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
本来要拒绝丈夫的胡来,可丈夫口齿不清的叨咕,离夏实在不忍拂了他的心情。
默默的搂近了他的身子,给他把衣服脱了下来。
经花洒的冲洗,宗建多少缓了一些劲头。
迷迷糊糊间,他撩着妻子的大腿,把自己坚挺的阳具塞了过去。
在那里一味的瞎捅着,半天也找不到门路。
看到丈夫实在是不济事,离夏扶住了丈夫的坚挺,身子靠了上去。
宗建也未曾想过,那里为什幺湿滑一片,他任性的直勾勾的,机械式的捅了起来。
离夏忍受着丈夫的粗鲁和躁动,内心的欲望再次被勾了起来。
随着丈夫的抽插耸动,她低声呻吟着,双腿盘在了丈夫粗壮的腰身上,扭动了起来。
为了迎合丈夫,她不断磨蹭着身子,尽量让丈夫插的深一些,同时双手紧紧搂住了他的脖子,可谓是使劲了浑身解数。
当他要亲吻自己时,离夏嫌他酒气而把嘴挪到了一边。
勾的宗建只能用身体的耸动来满足自己这些日子的空虚。
他鼓动着饥渴的身体,在妻子身上探索着,抽插了四五十下就忍不住了,最终舒服的射了进去。
他大口粗喘着,吼道呃~,舒服~啊,舒~服,看那样子,无不透出他的满足。
离夏白了一眼丈夫,嗔道你可真行,人家今天可是危险,你就不怕我怀孕吗?看着妻子娇羞的脸蛋和那红艳的小嘴,宗建眯缝着眼睛,疲惫的说道不~~会那幺巧吧,对八~起啊,老~婆。
看到丈夫那疲惫不堪又结结巴巴的样子,离夏推了他一把,命令道赶快睡觉去吧,累累巴巴的,回来还和人家搞,也不注意身体,哼,赶快去休息,看到妻子关心自己,宗建美滋滋的打着酒嗝,晃悠着身子,竟然只是用裤头遮住裤裆,就踉踉跄跄的走了出去...宗建走进卧室时,父亲正在客厅里抽着烟,他冲着父亲说道爸~啊,你~也休息~会儿吧,外~面那幺热,我不~行了,睡~睡觉了,说完,一头扎向了床里。
魏喜炯炯有的双眼,看着儿子光着屁股就走了进来,躺在床上那不省人事的样子。
他夹着烟卷的手都有些颤抖。
扔掉了刚抽两口的烟,他对着呼噜中的儿子喊道建建,喝口水,喝口水吗?宗建完全不理会的样子,继续呼噜不断的从他的嘴里哼了出来。
魏喜喊了两声之后,看儿子还是那副死猪像,他打了一杯凉白开放到儿子床头,推了几把儿子的大腿,喊着喝口水再睡,喝口水,宗建咕哝着哼了两声袄~婆,你~也睡吧,八~早了,然后又开始打起了山响的呼噜。
看到儿子意识混乱不清,他打开了儿子衣柜下面的抽屉。
里面摆着一些儿媳妇不穿的衣物,那埋在底层的一卷塑料包装让他的心跳频率加速了起来。
亮白色的包装袋,上面清晰的印出了一个圆圆的图形。
魏喜小心翼翼的,回头看了一眼熟睡中的儿子。
然后,他快速的撕掉了一个包转。
合上抽屉时嘴里还大声喊了两句建建,喝水,喝口水,给他回应的依旧是那山响的呼噜声......晒衣绳上的衣服呈半干状态,地上滴露下来的水渍早已蒸发干净。
那院外的梧桐树上,传来了声声持久的蝉鸣,隔着厅门,里面的呼噜声依旧。
一想到这,魏喜哆嗦了一下身子,心里那股子邪火烧的是越来越旺。
他盯了一阵东厢房,然后来到儿子窗下。
看了一眼床上赤身裸体的儿子,那死沉死沉的样子。
欣喜之余,脚不受控制的朝着东房浴室的门走去。
离夏听到开门声时,她正蹲在地上使劲的挤着自己的下体。
那黏糊糊的乳白色精夜从她阴户中被一点点的挤了出来,她以为丈夫又回来了,随口说道怎幺还不去休息,喝的醉醺醺的。
没有听到回音儿,离夏回头看了一眼,这一看不要紧,吓得她魂儿都飞了。
她低声焦急的说道你怎幺又回来了?不知道你儿子回来了吗!找死吗?看着儿媳妇惊慌失措的样子,魏喜一边脱着衣服一边宽慰着儿媳妇,说道建建睡死了,我摇晃了半天也不见他有所动静。
哈哈,刚才我看到了,我看到啦看着公公笃定的样子和一脸的兴奋,离夏不解的问道你看到什幺了?哦!呸,你的胆子可真大,你要吓死我吗!,想到刚才和丈夫做爱时,公爹无耻的偷窥,臊的她那小脸通红一片。
魏喜把裤头甩到了衣架上,走了过去。
脸上挂着蔫笑,喘着粗气,对着离夏颤抖着说道哈哈,建建喝多了不行了,我来,我来满足你啊看到公爹那个样子,把离夏气的没方儿了。
她嗔斥着你儿子和我做爱,你也看,老没羞的,你还想和我来是吗?。
魏喜舔着脸说道你看这个,我都拿来了,说着,把手里的物事展给儿媳妇看。
离夏看到那东西之后,羞臊的无地自容,啐道呸,臭东西连这个都拿来了,哼。
魏喜走上前去,不由分说,拉起了儿媳妇的身子,把物事交给了她。
看到公爹那精芒四射的眼睛,虽然她嘴里嗔斥不断,可还是满心欢喜的接过了那个东西。
晌午,被公爹撩拨的欲望渐起,刚才又和丈夫做爱。
由于丈夫喝多了,本身她的心理又是顾忌重重的,谈什幺尽兴呢。
当公爹二次闯入进来,紧张的同时,那没有得到满足的身子,强烈的刺激着她,让她心里企盼着能够得到高潮的快感。
听到公爹分说清楚,离夏撕开了包装,那里面的东西终于透了出来。
一个透明的避孕套被她拿在了手中。
魏喜看到儿媳妇撕开包装的一瞬间,让他在紧张中激动不已。
呼吸急促的他,握着自己的下体,对离夏命令起来媳妇,你看到我这样,还不过来,给我戴上。
离夏挑了一眼公爹那丑陋的阳具,那已经再度勃起的家伙傲然的向她敬着礼。
她魅惑的瞄着那圆滚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