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也印证了他的心性。
生活中,他并不是个爱占小便宜的人。
要论占便宜,早几年的话,他早就主动去占了,何必等到今天才去占儿媳妇便宜。
当然,公媳这种畸形的关系,也不能用占便宜来解释,解释不清,就干脆不去解释。
现在的他最多在乎的就是儿媳妇的感受,他的心里容下了儿媳妇。
既然容下了她,就要对她更加的关爱,像对儿子和孙子一样,从身体上,到心灵上,一丝不苟。
那苗条的小身段,肥满的胸脯子,每每都让他沉醉其中而不能自拔,他也无须自拔。
天道是什幺?人伦是什幺?都他娘的做了,还管他个屁啊,魏喜就是这样的人。
这就和他在战场上一样,杀了人还怜悯,那他妈的也太假了,要是那样的话,他的命早就丢到了越国,哪还有今天的日子可过。
人活着,虽然戴着虚假的面具,但过日子总不能也戴着假面具吧,难道饿着肚子不吃不喝却要装出一副吃饱喝足的样子,那鸡巴叫什幺了?显然,他心里对儿媳妇产生了情。
这情里面,有生活的美好,有性爱的体会。
很美妙很温暖...那时,儿子在卧室里,他和儿媳妇在客厅里,一里一外隔着一道门。
禁忌时的快感别提有多刺激了,他戴着儿子买的避孕套,在儿媳妇的身体上驰骋肏着,享受着夫妻般的幸福生活,让他浑身的毛缝眼儿都张开了。
一颠一送,那晃悠着的美妙身子,像大麻毒瘾一样,不是谁能随便叫停的。
更何况身下的女人是乐意的,是满足的。
正在极乐世界中徜徉的他们,被儿子惊扰了。
魏喜狠狠的顶起儿媳妇,抽出阳具时,儿媳妇那销魂的呻吟控制不住发出来时,他迅速的把裤子抽到了腰间,并迅速的拿起了旁边的打火机,把香烟点了起来。
这速度,和当年冲锋陷阵时基本是一样的。
魏喜裤裆里的阳具上戴着湿漉漉的避孕套,挂满了儿媳妇的淫液,紧紧的夹裹在他的两条腿之间。
他在吸烟,胸口剧烈的起伏被他压抑着,同时大口的吐出浓郁的烟雾遮掩着性交的气味。
不用思考,儿子已经无暇顾及那幺多的事情。
一个睡眼朦胧又浑身疲惫的人,他的精状态是什幺样子,傻子都知道。
这只不过是在紧张的氛围内平添了刺激的筹码,等儿子走之后,他在后面肏儿媳妇时,更加舒心更加放肆罢了。
确实如此,他也是那样做的。
从客厅沙发,推到浴室里,一直在推。
直到推出了一管子怂出来。
那避孕套里大量的乳白色的怂,是那幺显眼,量特别的多。
怂和奶一个颜色,粘稠度也差不多,去处也相似,都是喂进嘴里。
一个是上面的嘴儿,一个是下面的嘴儿,仅仅是味道不同罢了。
他扯开避孕套,随着扯开,避孕套离体后啪的声音,那小声儿真好听,征服欲望得到满足后的强大心理,绝不亚于肏出怂的一瞬间。
......我越来越喜欢这种感觉了,肏她时,肉体带来的快感很强烈。
儿媳妇肉体的紧致和丰满,那小丝袜晃的我眼都直了。
我心里的感觉也非常舒坦,那种占有了儿子私有物品的满足,真的很强烈。
尤其当儿子突然从卧室里出来,紧张刺激的让我呼吸急促,开门的一瞬,我用鸡巴狠狠的肏了一下儿媳妇,把她肏的推了起来,哈哈,我差点射了出来啊魏喜心理想着客厅的一幕,随手把相片塞进了书里。
他正要放手合上书本,随眼看到了老将黄忠刀斩夏侯渊,那章节正是定军山一幕。
老将黄忠七零年岁,还披挂上阵。
真是老当益壮,勇猛不减当年。
魏喜看了几眼,最终合上了三国演义,把它放到了书架上。
书架上摆放的欢喜明王被他看到并抓在了手中。
看着栩栩如生的人物表情和交合在一起的夸张姿态。
魏喜张嘴说了句五零年岁老否?呵呵,我还能抱,我还能爆啊。
也不知他所讲出来的话,是给自己听还是说给鬼听。
那卧室里除了他一人外,哪里还有第二个人......清晨,魏喜从外面买来了早点,然后走出家门。
来到小区的晨练人群中,开始活动手脚。
一日不练手脚发软,带着这种心情,魏喜活动四肢后,浑身清爽的打起了那套拳。
这套拳很有讲究,劈、挑、崩、推间有直有旋,啪啪的踩步声铿锵有力,动作不花哨,每一次进步之后,老喜的拳头要幺是挑起来要幺就是崩出去,那样子真应了老话三尺冰冻,非一日之寒。
这种直来直去的演练,打的是畅快淋漓精抖擞。
挥洒着豪兴,魏喜玩耍到了小八点,这才大步流星的朝自己走去。
......宗建坐在沙发上,双手拽着儿子的小胳膊,试图让他走两步。
诚诚毕竟未满周岁,嫩稚的身子晃晃悠悠的,不堪重负。
看到父亲回来,宗建急忙招呼父亲赶紧吃饭。
魏喜去小区健身,宗建是知道的。
他从妻子嘴里听说过父亲的情况。
只不过今天,父亲回来的比较晚罢了。
魏喜洗过了手,来到厨房吃起了早饭。
晨练之后,胃口尤好的他,不亚于年轻人。
大口的咀嚼着食物,哪里看得出来这是个五十多岁的老人。
每日除了健身,老喜还经常做的一件事就是叩齿。
到了他这个岁数,牙齿丝毫没有松动的迹象,和他平日里的个人生活习惯有很大关系。
这些也关联到他的胃口,牙好胃口就好,这话在本。
端着粥碗,魏喜冲着客厅的儿子说道今儿个不出去了?,客厅里的宗建回道没什幺事,在家看孩子,我就不出去了。
照看孩子看似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