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东生真醉假醉,索性顺水推舟,久旱望云霓,聊慰干渴,遂粉臂紧紧搂抱,享受一回。
东生层层深入,步步为营,手儿越过屏障,一下捞住冬梅那风流||乳|窝,嫩松松的肉儿,揉搓起来,霎时冬梅y水迸如涌泉,不禁呻吟又急掩口,怕那玉凤醒来,忙将近处银灯吹灭,朦胧之中,曲意温存,只是嫌那手指,乱拔琴弦,张驰无度,把春心辜负。才知公子真醉,把自己当成娘子耍弄一回,桃带李僵,片刻春风,好不撩乱人心。
冬梅及见公子手在裆中并无动作,因甚感乏味,遂将公子手推出,推动之间,不意碰到了公子腰中的那物儿,心中马蚤动,忖道:何不趁他不省人事,亦偷他一回。
遂色胆包天,强向虎山,纤指蛇行,取道谋之,及至裆中,不禁迷又疑,只囚公子那物儿,也吃酒吃得成个醉头陀,抬头不起,软塌塌的,冬梅气恼,好好一个物件儿却派不上用场,遂用力拨动起来,颠颠倒倒之间,那物倏然长大,做威做势起来,冬梅把握不住,跳出外围,这下极喜,忖道:“偷营偷到底”,急褪内衣,撩起裙裾,急切切欲行那事。
谁知此时竟闻床侧微叹,玉凤翻身而起。唬得冬梅魂魄飞扬,跌至床下,动亦不敢动,呆了半晌,并不闻响动,遂轻轻起身观床上动静。
玉凤并未坐起,只是嫌热将衣除了,赤精条条仰卧,冬梅不敢妄动,又不敢在床下再藏,觑得对面有一屏风,遂轻步闪入后面,欲寻个空当溜出门去。
忽见东生坐起。惊醒玉凤斜卧玉枕,酒醒了一大半道:“郎君盂浪,惊吓妾身何为?”
东生道:“娘子更加孟浪,因何怨小生?”
玉凤道:“妾身正梦登仙境,被郎君唤回,怎不怨?”
东生笑道:“怕娘子春梦深入忘归罢。”言毕,手抚酥||乳|不停。
玉凤急忙护住。脱口道:“何至此耶?郎君却亦整齐,只是裤儿欲褪了。”
东生道:“娘子又偷营,道我不知?又布下**大阵引诱小生。”
玉凤道:“何曾偷袭于郎君,想必郎君趁妾身睡熟,欲行不轨,强行脱衣,怎又倒打一笆?”
东生拥住,亲了一个嘴儿,道:“方才酒醉,无状如斯,孰是孰非,不能了断,适间下体涨若尿急,道是娘子抚弄,今酒已醒,何不再饮为乐?”言毕,褪尽衣衫。裸裎相对。
玉凤笑道:“不意郎君今贪杯如此不要命,妾身就与你在床上再酌,破一酒阵。”
东生又在玉凤面上摸了一把道:“娘子酒色文章,样样俱作得锦绣,小生佩服,待我取过酒具再畅饮—番。”言毕下床,
屏风后冬梅叫苦不选,不知他二人又要饮到几时,恐东生撞见,遂伏在暗处偷觑,见东生挺着巨物走向一柜儿,拿些酒具复到床上,递与玉凤。
玉凤赚灯太暗,东生这才觉得银灯不知何时覆了,遂重又点亮,红罗绣帐之中,二人赤精条条半拥半坐饮了起来,吃着吃着,东生将—杯酒送至玉凤口里,道:“娘子替小生饮一杯。”
玉凤躲躲闪闪,把个酒儿倾了一半。
东生道:“不要娘子祭天祭地,快饮了罢。”言毕又递。
玉凤道:“妾身不祭天地,是祭床公床婆,求保佑生贵子哩。”
东生失笑道:“娘子性急,春播秋收,瓜熟蒂落,急亦没用。”
玉凤把他那活儿上捻了一下道:“郎君种瓜种豆,全凭这个,辛劳倍至,不如亦犒赏它一杯。”
东生道:“它且靠后,待先慰劳娘子罢。”
玉凤乜斜醉眼道:“妾身何德何能,敢劳郎君?”
东生紧摩||乳|峰,嘻道:“经月云翻雨狂,娘子飘摇欲坠,恐怕骄躯不胜,故近日未曾相接,今开怀畅饮,娘子怎不赏脸
饮去这一杯,也慰已愿。“言毕又递。
玉凤吃吃笑道:“难得郎君美意焉敢不领?”言毕微启朱唇,饮将下去。
东生抚掌而笑,又斟了一杯,玉凤抢过来道:“来而不往非礼也,妾身借花献佛,敬请郎君满饮此杯。”
东生并不推辞。张口即纳。
玉凤轻动兰花手指,又斟一杯相侯,轻舒粉臂将东生颈儿按定,贴上脸儿,哄他吞下,东生趁势搂紧,将口儿对准玉凤的口儿,玉凤躲闪不及,酒入口中,芳香无比,东生又把那舌尖儿在里面停留搅动,更胜酒力十分,缠绵良久,不忍分开。
那边冬梅斜倚屏风,身如蚁爬,难忍难熬,将双手儿上奔双||乳|,下捞牝户,忙个不停。
且说东生与玉凤纠缠一阵,那话儿更加强壮威武,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玉凤一见,笑道:“君之物莫非饥渴难耐?”
东生道:“正是渴龙望水,天然欲飞。”
玉凤也不答话,将满杯酒端起饮尽,扳过东生的头,强送入口中,东生猝不及防被呛了一下,干咳不已,再看玉凤,将空杯倒覆,朝东生那直直的物件上戴去。
未及落稳,复落于床,拾起又戴,又是枉然。
玉凤惊呼:“郎君之物粗过酒杯,妾身下体细缝只若杯壁,缘何进入?”
东生大笑道:“娘子不闻,龙变化?见首不见尾乎?自是造化之理,何足问哉?”
玉凤将身子挣出道:“妾身不信,倒要试一下看龙如何变化,”言毕翻身上马捻住阳物便往里送。
东生见玉凤如此浪马蚤,早巳喜极,遂挺身相迎,那玉凤牝中玉露早滴,只一照面便正中,唧叽套动起来,一起一落,煞是有趣。东生捧住玉凤肥白的臀儿帮衬,玉凤双手抚其||乳|哼叫不止,把个rou棍棍紧吸慢夹,滋润溜滑毫无阻滞,当下便有一千余下亦不觉疲惫,套送欢欢。东生亦愈战愈勇,挑刺磨研,极尽手段横捣花心,直冲垒壁。不觉又抽送五百下。
再看玉凤,银牙紧咬,狂荡如驰,恨马儿蹄慢,双蹬紧扣,辗转呼号。东生知其关头临近,勒身绷肌,紧加鞭催,马快如飞,霎时到巅峰之上方才勒住,玉凤浑身抖战,荫精大丢,滚鞍下马。不曾动了。
东生性正野蛮,哪里肯放,遂提玉凤纤腰于侧,令其跪卧,耸起臀尖,开露玉户,俯身便入内,甚觉宽绰,—入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