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主人。
」魏麒从紧咬的牙关中艰难的挤出这几个字来。
是呀,魏麒的手,此刻在吴小涵的靴底被踩得血肉模糊、惨不忍睹;而他最最渴望和向往的——吴小涵的脚,却被好好的保护在靴子里。
他是多么多么想能有机会用手指触碰一下吴小涵的脚、甚至捧着吴小涵的脚啊,可她不给他这个机会。
隔着鞋底,一边是天堂,一边是地狱;连魏麒手上溅出的鲜血,都被吴小涵的鞋面挡住,根本没有机会接近吴小涵肤如凝脂的玉足。
我不禁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幸运的人了。
魏麒平时连碰吴小涵的鞋底都只准用嘴,手不得接触半点;他的手第一次有被吴小涵踩在鞋底的机会,就是眼前这种残暴到惨绝人寰的方式。
而我,在上周六爬山那天,却曾让吴小涵温柔地踩在我的手上——她当时甚至还有一点过意不去。
终于,吴小涵决定放开魏麒。
她从板凳上走下来,骑在板凳上,开始为魏麒拔针。
魏麒颤抖着、呻吟着,让吴小涵把针一根一根从他的手指里拔出来。
吴小涵每拔一根针,就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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