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后,自己和她就再没联系。
这些年她在做什幺根本不知道。
当初自己怀疑她是不是和西夏那边有联系,但是之后过的时间太长,又不关自己的事,现在又如何弄得清?不知道她那幅画究竟如何处理了?现在她竟落入了官府的手中,却不知这件事有没有走漏出去?还有,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有没有泄露出去。
孙二娘乃是宋朝官府通缉的大盗,身上背着不知道多少条人命,还是弥勒教的余孽,还劫过军纲,乃是造反的大罪。
落入法网,滚热堂是免不了的。
万一她挺刑不过,供出和自己的勾当,那真是大祸临头。
自己好不容易才在这里安身立命,难道又要亡命天涯?想来想去,天幸自己来了,好歹便要救出孙二娘问个究竟。
这孙二娘到底是什幺人物?要我等这般兴师动众来救她一人?这孙二娘可是个女中魁首,巾帼豪杰。
当年长安府劫官兵纲运的案子,便是她做下的。
红娘子敬她是个女子,当年与她也有些香火情,同为绿林一脉,既然知道了她落难,也没有不救的道理。
李贵说得好听,但是韩月半点不信。
你红娘子又不是吃斋念佛,普度众生也轮不到你来,非亲非故的,如此大的人情岂是白送?孙二娘身上担着的干系,据他所知要命的就两个,一是失窃的军纲,一是那副会让无数人万劫不复的春宫画。
莫非……与此有关?但是他不好多问,只是转回身去,又退到坡底。
他也不是傻子,此事来得太过突然。
以前一直没听说过,突然就说要来这里救人。
他怀疑这里面有什幺猫腻,但是红娘子的命令是绝对的……入夜,庄子内。
河东大户地主的庄园和陕西类似,都有军事堡垒的功能,深沟高垒,坞壁森严。
庄内养着弓手壮丁,平时便是佃户,若有贼寇来打草谷,便充作乡兵。
若是官军征召,还要强制去军中服役,所以本地庄户,多半习武,而且粗通营伍之事。
庄内要紧处多有岗哨,地下还多布有地窖暗道。
庄内一处小院,并无闲杂人等进入。
此乃禁地,由那些恶面汉子把守,等闲庄户也不敢往这里来,只因庄主何灌有严令,擅入者家法活活打死。
有人猜测那里面大概是藏着金银的地窖库房,但是没人有胆子去证实这个猜测。
院内正房的地下,经过近四丈的通道,确实有一个巨大而隐秘的地牢。
只不过里面没有任何金银,蜡烛点燃,室内光线昏暗,但是墙上映出的影子却能看见男女身躯的轮廓,交叠在一起,欲浪翻腾的激烈摇动。
女人痛苦的呻吟和男人兴奋的喘息交织在一起,形成淫靡的气氛。
精壮赤裸的汉子,烛火映出身上的汗珠,散发出腾腾的热气,好像一头喘息的发情野兽,光着屁股卡在女人的两腿间。
双手掐住女人的腰,疯狂的挺腰,毫不怜香惜玉,只是图个痛快。
粗胀的阳具野蛮的撑满干燥的肉穴,撕扯蹂躏肉腔内娇嫩的黏膜,黑黝黝的卵蛋散发着骚臭味,随着男人的动作而摆动。
女人则是被粗麻绳绑着手呈站立姿势,披头散发四肢大张,根本无法抵抗男人的奸淫。
她娇好的面容和头发上满是臭烘烘的精液和尿渍,浑身散发着腥臊,遍体一丝不挂,美艳肌肤之上遍布咬痕和拧痕,娇嫩大腿内侧红肿淤青,手腕全都被麻绳磨破了皮,脚脖有恐怖的伤疤,看样子脚筋已经被人挑断了。
下阴渗着血,显然已经被不知道多少男人蹂躏过多少遍了,白色的浊液带着血丝,涂满阴毛,肉唇也因过度交媾而显得不正常的暗红肿胀,似乎在严重发炎。
男人强壮的身体猛烈的撞击着她痛苦的部位,肉与肉的挤压摩擦燃起痛苦和快乐,喘息之中带着亢奋、兽欲。
汗津津的大手猛掐女人的乳头,揉弄她的屁股和腰,由于女人是站姿被绳子吊着双臂,故此姿态是站着被男人强行兜着双腿悬空从下面猛插,身体的重量全坠在手腕的麻绳上,皮开肉绽,再加上男人动作很猛,每次都用力摇晃她的身子,坠的更狠,更加疼得她上气不接下气的呻吟。
男人的皮肉贴着她的皮肉,让她想吐,却吐不出来。
男人的阳具蛮横的插入她的下体,并完全容纳,直顶到她的最深处,令两人亲密无间的紧贴在一起。
有时候他顶到最里面不抽,只是扭动屁股搅动她的体内,完全是侮辱和羞耻。
女人想用吐沫吐他,但是男人捏住了她的下巴,将她的嘴捏的变形,一边兴奋的强奸她一边哈哈淫笑,在肉体的包夹挤压中野蛮挺进。
臭娘们,今日识得你家爷爷的厉害。
说,爷的卵子味道好不好!狗贼……直娘贼的狗贼……哈哈,爷爷便是直娘贼,直你的娘贼,爷爷直不直,直的你爽不爽利!男人动的更激烈了,女人的身子晃个不停。
很快,男人用力兜住女人的屁股,使劲抵到最深处,脸上的的表情就像体内的兽欲膨胀到爆炸,接着就是爽到极点的颤抖和爆发。
女人就像一截木头一样,木然任男人将精液射进自己的体内。
男人发泄完,满足的喘了一会儿,终于松开她的身体。
女人的双脚脚筋已断,只能无力的拖着,长期保持这个姿势被捆吊着,双臂和肩胛的肌腱多也拉伤断裂,基本上就是一个废人了,刚被充满兽欲的大手蹂躏的双腿分开着,冷却的精液顺着大腿流下。
看在你也是绿林同道的份上,只消老实说话,就让你少受些罪。
哼哼哈哈哈……女人就像个披头散发的疯子,我老实说话,你们只会奸死我。
老娘的身子好用吧,尽管用,只是别想老娘说一个字!臭婊子,你道爷不想杀你!若不是大官人吩咐……劝你一句话,大官人问甚你便说,否则便让你受尽天下酷刑……话未说完,牢门外又进来一个,比这个更壮,一脸横肉,手持朴刀旁牌,刀牌放在门口,一边走一边解裤腰带。
何二,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