阶上面飘来一股悠远飘渺的笛声。
这声音悦耳无比幽怨里带着牵念衷肠里带着倾诉。
“哇呕!这个东方妞昨晚一定又杀人了大清早就爬上石像奏箫不可思议的行为。
哼哼我喜欢这种美妙的声音。
”光头闭上眼睛如痴如醉摇着下巴完全沉浸在音乐中。
“yesterdyoncemore.”悬鸦双手拖住快坠到屁股下的大背包仰着脖子往石阶右侧的几尊高大石像上观望嘴里不自觉的说了一句。
“什么?”我没有听懂悬鸦嘴里叨咕的话害怕错过重要的提示忙追问他。
“呵呵我在说这首笛声的曲子。
”悬鸦轻松一笑对我解释到。
我这才记起自己在东南亚佣兵营时晚上躺在帐篷里听收音机好像有听过类似的曲子但直到现在经悬鸦如此一说我才知道原来曲子叫这个名字。
顺着悠扬的笛声我们几个加快了攀登石阶的脚步。
由于晨雾还未散尽我一时无法从现在的位置看清吹箫人。
但有一点光头刚才得意忘形的自言自语使我们每个人都听得出来那是一个女人在奏萧一个昨夜又杀人归来的女人。
我很是怪既然她昨夜杀人归来那么此刻为何不吃点美味的早餐然后回屋子大睡一觉;何必非要大清早爬上三四十米高的石像而且还悠闲
吹起箫笛。
当我们又在石阶上走了十来分钟绕开之前撩人飘忽的晨雾我便拿起挂在脖子上的望远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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