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佛这办公桌的宽大象征了他的权力。
自从接手了这个案子以来,约索诺夫把办公室直接搬到了帕拉斯大监狱。
既省去了往返的时间,也方便接受某些特殊的服务。
在办公室的一角,放置着一只摇摆着的木马。
库蕾赛娅赤裸着身子跨坐在木马上,丰满而玲珑的躯体被深入体内的假阳具固定在马身上。
歌姬的身体向前倾,双臂环住马脖子,丰满的乳房挤出一个诱人的形状。
浑圆雪白的大屁股先后高高噘着,彷佛在诱人占用。
拇指粗细的软管插在菊蕾之中,连接挂在高处的吊瓶。
对于久经训练的库蕾赛娅来说,温泉级的浣肠液说不上难熬,足有三升的容量却是另一回事。
另一方面,在前后被同时玩弄的同时,歌姬却还需要尽可能保持平静,以便为约索诺夫献唱。
一边承受着浣肠的折磨,库蕾赛娅的歌声多少有些跑调,但是那无损魅力,夹杂的哭音反而让这首曲子听起来更加悦耳了。
——值得一提的是,这种残酷而淫邪的折磨方式。
并不是出于约索诺夫的要求,反而是库蕾赛娅主动提出来取悦男人的。
自从初次被约索诺夫审讯以来已经过去了半月,这些日子里,约索诺夫每天都会抽出一两个小时来玩弄库蕾赛娅,而玩法则由她自行申请。
对于熬过了那些年噩梦的歌姬来说,这本不该是特别难受的经历。
但是短短的半个月时间,库蕾赛娅却感受到了比当年更大的压力。
教团的调教固然严苛无比,但完全是教士所主导的,库蕾赛娅所要做的只是尽可能忍受下来,即使反应稍慢,也无非加一惩罚。
约索诺夫看似没有要求,但自己的命运完全掌握在他的手上,任何一点错误都可能让歌姬的后半生变得截然不同。
库蕾赛娅固然可以提出让自己更加轻松的玩法,但如果不能让约索诺夫真正尽兴,一时的轻松却可能变成一世的悔恨。
库蕾赛娅不得不主动提出尽可能羞耻,最可能让男人满意的方式来玩弄自己,甚至在教团的调教基础上再做创新。
那是怎样一种,极致的悲哀啊。
然而库蕾赛娅却是无暇自怨自艾,连休息时间,都在反复回忆约索诺夫的反应,揣摩他的喜好,思考一下次被玩弄时的改进——生怕男人的兴趣被提审的其他犯人吸引去了。
约索诺夫传唤她的时间并不固定,每到曾经被召唤的时间,库蕾赛娅就会变得极为紧张,忐忑不安。
某一天,约索诺夫忙于其他事情,直到很晚才传唤他。
见到男人的那一刻,歌姬几乎喜极而泣——天见可怜,被黑泽教团调教了那么多年,库蕾赛娅可是一次都不曾有过任何期待。
「可以了,停下吧。」
一边说着,约索诺夫揉了揉太阳穴。
下一个审讯对象让他有些头疼。
——蕾菲尔。
作为曾经的太子妃和性骑士,她是这次审判中注定要被定罪的人之一,也是这次案子的最大难点。
不是说要给她定罪有所难度,而是要如何体面的选定罪行。
作为性骑士团的成员,蕾菲尔必须以灵魂起誓,同教团签订臣服的契约。
身为王妃和圣骑士团团长,只此一点就足以确定蕾菲尔的叛国罪行。
但是,身为王妃和圣骑士团团长,蕾菲尔不以死殉国,却跑去当教团的性奴——这一事实本身才是最大的
问题。
秉公得出这样的判决,注定会作为塞伦的耻辱载入史册。
而做出这耻辱最大注脚的艾迪王子,会不会喜欢做出这个判决的人,也是不难想见的问题。
显然,这是一颗烫手的山芋,所以就被顺理成章的甩到了约索诺夫这个毫无根基的新人身上。
库蕾赛娅这样人人垂涎的尤物,之所以让约索诺夫来审讯,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作为补偿。
作为一条猎犬,约索诺夫早已有了觉悟。
不过,可以的话他还是想要试试看有没有别的办法。
「我记得你和蕾菲尔很熟吧?」
向着角落里的歌姬发问。
「是的,大人。在王国沦陷之前,我们就是闺蜜,她很喜欢戏剧,自己也尝试表演过。」
库蕾赛娅轻轻的说道「在她也被黑泽教团俘获后,我们好几次被安排一块被操。不过后来邪教徒对她不满意,情况就少了很多。」
歌姬面颊羞红,越说越轻。
这些日子的相处,她已经越来越摸清法官的喜好,可以恰到好处的选取措词来取悦他——约索诺夫不喜欢太过夸张的表现,在正常的说辞中偶尔加上几个粗俗的词汇再加上羞涩的表情才更能让他兴奋。
「嗯,随便举几个例子说说看。」
「好的,大人。」
库蕾赛娅整理了一下思绪,娓娓道来。
不愧为能够得到黑泽教士们偏爱的女人,库蕾赛娅在献媚方面确实有着出众的才能。
她以约索诺夫所喜欢的方式将自己和蕾菲尔被人玩弄的经历说出口来,听得人血脉喷张,很不得这就把她摁在身下大快朵颐。
一方面还不动声色的给蕾菲尔扣上了诸多罪名——有些事,身为平民的她可以做。
身为王妃和圣骑士团长的蕾菲尔来做就是不折不扣的叛国了。
「刚刚还说是闺蜜,这就把她卖得一干二净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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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小心思自然瞒不过约索诺夫,只可惜却是无用功,这些罪证可都是毫不体面。
「大人您问我话,库蕾赛娅哪里敢有丝毫隐瞒呢?」
歌姬做出一个泫然欲泣的表情像那样说道「大人要是觉得我淫贱,便请惩罚库蕾赛娅吧。」
「哦?怎么惩罚?」
「请来操库蕾赛娅的屁眼吧……现在里面注满了浣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