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话音未落之间一把闪着锋利寒光的匕首登时闪现在手里。
“啊!哇呜呜呜……呜呜呜……”埃伯伍的刺耳叫声立刻像被喉咙里塞进了异物沉闷呜咽的说不出话。
因为悬鸦用劲力十足的手一把掐开埃伯伍的嘴巴使刀尖切断了埃伯伍的声带。
“噗噗噗噗。
”这家伙喉咙里产生钻心剧痛可已经喊不出声音只能更加剧烈挣扎身体。
悬鸦骑在埃伯伍身上用手死死捂住他的嘴巴防止这家伙喷出一股腥血污染到自己脸上。
猩红的血液倍受心脏挤压从埃伯伍的鼻孔突突外涌。
悬鸦是个级别很高的杀手做起这种事情自然经验老道。
如果换作旁人想用直挺的匕首去破坏空腔深处的声带多半会割到舌头反而使对方动脉血管破裂最后因失血过多而倒置死亡。
我不想让埃伯伍死掉而悬鸦不想埃伯伍给我们这趟洗钱之旅带来麻烦。
此时此刻我和悬鸦直挺挺的站在这片郊区的荒野上望着被绑成一团在上翻滚的埃伯伍内心涌动着一种无限欣慰。
我和悬鸦都有自己的童年在我们和艾米、达普这样的年纪时很庆幸没有遇到埃伯伍这样的家伙。
否则我和悬鸦现在也许又聋又瞎驾着残疾的躯体不知早已腐烂在哪个国家的臭水沟。
然而上帝或许一直在关注埃伯伍的罪孽才没让我和悬鸦在弱小的童年陷落进这种可以摧垮命运的不幸。
所以我俩现在都有了强悍如铁的骨架有了杀人如麻的双手。
埃伯伍那辆倒在上的自行车是一辆半崭新的山车也不知是在福卡普哪个二手市
场淘换得来;还是这家伙帮某个外国游客跑腿儿后人家送给他的东西。
红绿色相间的山车车把上挂着一只白色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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