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我屈膝压低重心试图将拉绳一点点争回缠绕在牢固的炮台。
溪底的大家伙儿好似觉察了我的用意总在我刚要套牢的瞬间将绳子反扯回去。
现在只能看到斜着出水的绳子没法确定猎物的位置。
只要它的轮廓浮现在水面用阿卡步抢找准其头部猛烈打上一梭子弹自然会结束这没有尽头的拉锯战。
锋利的肉钩一定把它扎成重伤水面不断升染起猩红漩涡如朵朵扩大后消失的玫瑰。
这段溪涧幸而没有集结成群的食人鱼真若拉上一副巨型骨架不仅白忙一场那种说不清道不明既失败又胜利的悬念会令人纠结。
我想把绳子缩短可猎物极力反对虽不直接接触却非常消耗体力。
足足僵持一个时辰水下的东西才像倔强的新娘经过男人的软磨硬泡半推半就顺从起来。
争取回的绳子犹如稀世珍宝牢牢栓缠在炮台。
匆忙跑进大厅叫醒芦雅和伊凉又背了一把阿卡步抢准备下面的狩猎步骤。
朝阳的微光均匀填充进晨曦环境开始光亮潮湿的冷露凝结在船舷栏杆晶莹欲滴。
芦雅和伊凉各分左右一人手持阿卡步抢一人手持狙击步抢。
目前还不知水下钩住的是何物但能肯定这么大的家伙必然浑身是肉。
我缓缓抽缩钩绳使猎物迫于对疼痛的恐惧积极随着绳子出水。
“你俩不要怕不管什么生物它如何巨大只要暴露出头部就持续射击让子弹击进头颅捣碎脑组织。
”
两个女孩本以为是条鳄鱼听我这么一说倒有些紧张。
我也不清楚水下到底是什么东西所以提醒她俩好有心理准备。
一股股的巨大水纹不断翻滚上来两只黑魆魆的抢口也随之调整着位置犹如行刑时抢决。
“哗啦咕咚。
”一只扫帚般大的尾巴率先甩翻出水面。
可以确定一条大鱼属于哪类不清楚只见它浅黑橘红的尾巴上满了繁星似的斑点。
“鲸鱼。
”芦
雅眼贴狙击镜俏丽小嘴动了动。
“嘘。
”我急忙示意不要出声。
大鱼虽然巨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