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从命。
「倒是怎么使用?我还在赶路呢。」
「请这样使用我……」
变得火热,甚至有些滚烫的淑女壶,是害羞了吗?她的粗糙小手引导着褪色者,拉下他的裤子。
弹出的凶恶巨龙,立刻感受到了娇嫩火热的两半臀肉。
果然,淑女壶的下边,似乎都是可以打开的。
如果是打开的话,似乎就跟寻常女体的下体部分无异……「嘶……真是绝了」
温热却不甚润滑,甚至如同处女一般很是紧致,难以突破。
然后,随着引力的作用,「呀~」
的轻轻一声娇哼。
彷佛突破了处女膜一般,小淑女壶的肉缝套在了褪色者的性器之上。
之后的路途,随着马上的颠簸,淑女壶轻轻地哼着,就这样上下地缓缓套动着,成为了褪色者全自动的肉棒套子。
……过了很久的路途。
褪色者看到了一队马车。
「啊……」
有些激动似的,怀中的淑女壶举起石头的小手,莫名地指了那队马车一下,然后什么也没说。
褪色者不明所以,但也不由自主地靠近了过去。
无数次地策马走在大路上时,他都期望着能看到这道路上行走的能有那么一个还是两个,赐福相对尚未黯淡之人——也就是像个人的人也好。
就如同过去自己在宁芙所见过的依然保持着人性和人形的贵族与城主。
但或许是灯下黑,他最近一个正常人也没有见到。
或许越是在靠近王城的地方,过去人们收到赐福多么的丰厚,多么受黄金树垂青,如今在黄金树拒绝了他们的子民之后,人们就有多么的颓废和难以承受绝望吧。
褪色者靠近着那从地方小镇缓慢如同僵尸行进前往王城罗德尔的马队。
他到了很近的位置,骑手依然恍然不觉。
仔细一看,那骑手、马车夫与护卫几乎都是形容枯藁。
和死人无异。
但也有些不一样,有些人甚至缺胳膊断腿。
队伍也残缺不全。
褪色者观察着马车队的旗帜,像是地方某个小领主的领地前往王城上贡的车队。
但却没有多少护卫的人手。
实在可疑。
但是,有马车就一定要看看。
因为后边一定会有闪着光的宝物。
这对于褪色者是比黄金律还要真实的定理。
他娴熟地骑着灵马靠近马队,然后跳上去打开了马车的后门锁。
然而,什么闪着光的宝物都没有……只有空无一人的小客舱,华丽的坐席上,早就不见要载的主人的踪影。
果然。
褪色者倒也没有怎么失望。
因为只要一靠近就能发现,这个马车的车体已经伤痕累累,就像是从战场上回来的一般。
多半是之前就被人袭击过了。
于是他目送着这个前往王都的死寂车队一路前行,然后,在王城的门口停止。
诡异地折返,走上归途。
「原来是这样。这一队人都只不过是旧日的影子罢了。」
褪色者已经心里了然,这对失去神智如同僵尸般不死不活的贵族马车队,大约是在往返于王都
的道路上迷失了。
正当当跟随着马车队的褪色者无趣地想要离开,怀里的淑女壶却想要说什么似的。
努力用手抓住他的胳膊。
似乎怎么都不想让他离开。
「嗯?怎么了吗?」
就在此时,他发现车队行进到了一处小型战场的所在,然后诡异地停止了前进。
僵尸般的车队卫士抱头痛苦嚎叫起来。
而周围的一切也都彷佛随着空气微微震动。
这时,死诞者的魂灵从道旁出现,然后自顾自地厮杀起来,完全无视着褪色者和马车队的存在。
彷佛,就像是在演一场战斗的戏剧。
但褪色者仔细地观察着,分明把这场景的意义看在眼里。
「原来如此。……过去某个时候,行进到这里的贵族车队被伏击,失败。车上的贵族被掳走。而士兵败逃回去。失去赐福而崩溃成为半人半尸的兵队,从此就无限徘徊在了王都和领地间的路上……」
那么这里就是当时的战场,死去的袭击者贼寇与阵亡的护送士兵,在过去的车队在临后,重演生前的最后一幕。
艾尔登法环破碎,赐福不再存在于人们之间的现在,一切都陷入了悲惨的停滞,就像这样。
生命不再轮回,陷于往日阴影之中。
褪色者感到十分的索然无味。
马车上的宝贝和贵族本人,在当时就都丢失了。
剩下的只有空空如也的马车和失去意义的护送者。
然而,怀中的淑女壶,看到这一切却陷入了奇怪的安静。
她也不再狠狠地抓住褪色者的手。
……褪色者在周围寻找着自己看漏的东西,然后,他看到了又一个过去的影子。
再复苏的灵魂中,有一个贵族的少女灵体趴在地上,彷佛身受重伤,她伸出手,伸向王城,彷佛向往着什么,祈求着什么。
但是没有人回应。
她的手终于垂落,然后,一个壶状的东西路过了她的面前。
褪色者知道,自己和淑女壶目光所望向的是同一个场景。
「现在,满意了吧?……咱走吧。」……「我过去认识一个叫做亚历山大的壶。我见过他在战场上,将英勇的战士尸体收集到自己的体内。」
褪色者说。
「那些进去的东西,之后被称为壶的内容物,从此不再是人或者尸体,而是成为了壶这种特殊生命的精魂。你们淑女壶,也是类似的东西吧?」
「淑女壶,并不等于死者。或者尸体。和战士壶是不同的。……」
路遇的小淑女壶底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