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吴小涵通知魏麒:「就决定在这里玩你啦。
」又让魏麒爬到她的跟前。
她伸直脚,脚跟搭在地上,向前露出鞋底来,对魏麒说:「你看我的鞋上,已经有好多土了。
」此时吴小涵的头发被风微微吹起,她恬静的笑容看上去那么纯真无邪,让人顿生保护欲。
魏麒也无法抵抗女的魅力,低声说出:「那……主人……可以让我帮您舔干净吗?」「嗯,来吧。
」魏麒趴低脑袋,舔舐起吴小涵的鞋底。
鞋底嵌着的泥土被魏麒一点点舔下来吞到嘴里。
大约是已经习以为常,吴小涵低头看着她脚下的男人时,表情十分恬静。
不过,隐约还是能从中读出她心里的幸福来。
魏麒舔干净她两侧的鞋底后,吴小涵从身边的背包里拿出手铐和脚镣,丢在地上,命令魏麒:「叼着到后面那棵树边,把自己铐在树上。
」魏麒爬到树下,在吴小涵接连的命令下,先背贴着树跪在树前,然后把双脚从树的两侧分别绕到树后,用脚镣铐到一起上;又把双手也从树两侧分别绕到树后,铐到一起。
这样一来,他就被牢牢绑在树上无法逃脱了;并且还只能跪着,站不起来也趴不下去。
吴小涵起身去捡起钥匙回来,然后抬起脚,用鞋尖蹭了蹭魏麒被锁住的下体,说道:「可怜的小贱货,鸡鸡被锁住,现在都还没开过呢。
是不是很想让姐姐用脚抚慰一下呀?」魏麒还没发话,吴小涵就收回脚,然后脚向后一抬,重重地向前踢到魏麒的下体上。
虽然魏麒的鸡鸡上有着不锈钢的笼子,但登山靴能够给吴小涵的脚足够的保护,并不会被贞操锁弄疼。
当然,疼痛是不会放过魏麒的。
他疼得猛吸一口气,膝盖弯得更低,身体向下一瘫。
吴小涵又猛地踢了他好几下,魏麒疼得喊出声,试图夹紧双腿——但他的双腿被树分在两边,根本不可能夹紧。
挣扎唯一的效果,就是让他的脚踝被脚镣勒出了又一道红印。
吴小涵抬脚又一踢,魏麒终于忍不住求饶了。
就算经历了前几天「求饶无用」的教育,魏麒大约还是抱有一丝幻想吧。
他不敢请求吴小涵不要再踢,只是用颤抖的嗓音乞求道:「主……主人,我不行了,让我休息一会儿您再踢吧。
」但毫无疑问地,魏麒的求饶唯一的作用就是更加地激发吴小涵的施虐欲。
吴小涵甚至后退了两步助跑,再狠狠把登山靴重击到魏麒无处可躲的睾丸上。
魏麒疼得不停地嘶喊着,身体的颤抖让树都跟着摇晃起来。
他的上半身向前下屈到了极限,但双手被手铐牢牢拴在树上,他没法真正趴下。
因此,他脆弱的睾丸还是毫无保护地暴露在吴小涵双脚的暴击下。
在吴小涵连续的踢踹下,魏麒的身体已经完全瘫软,眼睛也已经翻白。
他的下体开始流血了——大概他的肉被夹在吴小涵的登山靴和不锈钢的贞操锁间撞击摩擦而出的血吧。
吴小涵见到血滴到自己的登山靴上,才算停下脚。
「你看你这个没用的东西,把主人的鞋都弄脏了,唉。
」魏麒已经疼得几乎失去意识,只机械地晃着脑袋,一言不发。
吴小涵走回她的登山包边,从里面拿出一根又粗又长的皮鞭。
我有点吃惊:「还要打他吗?他都快昏过去了……」「那就把他打清醒。
」吴小涵带着一丝恶气说。
「可……他身上鞭打的伤痕都还基本没好呢……」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他身上还遍布着还没脱落的伤疤,一眼看上去都触目惊心。
吴小涵回答:「是呀。
把疤打掉下来,然后再把伤口抽得更深,才是他这样的贱货应得的。
像他现在这样,鞭痕半年后就会消失,太短了。
」说罢,吴小涵挥舞起皮鞭,重重地抽打在魏麒的胸前。
皮鞭的响声在整个山谷里回响,而魏麒的惨叫声就小得多了——虚弱的他几乎只能呢喃。
前几鞭时他还算镇定,后来也忍不住徒劳地扭动挣扎起来。
随着皮鞭不停抽击,魏麒身前好不容易结起的伤疤被抽掉下来,新的鞭痕分外地鲜红,印在之前斑驳的伤痕上。
鲜血从他身上各个地方冒出,随着鞭子的抽打,飞溅在地上堆积的松针上。
吴小涵打得累了,终于停下。
魏麒如释重负,却并不轻松,只是脑袋耷拉在一边,急促地喘着气。
吴小涵没有回去坐着,而是走到我面前把鞭子递给我:「徐洋东,你去接着打吧」。
我很吃惊:「我?不合适吧。
」吴小涵说:「作为朋友,你帮我个忙,有什么不合适的?」她执意把鞭子递给我。
我接过鞭子,走到魏麒面前。
身上他看着血肉模糊、奄奄一息的样子,我实在不忍心下手。
吴小涵看我没动作,对我说道:「打吧。
别让我失望。
」魏麒还是低着脑袋。
我不敢想象他此刻若是抬头看我,会是什么样的眼。
我对吴小涵说:「我真的下不去手。
我和他太熟悉了。
」吴小涵于是对魏麒喊:「贱货,主人手累了,想休息。
你自己开口,让徐洋东打你。
」魏麒哪敢不服从,只好小声说:「东哥,没事,你打我吧。
让我主人休息一会儿。
」我看着魏麒坚定的眼,只狠下心拿起鞭子,往他身上一抽。
我没有敢很用力,但鞭子还是在我手中呼啸着划过空气,抽打在魏麒的身上。
魏麒身体一颤,继续低着头准备挨接下来的一鞭。
我这么打了几鞭以后,吴小涵开口:「徐洋东,你这打得也太轻了吧。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