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馒头、烧饼等食物
从半空倒在男孩前的地面,份量是成年工人的好几倍。鹹豆浆则倾淋在堆成小山
的包子馒头之上,一下子把食物弄得汤水湿淋。
接着髒兮兮的破旧布鞋一脚踩烂地上的包子馒头,来回踩踏把男孩面前的食
物践踏得污稀烂,男孩的忿忿眼神则换来小工人一踢,但因为脖子项圈被固定
在地上,不止闪躲不了,被踢开的头脸还会被项圈硬生生勒扯住。
「畜生还想跟人吃得一样?垃圾母狗!」年轻工人把满是食物烂泥的鞋底蹭
抹在男孩稚嫩的脸上。
雄哥的粗犷声音再次响起:「以前养猪都是喂臭酸的馊水,小杂种要感恩。
吃三人份的饭,最好能干四个人的活。」
「阿蛮,每天替大家买饭也辛苦了,今天上工前这小畜生就任你玩吧。」
「是老大!谢谢老大!」叫做阿蛮的小工人兴奋地喊道。
工头拿着早餐,临走前抚摸了男孩针痕未消的圆滑硕臀,「烟灰缸的工作不
能省,自己掰开骚屄,两只手!」雄哥指挥着男孩颤抖的双手,「扯开点,没吃
饭啊?还真没吃饭,马上就让你吃个饱!除了拇指,八根手指全塞去,给我撑开
点.哪根手指偷懒,我下回就拿钉枪把你的手指钉在骚屄上,让它一辈子合不拢.」
雄哥大笑地说着,手指挟着剩小半截的香菸探进男孩奋力掰开的小穴,冒着
闪红火星的烟头按捻在嫩肉的某一点上。男孩惨叫浑身颤抖,狗屌抽搐又失控地
喷洒出更多淫水、尿液混杂的液体,而阿蛮早有预备,刚刚拿了
一截软管塞进男
孩的尿道中,把这些尿水淫液全接进半妖少年的食物凹槽。
工头精准地把香菸捻熄在男孩蜜穴中的激点上,那也是海医师的虐欲极乐钉
的母钉位置,把男孩刺激得浑身痉挛,抽搐不止;雄哥抽回手,烟蒂自然留在男
孩的狗屄里,带着早餐扬长而去。
「怎样?老子买来的东西还嫌东嫌西?不想吃?」阿蛮的表情带着一丝狠厉,
很难想像一个看似阳光纯朴的大男孩会有这样的表情。
工地的性畜肉便器没有答话,男孩很清楚那些人不需要他的回答,他默默张
开嘴几乎贴着地板,大口吞嚥咀嚼那些被踩成污烂泥的包子馒头.「等等。」
阿蛮抬起脚把破烂的布鞋压到男孩的脸上,「鞋底也舔乾净,畜生可不准浪费饲
料!」
男孩羞辱地照办,雄哥的命令无法违抗。平时工人的欺压凌辱有一定的限度,
但若是雄哥允许某人任意玩弄,就表示在这段时间中那人可以对男孩为所欲为,
恣意玩弄,只要不搞到永久伤残,怎样开心怎样来。於是这也成了工人们营营追
求的奖励。
不过阿蛮很快就嫌抬着脚酸,走到旁边把三口两口把自己的早饭囫囵塞进嘴
里,几个动作快的工人也走过来,掏出自己的污黑骚屌,对着男孩的头脸和食物
宣泄大泡臊尿,顺便或踹或踩添上一脚.男孩脸贴地趴着吞嚥那些淋满尿水的食
物烂泥,同时又必须翘起圆硕饱满的屁股,手指塞进自己的屁眼,奋力掰开柔嫩
的蜜穴。任何一个工人都可以随意将烟头捻熄在男孩的身躯,厚实光滑的背肌、
圆翘的屁股、掰开穴口的黑黝手指,或是蜜穴内部的粉色媚肉;闪着红光的烟头
灼烫只让男孩的粗屌流射出更多浑浊液体,让浑身的肌肉更加紧绷抽搐。捻烂的
烟蒂则直接扔进半妖少年掰开的菊穴中,就像烟灰缸一般。
阿蛮蹲在男孩的屁股后头,不太熟练地点燃香菸,他揪住男孩一手无法掌握
的粗屌和硕大睾丸,把吸红的烟头烫在半妖少年青筋纠结的肉棒上,颤抖、抽搐,
鼓起的水泡又再次被红闪闪的烟头烫破,年轻工人重新点燃被捻熄但还未烧尽的
香菸,继续灼烫硕大如棒球的饱满狗蛋,或是男孩胀成紫红色的肥嫩大龟头.小
工人一根香菸要烫上三、四次,才肯扔进男孩的骚穴中,俨然是不想浪费那十分
廉价的香菸,却又想尽办法要折磨那半妖少年。
一名粗犷的中年工人走来,随手把嘴里的半截烟捻熄在男孩的穴口嫩肉处,
然后把烟蒂弹进男孩的深穴中。他拍拍一旁阿蛮的肩膀,「阿蛮,你也别费太多
功夫,要把体力留到今天晚上啊,嘿嘿~」工人猥琐地笑着离开.阿蛮年轻的脸
庞因为羞辱、愤怒、痛苦还有无比的仇恨,扭曲成一团.埋首於食物烂泥的男孩
也理解了中年工人的意思,虽然男孩是工地中的最底层性畜,但多数的夜晚他是
专属於雄哥的玩物;而工人最年轻的阿蛮,显然有时也必须满足其他年长工人的
扭曲欲望。
「操!狗杂种!骚货!贱畜!」阿蛮对着男孩大骂,把手上的香菸胡乱塞进
男孩的狗穴,然后抬起脚对着男孩的屁股、狗屌、狗穴狂踢猛踹。
半妖少年只能咬牙忍耐着年轻工人的狂怒。他听过阿蛮的故事,小工人来自
边境山村,父亲是山上的猎户,有天入山狩猎却没了踪影,连去寻夫的母亲也同
样没再归来,村子里的人都说,他们招惹了山里的妖族。男孩知道这是妖族的罪
业,他的罪业.「操你妈!」阿蛮大吼着把脚直踹尽男孩勉力掰开的嫩穴,他用
力过猛,竟是大半只脚硬生生破入男孩的肛门,半妖少年放声惨叫,引来其他工
人的围观.「吃老子的大脚啦!肏烂你这骚屄!」阿蛮见其他工人围过来,乾脆
继续把脚深入男孩的菊穴。
疼得颤抖不已的男孩头趴在食物稀泥中哀嚎,但手指却不敢离开自