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笼子就被罩上了一块黑布,然后被抬离了地面。
我在晃晃悠悠的笼子里,低头看着身下的地面不断变换着样式,当最后变成地毯时,走了不久就停了下来。
听到有人开门后,我被抬进了一个房间,然后笼子就被放下了。
黑布刚被拿掉时,房间里明亮的光线刺得我睁不开眼。
「交给你们招呼了。」
两个马仔说完转身就走出了房间。
我眯缝着眼看见一个不大的房间,沿着墙是一圈沙发,中间放着一个茶几,看上去像是一个娱乐场所的包房。
我的眼睛马上被茶几上几个碗碟里残留的食物,和七倒八歪的瓶瓶罐罐所吸引。
当听到一个女人说话的声音时,才注意到沙发上坐满了女人。
「不知道是不是欠了老板的钱,被老板爆菊了,屁眼都烂了。」
一个女人边说边走到笼子前蹲下来看我,「这幅皮囊长得真不错呢,看这脸上的线条和五官还是个帅哥呢。「这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们这些姐妹哪个没被老板爆过菊。唉,你说奇怪不奇怪,老板从来不操屄,老是插屁眼,听说受过什么刺激。」
另一个女人坐在沙发上晃荡着翘起的二郎腿说道。
「还不是坐牢时落下的毛病,听说他那时年纪很轻,白白嫩嫩的屁股估计没少被人干,现在报复社会呗,」
另一个女人说道。
我扫了一眼房间里的女人们,虽然意识变得很缓慢,但还是立刻看出她们都是夜总会或桑拿工作的小姐。
她们每个人的身上除了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裙外,只穿了条内裤,腰间还挂了一个号码牌。
「水……水……」
我不顾自己赤身露体象一个动物似的蜷缩在一个笼子里,吃力地用嘶哑得几乎听不清的声音重复着那个字,一边用眼睛示意着桌上那些残留着液体的杯子,一边用舌头舔着干裂得暴了皮的嘴唇。
「想喝水啊,」
女人故作温柔地说道,「把腿张开,让老娘看看你那狗鸡巴配不配。」
这些成天用自己的身体来慰藉男性,让他们用鸡巴把自己浑身各个孔洞塞满来赚钱的女性,居然开始羞辱起男性和男性的鸡巴来。
她们怎能想像此时眼前这个低贱得连条狗都不如的男人,毕业于这些不幸沦为娼妓的女人从来不敢企及的名牌大学,还曾经是捧着金饭碗的知名投行的高层。
曾几何时这个流连于风月场所的个中老手,手里掌握的金钱和权势能让这一屋子的所有贱货,一起不顾羞耻用最下贱的方式来满足他。
而现在的他却为了眼下能讨到一口水喝的唯一机会,摇尾乞求她们的施舍。
因为我知道,当老虎那条受我邀请曾侵犯过我生平第一个女人的男性器官,插进我后庭的那一刻起,所谓的尊严已然离我而去。
我像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般听命于这些风骚毒辣的女人,在狭小的空间里努力寻找着合适的姿势张开了大腿,像一条狗似的在主人面前尽量袒露出自己的胯间,暴露出自己的生殖器,好让这一屋子的女人们看清楚。
「晃两下给老娘看看。」
女人提出了更过份的要求。
我只好不顾身体在铁笼子上碰撞着,晃动着身体让生殖器在腿间滚动着取悦女人。
看来效果还不错,因为满屋子的女人都轰笑了起来,我借机又舔了舔带着血丝干裂的嘴唇,让她们快点考虑一下我的乞求。
「看你渴的这样子,老娘就是来喂你的。」
蹲在我面前的女人说完站了起来。
我正盼望着她拿水给我喝的时候,没想到她撩起纱裙一把褪下了内裤,一屁股坐到笼子的上面,分开腿让她的阴户正好搭在我头顶的两根铁栏杆之间说道,「给老娘舔舔屄,舔舒服了,老娘就放点水喂你。」
我抬头看了一眼在我头顶上张开的的女阴,骚肉瓣上还粘着一两处白带,褶皱里填着发白的粘液。
明白了她所谓的水就是她的尿液,而且还得靠舔舐这副令人恶心的性器才能得到。
饮尿已经让人无比屈辱,竟然还要通过舔舐这种女人胯间那人称公共厕所,每天不知道被多少肮脏的男性器官出入着的龌蹉女阴才能换取。
我一下子愤怒得差点眩晕过去。
「怎么了,嫌老娘的屄烂啊,还不都是成天被你们这些臭鸡巴排队操成这样的吗!」
女
人露出不屑的神情说道,「爱喝不喝,不喝就渴着吧,老娘还不伺候你呢。」
她的话音未落,我赶紧费力地把脸贴在她的胯间,伸出舌头舔舐起她的阴户。
「哦……哦……」
女人故意大声地呻吟起来,「把屄肉分开,舌头伸进去屄里面舔。」
我顺从地用舌尖分开了她粘在一起的阴唇,尽量伸进她的骚洞里,鼻子紧贴着她的肛门,强忍着从两个排泄口散发出的臊臭。
「这个比前两天的那个会舔呢,」
女人转动着脸,快活地向周围的女伴们评价道,「老娘好爽啊,快给老娘咬一下屄豆。」
女伴们闻言都咯咯地笑了起来。
我费力地舔了很久,鼻子刚适应了她胯间的气味,忽然一股带着骚气的温热液体冲了出来,喷在我的下巴上。
我还没来得及用嘴去接,水帘就一下子变小了,散成一片后就停了。
我赶紧用舌头舔溅在嘴唇四周和她胯间的水珠,喉结在贪婪的吞咽中上下抖动着。
「对不起了,老娘这会儿尿不多,哪个姐妹再来给帅哥喂点。」
女人说完跳下笼子,提起内裤走到一边去了。
「我刚被一帮臭男人灌了一肚子猫尿,正好憋了一泡。」
另一个女人拉下内裤,取代了刚才那个女人的位置。
没等她开口命令,刚刚在干渴中得到了一点「甘霖」
的我立刻凑到她的胯间,努力地舔舐起来。
这个女人直到被我舔得兴奋地呻吟了好久,才把「甘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