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对待杜莫了。
“哼哼你就算上学接受了教育也未必了解到这些。
在虚伪和鲁钝的方这种知识被看做洪水猛兽。
老师敢讲就会被定义成老流氓小学生敢听就被定义成小流氓。
所以很多倒霉的男人和女人们走出医院时还在恶狠狠咒骂对方。
只有外表很白的医生才有资格接受这方面的教育。
大家要是都懂了都很健康了有人就该急哭了。
”
杜莫似乎没有听懂我的话悬鸦又补充了一句:“垄断本身就是一种政治。
”可是对杜莫而言悬鸦这一句话比我说的一大堆话都更难理解。
“悬鸦先生小珊瑚去检修快艇了吗要不我去帮帮他。
上次下船时我见他把咱们的武器都填进帆干空心里了昨夜下了一场小绵雨真怕武器被腐蚀到。
”
悬鸦一挥手。
“不用那帆杆当初设计时就是专门储藏武器所需。
别说一场小雨就是翻船掉海武器也不会遭受水蚀。
”
杜莫倒不是担心武器他是担心小珊瑚独自一人去检修快艇极有可能在船上做手脚指不定耍一些什么把戏。
在马尔代夫时我就告诫过杜莫他负责盯紧小珊瑚而我负责盯住悬鸦。
“杜莫你下楼去把酒店的早餐拿上来我洗漱完还得换一身衣服就不在麻烦下去了。
”我把杜莫支使到楼下这样他就有机会溜出酒店去快艇上找小珊瑚了。
洗漱完毕后我对悬鸦说:“杜莫这家伙还没上来八成这头科多兽自己在下面大吃上了咱们下楼去吃吧。
”悬鸦只是一笑什么也没说。
乘电梯下了楼池春正带领伊凉两人各拿一个餐盘围着花样格式的美事打转。
池春敲着白皙诱人的葱指指着一种料理对伊凉说:“咱俩都吃点这个这东西对女性可好呢不仅养颜还补血。
”
其他的餐桌上多是一
些肥头大耳的房客他们眼皮浮肿情迷离且恍惚端着餐盘如行尸走兽般在挪着步子。
几个亚洲来的矮胖中年男子不时用色迷迷的眼睛斜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