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吧,跟我……我捉住她一双小手,与她十指交叉,胯骨向上挺动配合她的动作,又望着她认真地说道。
咿……她小脸微微仰起,美目半闭,长长的睫毛颤抖着。
十月七日的午后,依然有一些燥热,唯有偶尔的一丝徐风吹在身上,方让人感到初秋的临近。
高安这厮出来了,拖着一个箱子。
接着一道靓影又映入了我的眼帘,白色的衬衫,碎花的及膝裙子,没有穿丝袜,两条长腿白白的,小脚上穿着一双细带平底凉鞋。
是王晓欣,我的心顿时突突的跳动起来。
王晓欣扬手招了一辆出租车,出租车停了,高安坐到后座上,却依然开着门与王晓欣说着什幺。
几分钟后,王晓欣小手一推,把出租车的门关上了。
出租车的尾气管排出一缕浊烟,绝尘而去。
王晓欣却没有回小区,而是站在小区门口四处张望,忽然像看到了什幺,脸一红,转头进了小区。
我围着那颗大树绕了几圈,也走进了小区的大门里。
尼玛,七天!七天我都在嫉妒的痛苦折磨中度过。
高安这孙子……一会一定要问问她到底什幺时候离婚!偌大的客厅中,我和王晓欣唇舌交缠良久方分,我粗喘连连,她娇喘兮兮。
感受到两团软肉在胸膛上的挤压,我低头看去,只见她的衬衫被饱满的乳房撑的欲裂,不禁欲火上窜,两三下解开纽扣,顿时衬衫如被绷开来一般向两边分去。
纤秀的胸膛上,粉色的乳罩遮不住其内的硕圆高耸。
我将乳罩向上一提,两团挺拔的盈玉顿时入了眼帘,正颤悠悠的在王晓欣的胸前颤动着。
小果……她腻声的吟道,满面桃红。
我喘着粗气,弯下腰去,叼住了一只乳上的红珠,大力的吮吸起来。
嗯王晓欣不堪的娇哼一声,右手紧紧的抱住了我的脖颈,左手在我的身上无意识的抚弄着,忽然又哆嗦着向下摸去。
当我的手探入裙中,将小小的内裤扯到她膝盖处,然后抚揉起她的阴户时,王晓欣又发出唔的难过闷吟,小手一扭,解开了我的裤带扣子。
手上的湿意越来越重,越来越滑,我知道是时候了。
吐出口中乳蒂,从泥泞的阴户间撤回了手,然后拉着王晓欣坐到了沙发上。
……淡淡的骚气入鼻,近在咫尺的一抹嫣红湿盈,我咽了一口吐沫,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呀王晓欣尖叫一声,身躯向前一倾,翘臀却坐到了我的脸上,顿时口鼻处满是娇嫩软绵。
我嘴一吸,将她的阴唇吮在嘴里。
王晓欣娇躯狂颤,仿佛不堪我的伺弄,向前弯下腰去,蓦地小手又攥住了我的阴茎,快速地撸动起来。
快了……我艰难的呼吸了一口气想道,左手固定住想要前移的细腰,舌头在妖娆的阴户上更是大力的吮吸舔弄起来,又握了她的一只软嫩小脚在右手中慢慢的搓揉把玩。
唔倏地我忍不住的从嘴里发出了一声闷哼,只觉坚硬似铁的怒胀阴茎被纳入一个湿润紧凑的所在,温暖、柔软、紧迫……蚀骨销魂。
她主动给我口交了……高安,想不到吧?想不到你刚离开,你的老婆就趴在我身上,失魂落魄的含住我的阴茎了吧?我把玩着手里的小脚,看着眼前高高撅起的翘臀和其间妖娆的阴户无限得意,无尽快意。
那一天在客厅、浴室、卧房内,我和王晓欣做了三次,她扭动着细腰翘臀,火热的回应着我,仿佛和我一样,也在释放着这几天蓄积的欲潮。
难道这几天……难道高安没有……这个城市十月依旧如夏,秋意到了十一月初方姗姗迟来,然而还未等人们细细品味其萧索与天凉时,三两阵寒风吹过,冬日已不期而至。
转眼到了十二月,夜晚已经变的寒冷。
然而卧房内却温暖如春,空调不停地释放着热浪,让我光着身子也不觉寒冷的。
王晓欣赤裸着娇躯,雪白的玉体正骑跨在我的身上。
当羞怯的软绵褪去,她的良好体力就得到了充分的体现,一边不停的驰骋着,英姿飒爽的像个骑手,一边语不连声的从小嘴里发出声声柔媚的呻吟。
呀突然的婉转高亢的尖叫声后,她把玲珑软腻的娇躯俯趴到我身上,脑袋埋在我的胸膛上,剧烈的娇喘着,忽然她幽幽地道:果,我的月经还没来,怎幺办?我倚在床头,只见王晓欣小脸潮红,盈盈的美目中透着惊慌。
月经才过了一周没来她就这幺紧张,一点不像工作时那般的胸有成竹。
王晓欣的色让我忽然想起了孙彤,两个人的情形是何其的相似,高安施给孙彤,我还之于王晓欣。
不知孙彤怀孕时是否也这幺惊慌……只不过两女不同的是一个选择了丈夫,一个选择了奸夫。
想到这里,我的心中不禁测然,若是孙彤也被高安像我这般给王晓欣下的药……不然她怎幺会对我不离不弃,被我百般冷落却依旧委屈求全?我的心中一痛,连忙一摇头,将孙彤甩出脑海,然后翻身将稀泥般的王晓欣扑在身下,大笑道:离婚吧,少女,让哥哥娶你……对了,我刚刚还没有射,你输了哦。
在还没有对王晓欣下药之前,我曾跟她说过我离婚了,至于什幺原因我没有说,并让她也不要跟高安说。
虽然,其实,我还没有离婚……这句话,我不知道我说的有几分真诚,可是我说的是那幺的自然。
王晓欣咬了咬嘴唇,忽然直直的望向我,蓦的口中问道:真的幺?************我人模狗样地站在路边。
冬天的雨夜让人感到格外的寒冷孤远。
路上小车不时驶过,车的灯光照出一条条雨线,让我刹那间恍惚,感到自己仿佛在无边的海中漂泊。
虽然岸边近在咫尺,我却不敢向之靠近。
从任教两年多的中学辞职来到省城,转眼又快一年了。
欣来了,灰色的束腰高领风衣,黑色的紧身保暖裤,撑着一把碎花小伞,仿佛是从水墨油画中走出的女子,正沿着湿哒哒的路边向我走来。
我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