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留情地舔咬,苏卿言瞬间出了满身汗,好似被投进火上炙烤,连呼吸都要滞住,这人仿佛成了一头野兽,而自己就要被撕咬的渣都不剩。
那人越亲越用力,以往的怜惜都抛不见,只剩最本能的掠夺。苏卿言突然害怕起来,牙关发颤,双手无意识攥住他中单的衣襟,往里触到小麦色的坚硬胸肌,指尖剧烈地发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