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磨
擦着拇指和食指,蘸起她的蜜汁,在她的眼眶下方涂上了一滴泪痕。
「你应该无法想像,」他对客人说,「民众怎麽可能拥戴她做女王?她只能
接受我为她安排的身份——一件小小的官能玩具。
」
「你就是这样使用我的礼物的?」客人问他。
「没错,高兴就好,」加法尔说,「我高兴这样。
」
「你的意思是说这是在冤冤相报喽。
」
「一开始也许是的,」加法尔耸着肩膀,「但你还没有注意到吗,我尊贵的
客人,她碰巧是个美丽的女郎,作为女人,她之所以会生到地上来,就是为了取
悦男人的。
而且,作为我的奴隶少女,她必定会毫无疑义地为这个目的服务的。
」
「高兴吗?」客人嘲讽地说,「你总算玷辱了她。
」
「当然了,」加法尔答道,「但这属于正当的復仇。
况且说到底,她也时常
乐在其中呐。
」
「哦,真的是『时常』吗?」客人阴鬱地说,「而且那些所谓让她乐在其中
的时候,也无非是耻辱的一部分,因为她的快乐也纯粹来源于和她势不两立的敌
人的咒语。
」
加法尔被激怒了,挥起双臂,将手放回膝盖上,抬头瞪着宾客的方向:「反
正她原本没有快乐的权力!」
「国民只知道,」客人继续说道,「他们敬爱的白狄伦?布杜鲁公主被你囚
禁了,但是不知道她被辱没得什麽身份都没了,说不定还在等着她继位呢。
」
「对于这个问题,我还有这面镜子呢,」加法尔打断他回敬道,「我还是想
到这一点了,我的贵客。
」
「这面镜子不过是个玩具。
」客人怨刺地说。
现在加法尔可气急败坏了。
记忆之镜是他最心爱的法器之一。
这面镜子能记
录下宫中发生的一切事情,并根据加法尔的指令在镜面上重现它们。
没有人可以
瞒着他进行密谋。
「这面镜子是我的保障之一,」他对客人应声道,「我会邀请
民间的实力分
子进宫,向他们展示白狄伦被征服的样子。
我会让他们看看白狄伦,就像给你看
一样。
然后他们便会带话出宫,宣称白狄伦已经不配称作王族——当然,也就失
去一切合法权力了!现在的她只不过是可爱的茉莉女奴,只是充任性玩具的泡沫
而已。
我会确保让他们毫无疑问地认可她的奴隶身份的。
」
「他们不会信任你的。
」客人答道,「他们忌惮你的秘术。
因为他们也不希
望被你的魔法所奴役,根本不敢进宫来。
」
「但我可以先向他们极尽庄严地起个誓啊!」加法尔展开双手,然后击掌合
十,「并许诺盛情款待他们,让他们无法拒绝。
」他奸笑着:「你忘了,我这多
年来可认识了不少在京城有头有脸的人物。
他们中有很多也尝到过这小美人的嘲
笑。
他们会迫不及待地进宫来,然后同样热切地传出流言,将你现在所看到的情
况奔相走告的。
」
宾客突然站起来,晃了晃法袍,然后用手掌将袍子抚平:「无论如何,」他
说,「你的眼界还是不够。
如果你停止玩弄这个少女,本可以干得不错,再度专
心打理朝政的。
」
「那好,」加法尔说,「我从不敢无视你的明智进言,阁下。
但我们总可以
从明早再开始吧?」
「当然可以,」客人愤怒地对道,大步走向门口,「我不会再发梦阻挠不幸
的白狄伦公主再度受辱了。
」他的最后一句话回荡在廊下。
加法尔耳听着他的脚
步声越发模煳,然后向茉莉发出了指令。
她低眉顺目、一丝不挂地爬向他,而他
则将后背倚在了软垫上。
「我应该承认,」他说这,手中牵捻着她的发丝,将她的脸向下拽向他的膝
盖,「打从一开始,我就想要污辱你了。
」他在软垫上靠得更向后些,另一隻手
鬆开了他勃起之处的裤带,拽开遮羞布。
茉莉温暖的舌头尽职尽责地探到了主人
的分身,花了很长舔淨了它的头部,令加法尔闷哼起来:「现在该来点单纯的快
感了,亲爱的小姑娘,来讨我的欢心吧……」
他能从远侧牆壁的镜子上看到她臀部的可爱曲线,其上居高临下的是他自己
的脸。
他的舌头耐心地捣弄着,随着他用苏美尔语低声念出咒文,镜面的玻璃变
成了灰色,然后更变得像黑玉一样幽暗。
然后他又厉声沉吟了几句苏美尔语,还
夹杂着阿卡得语,镜子便知趣地浮现出他膝部的影像了。
他的心跳加速了,下体
随着她舌头的震动越来越痒,现在她将它含进了她湿润暖热的口中。
镜子开始上
映出他掌权初期的剪影,那天夜晚,他刚刚狂喜地佔有了这位长期与他作对的正
义女,还在幅度悠长地抽送着,从她的胴体深处汲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