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栏杆正好可以看到大厅的舞台。鸨母留的位置还是正对舞台的,看来安适还真是……常客。
我拿眼看看安适,却见他靠着椅子,悠然地为自己倒了杯酒,噙着笑看着舞台上表演的歌姬们,微眯了双活自得。
水声孱动,却是安适替我倒了杯酒,“柳儿,”他柔声唤我,“你怎么不说话,不喜欢这里吗?”
我垂下首,纠结片刻,最后低声道,“这里好像不是我一个女子该来的地方。”
安适眨了眨眼,似乎突然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