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宝贝。无论何时我感到沮丧,它永远不让我失望。
倘若,男人和阴茎可以完全分开,那我实在想不出男人还有什么价值可言。
升入高中的第二个月,我就委托芸芸帮我网购了一根硅胶阳具,有效长度大约15厘米,直径也有吓人的4厘米。来自闺蜜的请求,当然是不能拒绝的;何况她的父母常年在外地经商,放着她一个人在家、就差把小男友接回家昼夜宣淫了,替好姐妹买一根假阴茎又算得了什么呢?
深呼吸过后,我开始规律地揉搓自己右侧的乳头,一面用龟头按压密林中的小红豆。我对自己的身体还算满意,每次稍加刺激,它们就会识相地竖立起来。这样的自慰未免粗暴,可最简单的方式往往最有效,下体流出来的淫水越来越多。我闭上眼睛,想象着被陌生男人爱抚的场面,他亲吻着我的脖颈和锁骨,用舌头在肩窝处来回打转,刺激着我最敏感脆弱的地带。
交配的欲望,在连续的自我爱抚中达到顶点,我着魔似地扶住假阴茎的末端,朝着自己淫水泛滥的阴户缓缓推进,在硅胶龟头顶入阴道的瞬间,我全身颤抖着呻吟起来:
“甄锐……“
诚实的耳朵,尽职尽责地捕捉到了耻辱的唇语——我惊讶于自己的内心居然如此不堪。
绕来绕去,我想尽各种办法远离弟弟、将他于自己的生活剥离开来,可自慰时想着的还是他。我不知道,到底是身边没有一个男人值得信任,还是我的心里再也容不下别人。在夜幕边缘下战战兢兢的我,茫然抬眼看向远方,视野之中唯有路灯下等我回家的弟弟。他说他爱我。
我的心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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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夜起,我就知道,我所需要的只是一个借口,一个放纵的借口——可以让我冠冕堂皇地与弟弟鸳梦重温,在乱伦的衾被中无尽缠绵。父母的结婚纪念日,自然是一个绝好的机会,一点似有若无的红酒根本不会扰乱我的理智,却足以让胆小的弟弟鼓起勇气,再次侵犯我的肉体。甄锐虽然是个人人称道的好孩子,到底也是个男人,为了发泄自己的性欲可以不顾一切。
这一点,在那个暴雨肆虐的下午,我就已经清楚了。
爸妈早已回房了,我默默收拾完水池里的碗筷,不发一言地与吧台椅上失神的弟弟擦身而过。姐弟之间的交流不需要语言,他知道我的想法,我留在睡裙上的一点点体香就是最好的春药。他看着我的眼神,仿佛可以透视我身上这件暧昧的衣物,直接侵入玲珑有致的胴体。
我静静地躺在床上,没有锁门,等待着门外那头躁动不已的野兽。我闭上眼睛,心里默默地数着数字,就像小时候停电,我们一起捉迷藏一样。1,2,3……
一直数到361,我终于失去了耐性,准备下床去找弟弟。这是我人生中最最难熬的六分钟,心里面强压着一团欲火,乳头和阴蒂因为挺立着而瘙痒难耐,身下的内裤早就被淫水打湿透了;只要撩开睡裙,我甚至都可以闻到自己的味道。此刻的我犹如一只发情的母兽,迫不及待地等着我的亲弟弟过来配种,然而他就是这样折磨着我,不肯爽快地把他的淫根插进我的淫穴。
打开房门的瞬间,一直靠在门上的弟弟失去了依靠,像一根被折断的苇草一样倒向我。很明显,今天的酒对他有些超纲了。残存的意志,让他坚持到了我的房门口,却连推门的力气都没有了。我努力地撑着自己,不被弟弟的体重压倒。
“醒醒,你给我醒醒!“
十六岁的少年身高一米七五,而身上少说也有七十公斤,若不是我平时也在锻炼身体,恐怕还真的架不住他。我吃力地扶着他的腰,让他把胳膊在我的肩上,颤巍巍地把他送回他的房间,把他小心翼翼地扶上床,然后回身锁门。这一通折腾,就算没把父母折腾醒,也足以打消我心中的淫欲了。现在我的浑身是汗,没多少兴致和弟弟做爱了。
我躺在弟弟身边,准备睡一会儿,在天亮前回到我的卧室。父母的卧室在二层的最东端,我的在最西端,而弟弟的则在中间。我与弟弟的房间仅有一墙之隔,而且共用同一个大阳台,父母的卧室则有单独的阳台,与我们互不相通。通过阳台回去,可以减小惊动他们的可能性。
喝酒后平躺着有些难受,我忍不住扯过弟弟的枕头,垫在自己的头下。一股奇怪的味道钻进了我的鼻孔,短暂的搜寻过后,
我确认这个味道是从枕头底下散发出来的。我嫌弃地瞪了弟弟一眼,尽管他看不到我的表情,可我还是鄙视他:太邋遢了,枕套都不及时洗——
就在我扯动枕头的时候,有什么物体从下面漏出来了。借着月光,我清楚地看到了那是一双棉袜,一双我以为早就丢了的棉袜。强忍着内心的恶心,我将它们轻轻拾起,表面摸起来像是被浆洗过,浓烈的异味中带有精液的气息。
好啊,有精力偷我的袜子发泄,却没有精力与我做爱,我感觉自己出离了愤怒。这下我彻底不困了,按住弟弟的裤腿,把他的睡裤狠狠地扯了下来,让他一柱擎天的大家伙暴露在空气里。今天我要榨干他,说到做到。我一手握住他的茎身,一手用掌心研磨他的龟头。
“姐——”
弟弟似乎醒了,而我笑着继续撸动他的肉茎,准备让他看看棉袜的正确用法。
云雨过后,我和弟弟陷入了短暂的沉默。虽然刚刚被他操到高潮了,在他的身上喷了一些水,可我的身体还远没到极限,我强烈地意识到它还想要被填满,然后喷射更多爱液。
“弟弟,再做一次吧。这次我允许你射在里面。”
身后的男人,死死地环抱着我的腰,动也不肯动一下,假装已经睡熟了。毕竟是他自己的床,只要一躺下就彻底不想动了。哪怕是刚刚翻云覆雨的姐姐,此刻也不如睡觉重要了。
“懒死了。”
我索性直接挣脱他的怀抱,迅速钻到他两腿之间,把已经干燥发皱的龟头轻轻含进嘴里。弟弟的精液和我的淫水混在一起,一股独特的味道钻入我的口腔,让我的下身再度泛滥起来。
弟弟还在装模做样地打着鼾,可他的下身远比上身诚实。在我的舔弄之下,这根肉玩具很快就恢复了精神,变得和之前一样硬了。简单地揉捏之后,它甚至比初次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