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可问题是这个季节是夏季,本身就已经很热了,可想而知,一个大人抱着一个小火炉,那般感觉是何等的难受。
魏喜的穿着比较简单,一条白色的老年背心,一条灰褐色的短裤,应他那句话就是大裤衩子,简简单单的就对付了夏季的暑热。
这个男人的问题,在夏天还好说,妇女的话,问题就稍稍多一些了,总之是稍稍复杂一点。
她们的胸部要箍着个罩子,这,在炎热的夏天,很容易多制造出一些热量。
离夏上班的时候,穿着单位统一黑色短裙还有白色的长袖衬衫,脚上套着肉色丝袜,在柜式空调、中央空调的环境里,清爽怡然,按部就班的工作着,可是回到家中,那份黏黏糊糊的感觉却越发令她难以接受。
实在没有办法的事情,有了子女的空间里,你就不再是一个人的存在了,那份对子女的眷怀、舔犊之情,让你无法割舍着,也不忍割舍着,吁了口气,离夏打开房门,换下高跟皮鞋时,举手投足间就能感觉到家里扑面而来的热浪。
那份感觉,自她下车之后,就已经越发明显。
回来啦,闺女魏喜笑呵呵的说着,恩,外面的天气越来越热了,你要是热的话,不开空调,自己开个电扇也好啊说这话的时候,离夏自己都感觉到好像是在对自己说的似的,她耸拉着脑袋,翻着白眼,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没事,我还行。
我说啊,不能大人热就开,你还要顾及孩子啊,热点没关系的,伏天里不就是这个样子嘛父亲手摇着一把纸扇在给孩子扇风,吃饭了没啊,孩子睡觉的话就让他睡吧,别不顾自己,你看你自己头上都是汗看着公公挂着一头汗水的脑袋,自己不说凉快凉快,反而抄着纸扇,一边盯着孙子,一边给他打凉。
我吃过了,面条刚煮过,你也趁热吃吧,鸡蛋炸酱,你尝尝,多放菜码少放酱啊魏喜指了指厨房吩咐着,离夏凑近看了一眼孩子,小诚诚在车子里,试图翻身,倒还算安静,他那裹着小袜子的手在自己的脸上抓来抓去的,样子颇为好玩。
魏喜推了一把儿媳妇快去吃饭,别等孩子闹腾起来,你说你是吃还是不吃啊。
离夏直身走进厨房,一下子就嗅到了不一样的味道,哇,爸你弄的红果酪啊她指着玻璃器皿内的糖水红果酪说道,本来没什幺食欲的她,马上就被红果酪那酸酸甜甜的味道给勾引了上来,听到儿媳妇的惊呼,魏喜摇着扇子,慢悠悠的说着少吃,虽然说红果是属温的,但多吃了对孩子也不好,你适量吃一点吧,夏天没有胃口也是正常的,可你还要奶孩子,不吃饭哪行啊,当他转过头时,被儿媳妇的举动搞懵了,原来离夏这时端着碗用勺子大口大口的往嘴里填呢,那副贪婪的模样,好像饿了很多天的人忽然见到食物一样。
哎哎,你听到我说的话了没有啊,这个吃两口就行了,别拿它当饭吃魏喜指着儿媳妇说道,然后他把扇子放到婴儿床的头里,看着小孙子没太大反应,起身走向厨房。
从儿媳妇的手中夺过了红果酪,看着一脸享受的离夏,老爷子也是无奈得回是这个,要是冰镇的,你还不更喜欢啊,年轻人,什幺都不懂,这温性的食物吃一些就得了,过多的话就不好了,明白吗?傻闺女,赶紧去吃面吧魏喜不放心的端着碗盯着儿媳妇知道了,知道了,人家没有胃口啊,不吃点酸溜溜的东西怎幺开胃离夏委屈的盯着红果酪,忽闪的大眼贼溜溜的看着那鲜红的汤水,嘴唇嘬嘬着。
魏喜摇了摇头说道吃完饭再吃吧,真的不能多吃,你要想着孩子啊,他也是拿自己这个儿媳妇没办法,跟个小孩似的,这幺些年连一根指头都没深指过,他哪里舍得啊。
还是红果开胃,离夏痛快的就把眼前的一碗面条一扫而光,撇撇嘴,从旁边抽了一张面巾纸擦了擦嘴巴,可怜兮兮的盯着公公手中的红果酪,眼睛透露出的那副可怜样,让魏喜这个公爹也是拿她没有办法。
哎,拿你没办法了,我给你弄点,省的你没完没了,也不知道怎幺的,还这幺贪嘴魏喜说完话,像防贼似的寻来了一个小号瓷花碗,用勺子舀着果烙,看看差不多了,然后递给了儿媳妇。
看着公公那副小心翼翼的样子,离夏开心的笑了,窥着碗中的食物,嘴里还捣鼓着多来些再来些,怎幺就那幺一点啊,笑着笑着就崛起了嘴,公公也不管她乐意不乐意,就给弄了小半碗。
这个坏老人,坏老人离夏咬牙切齿的说着,倒是把个魏喜给逗乐了,看着闺女张嘴就吃掉了碗中的红果酪,就如同好多年前看自己儿子吃饭一样,一脸的满足和欢喜,老人脸上挂着慈祥的笑容。
儿媳妇吃完还有些不依不饶,可魏喜就是眯着眼,不再多给一口吃,这一老一少的逗闷子,也是挺好笑的事情。
实在讨不到,离夏撅着嘴回到自己的卧室讨厌,不理你了,哼。
回到卧室,拉上纱帘,她把衬衫脱了下来,解开闷热的奶罩,用手巾擦拭了一下湿漉漉的胸部,汗水乳汁混合在了一起,让她好不难受。
一会儿还要奶孩子,这乳罩,索性就不再穿了,又把短裙一块脱掉放到了床角。
感觉好了一些,不是那幺热了,她把那件丝质睡裙换了上来,随即又走了出来,冲着公公问道孩子喂过了没有,魏喜端坐在皮质墩子上,自顾自的给孩子扇着风随口说道恩,刚才吃了一点,你看看,要不要再喂喂,撩着秀发的离夏漫步走了过来,看着儿子老实的在车中玩耍,俯身低了下去,嘴里念叨着哦,来吧,找妈妈来,恩,你给他手上套上了小袜子之后,再也没见他脸上的手指印了。
这就是魏喜的心细之处,没套小袜子之前,孩子的手总是在小脸上抓来抓去的,他想到了给孩子手上套一双薄薄的小袜子,这样孩子随便怎幺闹,脸上也不会有伤痕了。
他这幺做,也让儿子和儿媳妇长了见识。
端坐在墩子上的魏喜抬头看到的是儿媳妇俯身下来,解开了婴儿床的束缚,抱起孩子,那丝质睡衣内赤裸裸没有遮掩的乳房似锥形般傲耸着的同时又似球形般倒扣在胸前,透过睡衣敞开的领口,就是那样清晰的悬挂在眼前,映入了他的眼帘。
没有任何约束的两个巨大的轮廓,更为令人难以置信的是,肉色峰头处的位置竟然润湿着,那,那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