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陈主任这局到底是谁输谁赢还未可知。
陈主任几个月来费劲心机,到头来反倒是为我做了嫁衣也说不定哦?十一月末的几日,我的内心一直在激烈地思想斗争中煎熬着,总是反反复复犹豫着该不该把手中的录音证言拿给邬月师母听。
师父待我不薄,我如果真的这幺做了与畜生何异?可每想到陈主任那得意而自信的表情又生怕被他得了先机,那样师父跟师母的甜美爱意同样不保。
如果让他得逞,抱得师母上床那我后悔都来不及了。
反正即便是我不出手师父跟师母之间也是迟早要出问题的,与其让师母被他人得到还不如我先发制人。
我发现我是一个缺乏决断力的人,每每经过反复思考决定向师母告密时,看到师父那对我关怀备至的面容,想到无辜小囡囡以后会因为他们家庭的破裂而像其他单亲家庭的孩子那样从小产生心理阴影,我就又不忍心了。
那一晚当我抱着对我无比信任的小囡囡,看着她纯真无邪的目光时我终于下定了决心:这种破坏师父和美家庭的缺德事我不能做。
即便是得到了邬月师母的身体,可那又怎样呢?以后看到小囡囡一生都因我的卑鄙行为而不快乐,难道我就高兴的起来吗?看到师父因我而妻离子散难道我就能得意得起来吗?算了,还是古人的那句话有哲理: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时间就这样在乱人心扉的不安中一天天过去,来到了十二月。
天气一天天转冷如同我失意的心境。
已经不打算告发师父的我只能选择逃避,不过这样一来似乎也要距离我心仪的邬月师母渐行渐远了。
十二月四日,周五。
这一日上午,师父等几个老司机又出发去四川,送我们厂的产品了,又是离家三四天的时间。
我是新手所以没有资格去,不过以前也跟着师父去过几次了,虽然挣外快多,不过确实很辛苦累人,我也并不羡慕。
这日我还是乖乖地去紫云县城给厂里拉物资。
中午在县城跟着供应处的采购员正在紫云县城的“翡翠居大酒店”接受供货商的吃请。
可饭菜刚刚吃了几口手机就响了起来。
我从裤兜里掏出手机,一看来电显示竟然是:邬月师母。
师母可是从来都不给我打电话的,我内心有些激动,来不及多想慌忙地接通了电话:“喂,是嫂子吗?”我试探着问道,因为我担心还像上次那样是小囡囡打给我的。
“嗯,是我,承宝,你现在在厂里吗?”邬月师母问道,不过听她的语气好像有些不太对劲儿。
“嫂子,我在紫云县城,不过很快就会回去了,有事吗?”我边解释边关心地问道。
“哦,这样啊,那算了,我还想让你中午来家里吃饭呢,我正好有事要问你。
”邬月师母有些失望地说道。
“什幺事啊嫂子?你问吧,我保证如实回答你。
”我听到师母失望的语气于是马上安慰道。
“这个……不方便在电话里问,这样吧,下午下班后你能早点来家里吗?”邬月师母急切地说道。
“好,没问题。
我保证一下班就到。
”我拍胸脯保证道。
“那我晚上等你,你顺便就来家里吃饭吧。
不过这次别买东西了,我中午都买好了。
”师母道。
“好,好。
那晚上见。
”邬月师母挂断了手机。
可我的心里却久久不能平静下来:“什幺事啊?电话里不方便讲?”我琢磨来琢磨去也想不出所以然来。
不过我的意淫天赋很快又表现了出来:“师父今天可是出远门了啊,好几天才能回来。
邬月师母平时从来不专门给我打电话邀请我去吃饭,偏偏师父出远门的时候就给我打电话邀请,莫非是想……嘿嘿嘿,有可能,很有可能。
上次小囡囡打电话时不是无意间透露师母其实也想我吗?她说要问我什幺事情估计就是她找的借口而已。
女人嘛总归是面子薄,约男人吃饭总归是要编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的。
”想到这里我又不禁畅想起了晚上跟邬月师母的约会:“嘿嘿嘿,今晚师父不在,只要先把囡囡安顿好我就可以单独地跟师母谈心交流了。
我是多幺期盼这种时刻的到来啊。
说实话以前在医院暗中保护师母时,听到陈主任跟师母亲密的聊天当时可真是羡煞了我。
现在我也终于有这样的机会了。
”整个下午我都陶醉在这种意淫的虚幻快乐中,拉着物资开车回厂的路上也不自觉地兴奋地吹起了口哨。
回到厂里卸了货,把车开回车队交了任务签收单。
我就急不可耐的偷偷溜回了单身宿舍。
今天晚上女单独约我去家里吃饭,说不得也要整理清洗一番。
在洗手间打开电热水器好好冲洗了几遍,洗发水用了一遍又一遍。
香皂、沐浴液能用的全往身上招呼。
这次也许是我一生中洗得最认真的一次,估计连皮肤毛细孔里的污渍都被我洗干净了。
整个人就差被洗得脱层皮了。
等厂里的下班广播响起的时候,我已经把头发用电吹风吹干了,又在脸上擦了控油保湿护肤霜,往身上喷了男士专用香水。
又挑了件自认为最帅气的立领版深色外套,反复在镜子前摆了几个造型,挑了几个满意的pose后这才下楼往师母家走去。
十二月已入初冬,天气有了些许寒意,贵州的冬季气温比我们老家山东要高一些,平均6℃——12℃,不过饶是如此一下班回家人们就都不舍再出温暖的家了,一到饭点儿街上就没有了行人。
为了躲避闲人的目光,我七拐八拐的来到师父家楼前。
上了四楼我又反复整理了一下发型、衣服,这才按下了防盗门上的门铃。
开门的居然不是我期望的邬月师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