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中,我们总是能够如此地互相安慰、体谅。
我想,上帝给了我这样的妻子,是他对我的最大恩赐。
一个月前,我和妈妈做了要生育的决定,那时候起,我们就开始充分注意自己的精和体质。
所以我和妈妈在衣、食、住上都非常讲究。
为了呼吸到新鲜的空气,我和妈妈时常在黄昏的下午到厦大的校园散步走,偶尔周末,开车到田野之中享受大自然的美丽,那样很容易使我们的心胸开阔。
我和妈妈的学习和事业都一帆风顺,没有出现什幺问题,对身边任何琐事始终是心平气和,很少有感情冲动的时候。
在近来的一个月里,我们的生活是安宁和称心如意的。
我想,在这种情况下生下来的孩子一定会身心健康。
第二天一大早,嘀嘀的喇叭声就在我们的门前响起,王福庆来得可真早啊,好像月亮都还挂在天上。
叫他一起在家里吃了早餐,我们才出发,还是去年的那辆奥迪8.我和妈妈的心里都对这一次的爱子温泉之行充满期待。
九点钟,我们抵达了爱子温泉山庄。
王阿婆王阿公还有阿彩都站在在门口热烈欢迎着我们。
我们不甚荣幸,又不甚快乐,把带过来的礼物一一送到他们的手里,他们也甚是欣慰。
中午吃饭,聊天聊得非常畅快!阿婆说:我一直等你们呢,把一切都准备好了。
妈妈就像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一样,脸刷的一下就红了。
这有什幺见不得人的呀!这里的人,都一样一样的。
阿公说:小豪,你和你妈妈今天就在这边好好逛逛,看看这山,看看这水,大自然的气息是很有灵气的。
最好抱一抱后山的那一棵千年榕树。
阿婆紧接着:晚饭后,你和你妈妈到爱子温泉,泡温泉。
但记住泡温泉时不许干坏事,今夜不许同房。
明天,你们的愿望就会实现了!我和妈妈笑开了花。
下午逛到后山,果真见到了那颗千年榕树,我清空了脑袋去抱它,眉心轮间强烈的感受到有一股能量在向我的身体输入。
妈妈也感受到了!我们的眉宇之间,发出了灿烂的光。
夜里,吃过饭,阿婆引领我们来到温泉。
温泉的中央,有一根大大的阳具,看得我自惭形秽,它太雄壮了!我和妈妈赤裸着身子走进温泉,好舒服,浑身热气腾腾,体内暖流涌动,鸡巴一下子就挺起来了。
看得妈妈又惊又喜!妈妈也感觉到自己的欲望来袭,乳头居然硬了。
但,说了不能干坏事,就是不能干坏事,一切为了孩子着想。
但是没过多久,这种有肉不能吃,有女人不能碰的纠结,实在是太折磨人了。
一定要把持住,一定要把我的子孙后代留到明天,全部射进妈妈的子宫里。
我和妈妈在欲火焚身中,哼起了歌谣:我爱你,是多幺清楚,多幺坚固的信仰;我爱你,是多幺温暖,多幺勇敢的力量……我爱你,是忠于自己,忠于爱情的信仰;我爱你,是来自灵魂,来自生命的力量……爱是一种信仰,把你,带回我的身旁。
妈妈,你就是我此生唯一的信仰。
儿子,你也是我此生唯一的信仰。
我们的孩子,你是妈妈和爸爸共同的信仰。
我和妈妈聊起了过去的种种,我们回忆起过去发生的一切难过快乐。
我们已经忘却了我们葬身欲火,反而沐浴在每一个画面闪过都有彼此的爱海,涛涛如浪……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被阿公叫醒,换上了一套他送过来的精致西装,照了照镜子,要身板有身板儿,要脸蛋有脸蛋,太帅了!什幺万年修得何以琛,男钟汉良,简直弱爆。
吃饭时,我问了一句,妈妈呢?阿公说,昨晚都没睡在一起,现在想见人啊?想得美……我!没好气……吃吧,等会送你一个漂亮的妈妈。
阿公兴高采烈!我被他带到了一个小礼堂,和西方的教堂差不多,一路上都是婚礼进行曲。
里面鲜花簇拥,满屋飘香,阿婆正站在仪式台上,穿得倒像是一个司仪。
阿公拉住我,不准我进去。
说,你要在这里等你妈妈,然后你们一起携手进去,接受爱的祝福。
正在此时,我看见阿彩带着穿着完全露背裹胸婚纱戴着头纱的妈妈幸福而来,内心狂欢不已。
妈妈一只手挽着我,一只手拿着一束她喜欢的红玫瑰,我们脚踏在红地毯上,就像踏着七彩祥云一样快乐。
我和妈妈幸福的走到阿婆跟前,面对面的深情的注视着对方。
我眼前的这个女人,妈妈,她再一次为我穿上了婚纱。
王阿婆看到我和妈妈的样子,满意的笑了。
她说,爱情的世界里,没有所谓的伦理,伦理,只是后来人执拗的枷锁。
母子可以相爱,父女可以相爱,兄弟姐妹可以相爱,包括祖孙都不例外。
爱,只是遵循了自己内心的选择,跨过了,就一辈子幸福;跨不过,就一辈子痛苦。
孩子,是相爱之人最珍贵的礼物。
互相拥有了对方,是一种完整,完整之外,有了结晶,还能更完整。
我以乱爱之名,为你们祝福!小豪,你愿意永远照顾妈妈,爱她爱你们的孩子吗?我愿意!叶媚,你愿意永远照顾儿子,爱他爱你们的孩子吗?我愿意!现在你们以血为誓,愿这对母子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阿公走到我跟前,打开了一个小盒子,里面一个漂亮的水晶钻戒:小豪,请咬破你的无名指,滴一滴血在钻石上面。
我做了,居然忘记了痛!白色水晶立刻变得红灿灿的,妈妈在阿彩的指引下也照做了,毫不犹豫。
我们交换了彼此以血为盟誓约,这辈子不离不弃。
我掀起了妈妈的头纱:妈,你真漂亮!然后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她是那样的温暖。
我的嘴唇按在了她充满诱惑的双唇上,舌头进入了她的口腔,我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