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的小女生勾走了……奇怪,我怎么的想法和妈妈一样陈旧?
讽刺的是,与我一厢情愿的认知不同,弟弟用最残忍的方法证明自己已经不小了。我静静地倚在门框,默默地欣赏着弟弟的脸。他的眼睛是真好看,漆黑的瞳仁里看不到一丝邪念;恍惚之间,我竟然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我才是无法控制情欲的那一个。倘若再对视下去的话,恐怕我就要对他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了。从身下传来的湿润感,一时让我忘了自己有多恨他。
“姐……”
暧昧的空气中,弟弟那薄凉的樱唇不住地翕动着,我的耳边却是一片死寂。毫无疑问,他又想编织什么无聊的谎言,好让我没那么生气——可笑,事到如今,我还有什么好生气的呢。
淡碱性的空气中,弟弟的声音如尘埃般飞散,此刻的我只能听见自己心中那无比灼热的声音:吃了他。把他变成玩具。让他哭出声来。
“——这次,我准备好了。”
我没听清他说了什么,只是冲着那张漂亮的小脸无谓地一笑。只是,我的腿间越来越湿了。
“姐姐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
弟弟慌张地按住自己的下体,装出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我对男人仅有的一点好感,也被弟弟闪躲着的目光消磨殆尽。如果我手里有一把锐器的话,我一定会把他胯间那肿胀发烫的锐器当场割下来,然后……罢了,反正我是来发泄的。不生气。
“我是说,我准备好和你做爱了,让你插进我的身体里——有始有终,完完整整。”
呵。在面无表情地吐出一串极为露骨的词句之后,连我也惊讶于自己的直白。现在我更加确信,过去的甄怡,已经带着她的恋爱脑灰飞烟灭了。而现在的我,只想着解决一个问题。
“姐,之前的事……我不想那样,可是……”
弟弟似乎想要辩解什么,将身体撑了起来,开始环顾左右,想要找到一件蔽体之物。而我并没有给他穿衣的机会,粗暴地蹬掉脚上的运动鞋,在他惊讶的目光中上床,直接跨坐在他身上。
“姐姐爱你。永远爱你。”
我们都明白,这不属于姐弟之间的日常打闹,也不是睡不着时的助眠手段。我要吃了他。
弟弟的身材其实算不上高大,但是非常的结实。我骑在上面轻轻按着他胸口,对肌肉的质感非常满意。还记得小时候,弟弟还很懒,每次被爸爸拖出门打篮球都极不情愿。然而,在我夸了一句某人的身材很好、很壮实之后,他就开始一本正经地坚持健身了,直到练成现在的样子。
“告诉我,你到底想不想要我——你想不想,和你最爱的姐姐融为一体?”
我垂下头,轻轻贴住他的额头,用自己理解中的魅惑语气,向弟弟发出求欢的信号。
“姐,你不要这个样子……我、我有点怕……” 弟弟的身体居然开始颤抖了,完全没有第一次强行闯入的蛮横与冷酷,“上次的事情是我的错,这几天我一直在想,我们之间是不是……”
我无意用语言拆穿他的这番做作,保持着跨坐的姿势,直接将重心后移,用自己的臀肉压迫他应该已经一柱擎天的东西。出人意料的是,弟弟的阴茎比他对我的态度还要软弱,不知什么时候就缩成一团了。真恼火,于是我调换跨坐的方向,用手握住他的阴茎,下体则压着他的脸。
“姐,你转回来好不好,我想……看着你的脸。”
弟弟似乎有些抗拒,用厚实的手掌轻推我的臀肉——与其说是抵抗,不如说是一种拙劣挑逗。
而我无心理他,因为那根不争气的小东西,在我的手中前后摩擦了一分钟之久,居然还是软塌塌的;任我上下撸动,它就是不肯痛快地硬起来。思忖片刻,我用皮筋扎好头发,然后将头深深埋到他的两腿之间,拨开郁郁葱葱的黑色毛发,将它整根含进嘴里。反正已经做过了更过分的事情,为亲弟弟口交也没什么可害羞的。只是,弟弟疲软的态度让我觉得恼火,于是我用门牙轻咬着膨大的顶端,以舌尖抵住小小的开口,尽可能地让他感受我的心情。
“姐,我的,我的东西好疼……你咬得未免太狠了,这样会出血的。”
弟弟的声音微颤,又似抗议又似哀求,看来真的吃痛了。
“这点小疼,你还是忍着吧。上一次,你可是让我疼的整晚整晚睡不着
呢。”
想起那些黑暗冰冷的日子,我不禁怒从中来,避开杂乱的阴毛,冲着他的根部又咬了一口。
这一次,弟弟没有敢发出声音,活像一只在实验室里等待割喉的兔子。这样就对了,只要他停止反抗,我们都能节省下不少体力,用在令我们都快乐的事情上。
所谓口交也不过如此,远没有芸芸说得那么恶心。我一边吸吮着弟弟胯间逐渐变大的东西,一边回忆着芸芸对我的忠告。她对此有些排斥,而她的描述总让我觉得这是一项情侣间的危险运动。芸芸是个怕疼的人,一直不肯让她的男友插入;而对方也满足于互相口交的层面,毕竟对从小养尊处优的芸芸而言,强忍着恶心吞吐男人的性器官,已经是很大的牺牲了。
而他的男朋友、苦追了她三年的人,对她从来都是百依百顺;即便一起躺在一张床上,也不会自作主张,借着爱她的名义强行侵犯她的身体。
——真是一群混蛋,我、我也是怕疼的啊!
“姐……我流出来了,你要不要把它……吐出来?”
其实我并不讨厌这种独特的味道,但唇齿间的滑腻让我觉得很不舒服——就像是一个死缠烂打的渣男,明明被我拒绝了一次又一次,却还是赖着不走,甚至还在我的面前恶心地晃来晃去。想到这里,我一脸嫌弃地把弟弟的体液吐了出来,然后开始加大力度,狠狠蹂躏他终于开始变硬的茎身。弟弟的大腿紧绷着,双手都在用力地抓着身下的床单,显然在忍耐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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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分钟后,弟弟终于完全硬起来了;无论我的手指如何动作,沿着径向扭动还是三点弯曲,坚硬如铁的茎身都不会丝毫变形。于是我直起身子,揉了揉酸涩的颈椎,开始脱掉所剩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