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说罢又欲求欢。
冬梅被他这么一捏摸,欲火又上来了,跨到金良身上,捻住阳物照牝里一送,一上一下套动起来,金良大喜,双手搂住冬梅的蛮腰,往上顶送,口里哼唧着道:“姐姐,你的倒浇蜡功夫还不错哩!用力多弄!”
冬梅伸手一下将金良抻起,金良坐着与冬梅弄了起来,动情之处,冬梅大呼大叫,荫精丢了,金良呼呼喘着卖力抽送,不觉gu头一麻,亦泄了。
二人又倒在床上,良久,冬梅长叹了一声道:“如此下去,怎生得了?”
金良含着冬梅涨大的||乳|头,含混不清的道:“姐姐若依我计,定会无事。”
冬梅一把扯住他的阳物道:“依你何样j计?”
金良笑道:“不错,正是j计,待我俩交欢之时,让小姐看见,不怕小姐不入瓮。”
冬梅用力一抓道:“天杀的,真是要骗j小姐不成?看老爷不打死你。”
金良手指早已抠进冬梅肥腻肉缝之中,道:“小姐倘若被j亦不敢告,名声要紧哩”。
冬梅拿开手道:“不与你乱讲了,我要服待小姐去了。快些拿出你的脏手。”
金良抽出手指,见指上早已黏液欲滴,遂道:“看姐姐马蚤兴又发,再来一回如何?”
冬梅站起身来,惊道:“你这贪吃鬼唬杀我也!”说罢,穿上裙子就走。
金良赤精条条下床就追,在门首赶上紧紧搂住,那时节,冬梅裙带还未系上,金良便站着,仗着腰中之剑,急寻孔洞刺去,刺得个冬梅面无人色,低低叫道:“天杀的,让人从窗外看见怎生了得?”
金良哪管冬梅说什么,将冬梅抵在门上,抽送不止,约有二百余下才往了,再看冬梅娇喘微微,酥胸半解,如醉如痴,把个香舌抵送津液到金良口里,金良挺阳物又冲入牝中;乒乓乓又大弄了一百余下,正欲狂co,忽听隔房门响,冬梅忙抽身提起裙儿。又手理云鬓,再看金良白眼一翻,身子一抖,gu头中喷出些汁液来,落在门上,亦撒至冬梅的裙子上。
冬梅急用手摸,黏黏的,米汤一般,不禁笑骂道:“你这些坏水出了,看你还逞什么威风!”
说罢,听听无有什动静,系好裤儿,猫儿一般开门潜去了。
金良回到床上躺定,慵懒之中心满薏足,暗忖道:“不想女人裙下妙物如此让人销魂,真不枉为一回人!待把那风马蚤的小姐勾上床云雨一番,就是死了亦心甘情愿了,待思个计策行事。”
想到小姐模样,不觉裆下又涨硬起来。
且说冬梅一路小跑,回到卧房,关好门,日头光亮亮的在空中,映得满室金黄,冬梅上床欲穿上内衣,碰到腿处黏乎乎的好生痒痒,亦不知是金良还最自家流的,遂取过菱花镜,坐在床上,支起雪白的腿儿,照那私|处,一照之处不觉心寒,只见镜中之物青肿,毫茎凌乱,遂用手理了理,有些烧灼般痛,思无良药,只好穿上内衣,在房中闷坐。这正是:
桑间陌上欢不够,等闻候又迎郎来。
第二回巫山里玉人娇喘息闺房中娇丽赴阳台
且说玉凤被陈好古夫人叫去非为别事,乃因一宗室子汪东生派人来提亲,举家正商量此事。
玉凤闻听有人了提亲,心中甚喜,怀春之心尚不待言,男女间事亦向往以久,只是人前不好提罢了,到了夜里,免不得在被窝里自家做些勾当。今知东生正值青春年纪,貌美体健,喜不自胜,巴不得一下子嫁过去,了却饥渴,遂满口答应下来,略作羞状回房不提。
陈好古与夫人商量毕,给东生捎过信去。一个月后完婚,又差人开始备办婚事。
一日,陈好古下朝回来,夫人于内堂接毕。遂问及女儿婚事备得何如?
夫人言道:“诸事颇顺,目下正叫人缝做绵被。”
陈好古手捻长须笑道:“夫人可记得十八年前孟春之事乎?”
夫人亦笑答道:“大婚之礼焉能忘怀?”
陈好古朗声大笑道:“下官是说大婚之礼以前之事。”
夫人脸一红,嗔道:“亏老爷记得扎实,那种羞人之事怎能启齿?”
陈好古上前将夫人手放入手心一拍,道:“一夜风流十八载,亦算一段佳话,看今日月明风清良辰吉日,你我夫妻久未行周公之礼,岂不荒怠?”
夫人闻言将手抽回,满脸堆笑,道:“老爷美意,妾身怎能不夫唱妇随?只是天色尚早,老爷又未曾用饭,饭毕再效鱼水之欢也不迟。
陈好古站起,朝南厢拱手道:“天子赐宴,早已饱腹,请夫人自便,下官内房等待。”言毕竟自内房而去了。
饭毕已是掌灯时候,待婢女点起大红灯笼前面引路,夫人环佩叮当朝后而去。
陈好古开门接着,屏退侍婢,携手上床,先是四目交对,后双双哑然失笑。
夫人道:“想必老爷今日一定又寻来个验方助兴。”
陈好古答道:“夫人聪颖,今日偶得验方乃仙家所传,甚是灵验,一试便知。”言毕从袖中取出一纸笺与丝绢包一个。又道:“纸笺乃验方,请夫人藏好,包内则蝽药。”
夫人接过纸笺看了一眼,揣入怀中,道:“此等验方妾身已藏若干,足够钉成册了,不知老爷是否欲流传后人?”
陈好古正襟危坐正色道:“夫人言谬,你我夫妻无子传嗣,此等秽物焉能传承下去?切莫叫女儿知晓了。”
夫人听罢心头不悦,暗忖道:“既是秽物却藏若宝贝,老不正经!”脸上却依然微笑道:“依了老爷,待妾身与老爷更衣。”
陈好古连忙摆手道:“夫人整日操劳,下官何忍劳动?待下官与夫人更衣罢。”
夫人闻言诧异,随口问道:“莫非今日验方上已有一味药?”
陈好古一怔,即尔大笑道:“夫人风趣,言中了,正有此味药,名唤:”脱衣散‘,来来,待夫人服下吧!“
言毕,将夫人搂过来,轻卸罗衫,慢脱绣鞋,顷刻间捰体于前,又将银灯取过,细照茎毫,羞得夫人翻身朝里而睡,光光臀尖耀眼夺目。
陈好古手上轻轻用力,扳正夫人身子,说道:“夫人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