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凌星也明白了自己与陆青瑶目前的状态,自己消耗尽了体力,而陆青瑶则是被抽空了精神力,也就是自己如同一个肌无力患者,而陆青瑶则是植物人状态。想明白的凌星不禁感到有些好笑,现在的自己和陆青瑶颇有
一点没头脑和不高兴的样子,如今身体没有力气动不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恢复,本想干脆就此睡去,但内心中的兴奋却让她毫无困意。这个催眠神功一共有好几十页,仅仅是前两页的内容就有如此神奇的效果,后面又会有什么奇效呢。凌星恨不得立刻把手机拿起来翻阅后面的内容并去找马明远问个明白,但毫无力气的身体让她连动动手指都做不了,凌星现在只恨自己刚刚没有继续阅读后面的内容,要不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抓耳挠腮。在屡次尝试活动身体无果后,她也只能放弃了挣扎,开始躺平思维放空起来,此时一天的劳累如泉水般涌出,凌星感觉自己露在外面的小脚被空调吹的有点冷,但此时自然无法将它们缩回被子,还好刚刚还没来得及脱袜子,虽然只是薄薄的一层白丝,但也聊胜于无了,她暗暗地想到。随着火车行进过程中吱呀吱呀的响声,疲劳的少女不一会儿便沉沉地睡了
过去。夜晚的火车十分静谧,只有火车轧过铁轨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响起。列车在经过路阳站后,一整晚都不会再停靠新的车站了,列车员们也纷纷在餐车或休息室找了位置坐或躺着,静静等着第二天的到来。刘腾从床铺上一下子起身,踩上有些破旧的解放鞋,向着车厢另一头的厕所走去。他这是第一次出远门,跟着村里的大人们前往遥远的越城,找一份卖力气的活。长期的日晒雨淋在刘腾青涩的脸上刻下了岁月的痕迹,只有干净的眼神中还透露着几分十八九岁年青人的朝气。读完初中种几年地,然后去城里打工,似乎是村子里所有少年的归宿,但刘腾并不这么想,他想要供自己的弟弟刘飞上大学。刘飞自小识字就比村里其他小孩快,在县里的初中成绩也一直名列前茅,村里的老人们都夸他天生是读书的料。但是父母供不起弟弟上高中,这一点刘腾清楚的很,他出行前就下了决心,这次
来城里,一定要攒够供弟弟读书的钱。走在昏暗的车厢中,刘腾专注地憧憬着不久后的打工生活和弟弟的未来。不熟悉车厢构造的他没有注意脚下,被过道上不知道谁放的一个大塑料包绊了一下,失去重心向前倒去,眼看着自己就要脸着地,摔个狗啃屎,刘腾赶紧把手往旁边的床铺上一撑,稳住了身体。稳住身形的刘腾正准备起身,却突然感觉自己撑着床铺的那只手旁边冰冰凉凉的,还有些丝滑的触感。定睛一看,却是一只穿着白丝的小脚。虽然也曾在网上对穿着白丝的女孩幻想过,但这还是他第一次在生活中见到有人穿这种袜子。而这只小脚就在距离自己的手不到一厘米的地方,这让他有些热血上涌。心思急转之下,决定假装站不起身来,然后挪动着自己的手掌,想再跟手边的这只小脚进行更多的接触。刘腾害怕把这只脚的主人弄醒,非常缓慢地把手移动了一下,让自己的掌沿贴住
脚的侧面,感受着手掌边传来的清凉又丝滑的感觉,对于白丝小脚的渴望胜过了他的谨慎,抬起手掌,将掌心缓缓地贴在了脚背上,轻轻地握住了眼前的这只小脚。入手之处的感觉让这个第一次离开村庄的少年难以自持,柔软,细腻,光滑,他一时间找不到可以用来类比此时手中触感的事物,直以为是握住了一块「此物只应天上有」
的软玉,让他似是脱离了人间的感受。
自此刘腾再也无法把持住自己,也忘记了对玉足主人被惊醒的担心,双手捧起眼前的小脚,将整张脸都埋了进去。
凌星穿着不透气的制服鞋走了一天的脚虽说因为不爱出汗而没有什么臭味,但有些微酸和闷闷的味道也绝不能说是好闻,但传入刘腾鼻中却只似是沁人花香,令他陶醉不已。
正当刘腾陶醉其中的同时,凌星作为这只脚的主人现在却是羞耻不已。
刚刚刘腾摔倒弄出的声音很大,一下子就让凌星从睡梦中被惊醒。
醒来后她发现自己的身体并没有恢复力气,感叹了一下这个催眠方式的持久性的少女本打算继续睡去,却感觉有只手在自己的脚上摸蹭,睁开眼后发现刚刚摔倒的人正在盯着自己的脚看。
凌星微微有些脸红,不会是自己今天走了一整天脚有味道吧,那可真是太丢人了。
凌星正暗暗思索着,突然感到自己的一只脚被抬了起来,然后就眼睁睁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将自己的脚放在了他的脸上。
「不要!」
凌星还没来得及思
考这个男人如此做的目的,羞耻之心就充满了她的大脑。
丝袜加皮鞋还走了一天的路,凌星并不觉得自己的脚上会有什么好闻的味道,感受着脚底不断传来的一呼一吸的热气,凌星恨不得立刻遁入地缝,消失在车厢里并让眼前这个青年忘记刚刚有闻到过的味道。
而此时鼻子正陷在凌星趾窝间的刘腾并没有什么心理活动,此时的他已经失去了理智,全凭本能做事。
凌星脚上的味道似乎是毒品一般,侵蚀着他的意志。
除了嗅觉上的快感,脸上皮肤的触觉也让他陶醉不已,他恋恋不舍地将鼻子抽出,然后用脸在脚掌上来回摩挲起来,雨露均沾地让自己的整张脸都能享受到这柔滑细腻的感觉。
刘腾此时的意识过于沉醉,并没有听到耳边传来的几声嘤咛。
全身不能动的凌星发现自己虽然不能说话但却能发出一点声音。
刚刚要从羞耻中抽离出来,恢复清醒的凌星转眼间就又被脚上传来的痒意所淹没。
刘腾刚好一天没刮胡子,原本打算下车了再好好收拾一下自己,而此时刘腾脸上刚刚冒出的胡茬完全成为了凌星的噩梦。
虽然隔着一层丝袜,但凌星的脚底实在太过于敏感,以至于此时的她感觉彷佛有人正在用硬毛的刷子在刷着她的脚底,痒意一波波地冲击着大脑,凌星一下子没忍住,连续发出了几次嘤咛之声。
「啪!」
沉醉中的刘腾突然头上挨了一巴掌,一下子回过神来的他以为是被列车员发现了,瞬间出了一身冷汗,要被抓起来了吗,脸色灰败的刘腾转过身去,随着视线的转移,自家大叔那张老脸映入眼帘的时候,刘腾高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