起冬梅就往床上放。
冬梅勾住他的颈儿嗔道:“公子食言,将奴奴抛至脑后月余不顾,今又走来,想必走错了门?”
东生将冬梅轻放床上,笑道:“非错了门,我是特来捉j哩。”
冬梅脸儿红红,在他身上扭了一把道:“公子乱说,屈杀奴奴。”
东生凑上在冬梅嘴上亲了一下,道:“休要瞒我,云雨之声惊天动地,唬杀人也,待我寻那j夫出来!”
言毕在床上乱翻,在那湿答答的褥儿底下扯出一物,仔细琢磨,不禁大笑道:“却是胡先生弄得你爽极哩。”
冬梅急忙抢过朝床底一丢,捂着脸儿侧卧不语。你道何物,原来是一根去皮煮熟的七寸长的胡罗卜!
东生晒道:“姐姐忒火大,自家经营羞也不羞?待我真家伙出动与你熄火罢。”言毕去扯冬梅的裤带儿。
冬梅被他哂笑,心中甚是懊恼,执意不肯让他弄,夹紧双腿,不松丝毫,东生遂曲意安抚,哄了近半个时辰,那冬梅才允了,只是身儿不动,耸着臀儿让他弄。
东生无奈,只得先行宽衣,又将冬梅的裤儿往下褪,方至一半,冬梅又用手止住,再不让往下褪,白光光的臀儿似亦在生气。
东生不禁大笑道:“今日邪了,尽是犹抱琵琶半遮面,罢罢,青山遮不住,毕竟东流去!”
笑罢,俯在臀上斜刺里将阳物射入。
冬梅正生闷气,何曾去听他的酸话?只管迎着,任他抽刺,热烘烘的,自比那胡罗卜管用,遂紧收门户,自做道理。那东生发狠大弄,乒乒乓乓冲撞不停,霎时七八百下。
冬梅受用无比,哼哼叽叽,前摇后摆,逗弄得东生血脉喷张,咆哮如雷,愈动愈疾,及至快处,洋洋大泄,冬梅连根锁住,花心紧张,不觉亦丢个痛快。二人搂抱而眠。
须臾,东生跳将起来,急套衣裤,冬梅忙问道:“为何这般紧张?公子就在此睡了罢!”
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