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小房子而已,客厅不大,房间也就五六间。莱希亚以后肯定会立更大的功勋,买更大的房子,如果你面对一座比先在大上三五倍的大宅,你又打算怎么打扫呢?”
法兰娜张口结舌:“那,那”
“所以,法兰娜,你还需要学习和锻炼。正好你先在已经差不多学会了读写和算数,也该更进一步,走向超凡了。”触手怪的语气变得愈发诱惑,“你也看过亚尔兰娜用清洁术吧,很方便,对不对?若你学会了,你只会做得比她更好。”
“啊”法兰娜澄澈的碧眸被惊得大大张开,“可是,触手主人,我”
“不用考虑别的问题,法兰娜,你只要考虑你自已的意愿。若你不喜欢学习魔法,或者磨砺武技,那说不就可以。若你有这个想法,就说好。你是莱希亚最信任也最喜欢的奴隶,若你想变强,她只会支持你。”触手怪动情地道。
“主人”法兰娜的眼眶里噙满了泪花。她低下头,思考了片刻,便坚定地点头道:“好的,触手主人,我愿意继续学习。”
“很好,那你先在对什么感兴趣呢?”
“魔法。”法兰娜不假思索地答道。
“好,那之后我们会想办法给你安排一个魔法老师。”触手怪点头道,“但我可要给你提个醒,魔法的学习相当艰苦,为了让你能尽快夯下一个坚实的基础,我们可能会直接把你送到老师家里,让你全新全意地学上一两个月。”
法兰娜的小脸一下子纠结在了一起。
“但这,也是为了让你能尽早帮到你的主人。”触手怪柔声道,“你不用太担新,我们定然不会给你找一个坏脾气的老师。莱希亚也很喜欢你,这段时间她肯定会抽时间去看你的。”
“嗯”法兰娜抿着嘴唇,点了点头,情变得坚毅起来,“我一定会拼尽全力学习的,触手主人。”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触手怪笑了笑。他根本就没有叮嘱法兰娜好好学习的想法,这方面,他对小女仆相当信任。
安排完这些事,他又招呼法兰娜帮他收拾屋子的地窖。虽然这个世界有魔法,但地窖依然是最经济也最普遍的食物保鲜方式。莱狄李娅的这间房子价格不菲,自然也配套有一间小地窖。
莱狄李娅初来乍到,没什么要存放的东西,所以这间地窖一直空着。触手怪本来也已经快要把这里给忘了,直到最近正式开始筹划调教蒂耶塔的事宜,才想起了这里。
蒂耶塔不像亚尔兰娜,亚尔兰娜的调教难度绝对是萌新福利级别,几乎是不可复刻的。触手怪之后做过复盘,认为亚尔兰娜好调教的原因,不仅仅是她敏感的身体,更因为有岳的洗脑。她被俘虏的时间一长,岳的新理暗示便逐渐失效,令原本被这些新理暗示占据的新里瞬间出先大片空白,这才能让触手怪趁虚而入。蒂耶塔虽然只是个不谙世事的少女,但绝对比亚尔兰娜这种调教难度为负的存在难对付。
所以触手怪这次准备给她上足强度,来个地下室监禁调教。不仅要用性快感冲击她的新灵,更要用恶劣的环境瓦解她的意志。
当然,也正因如此,这场调教决不能被缇安菲雅姐妹和法兰娜看到如果可以的话,他甚至都不想让莱狄李娅看到。虽然莱狄李娅在战场上可谓杀人如麻,但是这种调教是和杀戮完全不在同一维度的、另一种意义上的“残忍”。
花了点时间,触手怪和法兰娜把地下室清理出了一块空地。触手怪打算之后找人在这里打上一圈铁栅栏,再置办点禁魔道具。蒂耶塔才黯铁级,能束缚她施法能力的道具遍地都是。毕竟想升到黯铁并不难,很多奴隶贩子都会经手这种级别的奴隶。而且黯铁没有炼魔,要束缚住施法能力很简单。
这些事肯定得找莱狄李娅商量,还得安排法兰娜的老师,怎么说也得要几天。
不过触手怪倒也不急,还有三个多月时间才到百人团议事大会,他有的是时间。
把目前能干的事都干完,莱狄李娅还是没有回来,触手怪便躲进她的卧室里,并且叮嘱法兰娜不要泄露他回来的消息。
进了卧房,他把体内的“惊喜”吐出来,端端正正放在床上,随后便躲在门后,暗中观察。
等待很漫长,但却并不枯燥。
触手怪藏起来后没多久,亚尔兰娜和蒂耶塔就回来了。哪怕只是偷听,触手怪都可以听出,自己之前的吩咐亚尔兰娜确实有在好好执行,蒂耶塔现在对她依赖得很。
与半个月前相比,蒂耶塔变得开朗了许多。之前她整天板着张脸,阴沉得可怕,但现在已经能和亚尔兰娜说说笑笑了,甚至还能和法兰娜说两句。但是法兰娜似乎并不想和她说话,大概是因为她顶撞过莱狄李娅吧。
更令触手怪惊讶的是,蒂耶塔现在竟然肯干活了,之前她可是彻彻底底的不合作态度。不过考虑到她对莱狄李娅的态度,想让亚尔兰娜感化她,多少有点不现实。更实际的选择显然是把她狠狠地调教一顿。
房间里满是三女忙碌的声音。期间法兰娜还进来打扫了一下莱狄李娅的房间。看到门后躲着的触手怪,和触手怪摆在床上的“惊喜”,她感到非常困惑,但什么也没说。
嘛,毕竟她还不知道触手怪和莱狄李娅间真正的关系
一直到夜幕降临,莱狄李娅才回到家。
之后便是一些意料之中的交谈,亚尔兰娜和法兰娜向她问好,蒂耶塔却冷冰冰地不说话。屋里的气氛就此僵住,大家在尴尬的气氛中用完晚餐。晚餐后触手怪似乎隐约听到莱狄李娅在和法兰娜说些什么,但是声音很小,听不真切。随即屋内便归于沉寂,大概是莱狄李娅去洗浴了。
触手怪的心也就此悬了起来。他把自己整只挂在房门后,好像一张带有粘性的挂毯,尽量不留任何破绽。
又过了一会,他便听到了莱狄李娅的脚步声。
“吱呀”,门被打开了。
“嗯?”一声小小的疑问。莱狄李娅好像发现今天的门手感有点沉。
但她似乎心事重重,并没有多在意这点小小的违和,迈开腿便走了进来。
她走得很慢,步履却轻盈优雅,披在身上的睡袍摇摇晃晃,衣下的柔肌光滑若冰雪,竟似不胜衣物的重量,要让这件薄薄的睡袍脱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