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的酒窝,以及她屁股两侧的轻微凹痕很性感。而且如果她弯腰,她的双腿之间的形状和轮廓很迷人。
有一天晚上,那时正值我已经对异性有特别的兴趣,整个期间已体会出手淫的乐趣每天晚上必要打上一两次才能入睡。
那晚我进入浴室找妈妈谈话,她正坐在马桶盖上剪脚趾甲,一隻脚在地板上,另一隻脚跟蹬在马桶盖上,两条腿有点分开,她的脸颊靠在蹬在马桶盖上的膝盖上,向前倾斜着专心剪脚趾甲。
妈就坐在正前方跟我说话,妈没抬头,只扬起她的眼睛看我,她的睡袍已从蹬在马桶盖上的脚滑落到大腿屁股上,因此妈整个阴皁毫无遮蔽的显露在我眼前,在无意地向下看着妈脚的过程中,在脚旁的阴户不可避免的都进入眼帘。
头一次,我不仅看到妈下面三角形阴毛漂浮着浴后未拭乾模煳的水珠,阴毛下面两块平行摺叠的皱肉.和两块皱肉上面的模煳斑块.所有在书本上到的,朋友间所开的玩笑裡有关女人的生殖器,不同的拼凑和报导都突然涌现。
我了解到我正亲眼看到母亲最隠密的私处,因她的坐姿;屄上的两片阴唇,阴道都少为开着.理解到如此大的荷尔蒙刺激,我有点软弱无力,全身躁热刺痛,口乾,我确定我是说不出话来,明显地我很激动兴奋,但妈并没有进一动作去湮饰.她用她特有的抬起眉目仅仅看着我说:「什麽事?」。
妈没发现自己的窘态,我不想妈改变她的坐姿,注意力有点分散,我不想失去这难得的机会,必须保持冷静跟妈聊天,妈也回我话,没有改变她的姿势,没有移动靠在膝盖上的下巴也没合拢她的小腿,蹬在马桶盖上的脚也没放下来。
跟妈谈完话后,离开时,我的心脏仍旧勐烈地跳动,整个世界变成粉红色。
回到房间内扶着书桌,站了几分钟,等待喘气慢下来.这可能是一件单纯的意外事件.妈可能不晓得她暴露的程度有多大,或是她为避免尴尬和羞愧,突然遮掩不如当做不晓得让它过去。
但这在我少年时所有发生的影像深深的印在我脑海裡擦不掉,永远不能磨灭。
在我十三岁时,我的父亲决定到丹佛换个新工作,由我们居住的地方沿加利福尼亚海岸到丹佛大约一千英哩非常的遥远。
当然,关于搬家的问题没有讨论的馀地。爸爸宣佈了他的决定既成事实,然后仅仅给了开车方向和可能生出的问题。他先到丹佛开始工作,留下妈妈跟搬家工人讨论路程和清扫房子。当然;我也和妈妈呆在一起。
妈不喜欢开长途车。驾驶使她变得有些神经质和紧张,并且很快就疲倦下来,如此她决定将行程分成三段;各每段大约300英哩。我也同意妈的想法,我也不爱长途跋涉。在那年龄,在这世界有什麽比呆板地坐着看一辆一辆移动的汽车更乏味呢?
我们的旅途的段是横跨加利福尼亚的中央山谷,内华达山脉的西部斜坡,然后南下进入内华达。我们在经过中央山谷前时,我对它并不在意。
被上升在沿海灰色的雾所笼罩非常的闷热,实际上,山谷的热,令人无法忍受。当时正值八月,并且温度在华氏100度之上。我们把所有的车窗都打开,并且对我来讲它感觉如驾驶车进入熔炉。
热的风似乎从我的肺吸吮空气和从我的嘴唇吸吮湿气。
我们驾驶汽车在波浪起伏在平板的水泥路面上,催眠着我昏昏欲睡,进入一个几乎恍惚状态,不完全醒亦不充分地睡着,漂流在幻想和现实,不是可轻易区分的知觉的状态。
在那种状态下,我开始有些激动,我想到了我身边的母亲,在她洗澡时,和坐在马桶盖上时,让我想到她的张开着的屄毛和屄穴.我想像着我们赤裸在一起,相互抚摸,温柔地,深情地,互相摸索。
妈并不很淫荡或好色;事实上,妈和我在一起的反应并不特别骚.因为我没有性经验,我不懂性行为,因此我不会幻想做爱。
我们只拥抱,触摸,妈就在身边,深情地,慈母般的关怀我想的,能够意识到,但又不能彻底地领悟。
想到我专心盯着看妈的阴毛,在当时可是一种新奇的体验.我想像我们俩的阴毛碰在一起摩擦的感觉,只感受到就足够了,其他如拥抱,抚摸,或轻微的呵痒.等等,跟本是不可能的事.妈和我互相爱着,所有能够想出来的就是我插入妈的裡面
,看妈开心地笑着.我反覆做这极端有性状态的白日梦将近有一小时之久.
我坐在妈旁边看着她弓着身子稍微地向前倾斜,紧紧地盯着前面的道路.双手紧握方向盘,白白的膝盖关节,偶然地碰撞到车子的方向盘.妈的双腿开开,裙子往后滑到妈坐着的屁股坐垫上,露出雪白的长腿.整条雪白的右大腿露在我眼前,我无法从回到我的幻想境界,但我记得起来,一直想着办不到的以后可能会办得到。
我们继续向上坡的山脉行驶,绕过塔尔湖,进入内华达,往下进入荒漠的东部锯齿山嵴的斜坡温度变热,乾燥,悲惨乏味的沙漠.我们抵达到奥斯丁.天的行程结束了,傍晚.妈在镇上找到一家汽车旅馆,一间像要倒塌下来的小屋.为了省钱妈要了一间比两张单人床便宜的双人床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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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驶了一整天的车。妈差不多快要紧张到精神分裂了。她半闭着眼睛,精疲力竭地说:「我们最好先洗澡或淋个浴再睡觉,明天还有一整天要赶。」
于是拖着疲惫的脚走来走去,整理各自的手提箱,妈准备好她的盥洗用品和睡袍时,我坐在一张摇晃的椅子等待,想着妈在家裡的浴室裡,想着妈现在在几呎外的浴室内正脱光衣裤在洗澡。
又一次,记起了妈蹬在马桶盖上,向前倾斜着专心剪脚趾甲,我又兴奋了起来。
不久妈由浴室回到房间来,仅穿着一件短睡裤,她换下来的髒的内衣都扭成一团收入手提箱放进壁龛。我拿着我的换洗衣物和睡衣裤,轮到我洗了。洗澡时,我的老二,一直向前硬朗地挻着,我怕洗完后顶着睡袍,被妈看到,迅速偷偷地,打手枪射出后,还是软不下来。
我想着学校的数学,想着在院子裡刈草,打棒球运动,我试着不去理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