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看到斜横在树枝上一条迷彩服裤管儿露着一把蔫巴的苇草。
这个时刻一颗高速飞行的子弹划着惨白的直线隔着茫茫山涧穿过雨帘穿过无数斑驳的湿叶早已奔跑到我和目标中间。
“嗖砰。
”就在想上树的海盗狙击手刚要扭过脸来看一眼我隐藏的方位弹头就生猛的钻进目标脖子将他挤垮在上。
现在我可以非常肯定那个家伙熬不五分钟。
最乐观估算这家伙的伤势他左侧牵扯头颅的韧带和肌肉都得被弹头震断整个喉结至少崩碎一半。
我抱紧树干急速滑到草上朝下一个狙击位置转移。
不知何时雨又开始大了水点再度密集仿佛老天要为那个脖颈大出血的家伙冲洗伤口似的。
我没时间细看击中要害的敌人因为我每打一抢都有可能被其余八个海盗狙击手锁定。
跳进一条壕沟似的凹洼岩坑我把脊背拱弯得像个字母n利用小腿的碎步急速穿过沾满水珠的草丛、树枝。
奔跑八分钟后前方出现一排密集的矮灌没别的办法我必须保持直线穿越否则只能从两旁略高一点的石埂上绕过但我知道那么做可能付出的代价。
掏出一截儿短绳把头顶的小狼帽使劲儿缠绕在脑袋上绳子末端咬紧在牙上让狼皮很大程度的保护脸颊再跪趴下去朝里迅猛钻挤。
很多带刺的荆棘扎不
透厚厚兽皮却在我小腿部位隔着裤子猛戳里面的皮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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