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耳已经埋入泥浆只能听到自己沉闷的胸腔里一颗心脏在砰砰蠕动。
我使劲挤了挤眼睛令粘在睫毛上的泥水珠儿顺着眼角滑落不要阻隔我的视线。
额头上方透过森森遮天的树冠依稀看到几颗即将消退的星星耳朵眼儿里泥水顺着耳道正咕噜咕噜往耳膜处流灌。
那几个端持着步抢的军阀卫兵已经窸窸窣窣摸过来在离我不远的方他们好像顿足停了一会儿又嘀咕几句我听不懂得土语之后便分散开来拉长彼此的间隔距离继续成兜网型搜索。
其中有个家伙竟还小声咯咯发笑仿佛我和悬鸦在陪他们玩躲猫猫的游戏。
我屏息凝气继续躺在泥浆中等待不到半分钟便感觉到一条细长而晃动的影子像一把电锯似的从我胸口处切过。
有了这几个家伙的身体作为混淆我们的热源泥林外面的坦克车暂时也不再轰炸。
而我和悬鸦暂时也脱离了这种瞄准既不靠谱
却又会要人命的炮管儿轰击。
一个身材矮瘦的卫兵左右摇摆着脑瓜儿躬身从我头顶不远处走过他在朝悬鸦遁隐的位置寻去。
看样子这几个家伙还搞不清局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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